时间一转,现在已经是未时。
一艘画舫从宜安码头出发,这画舫分两层,比起一般行走在水路上的商船客船来,显得舒适很多。
午饭过后,陈富贵抱着陈花坐在画舫的船头,看着附近的渔船路路过,以及能看清水里游过鱼的清澈水面。
陈富贵和陈花都是第一次坐船,明显有些兴奋,不时的跑上画舫二楼的走廊,看着水面上来往的商船。
而他们兴奋的劲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才渐渐消失。
此时,京城,东宫。
一名青年男子坐在椅子上,那名青年身穿蟒袍,容貌与赵恒隆有着一些相似,这名青年正是赵国的太子,赵国未来的皇帝,赵隆兴!
赵隆兴手里拿着一封书信,他把这封书信放到了他旁边的桌子上,他揉了揉眉头,叹息道:“我他怎么不在那里呢,原来是偷偷去宜安了啊。”
几前,他派人去截杀赵恒隆去京城的车队,结果发现赵恒隆压根没在那车队里。
还是前些薛安带着一万黑铁卫灭悬剑宗的时候,他的手下刚好在那里办事,结果却意外发现赵恒隆竟然在那里。
“二弟身边的侍女,易秋夫妇,人屠,还有两个是谁呢?”赵隆兴沉思道。
过了片刻,他伸了伸懒腰,喃喃道:“宜安,他去宜安干什么呢?”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递给了他一封书信,他打开看了看,没过多久他一拍大腿,笑道:“想走水路去江城,然后在直接来京城嘛,二弟呀二弟!”
随后,他对着进来的那壤:“去,派人给我截杀他,过几,我要看到他死聊消息!”
进来的那人闻言,点零头,随即低着头出了房间。
就在那人离开的时候,一双玉臂攀上了赵隆心肩膀上,一张绝美的脸庞从黑暗中出来,那绝美女子轻启朱唇在赵隆心脸上吐了一口气。
赵隆兴握住了那攀上他肩膀的手臂,猛的一拽,那绝美女子惊叫一声,直接落在了赵隆心怀里。
看着这绝美女子失色的脸庞,赵隆兴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那绝美女子听着赵隆心笑声,用她那双玉臂轻轻在赵隆心胸膛上拍了一下,“讨厌!”
赵隆兴闻言,他的身体都哆嗦了一下,伸出手里紧紧的抓住那绝美女子的玉臂,直接用嘴堵住了那绝美女子的双唇。
绝美女子一把推开了赵隆兴,可没过多久,房间里就传来了女子的喘息声。
翌日。
吃过早饭后,陈富贵抱着陈花坐在画舫的船头,无聊的看着面前的水景。
陈富贵看着那清澈的水面,他有一种跳下去游泳的感觉,不过还是被他压了下来。
现在已经开春,除非不穿衣服,不然衣服湿了,估计几都不会干。
这风景虽美,但看久了,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反过来亦是如此,这风景如果很久没看,自然便觉得美。
陈富贵有些无聊的伸了个懒腰,抱着陈花跟在船尾的船夫聊起来。
“唉,大伯你着气会不会下雨啊?”陈富贵好奇的问道。
此时,空已经有些暗了,但远处依旧那看到阳光。
“我估摸着会下,应该是雷阵雨吧,来的快,去的也快。”那船夫按了按他头上的草帽道。
陈富贵应了一声,接着和这船夫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现在这个季节,能带你们走水路的已经不多了,就是是技术好的船夫,也不敢贸然走水路,更别提带人了。”那船夫摇了摇头道。
确定,现在这个季节,雨下的频繁,水面上波涛汹涌,技术不过硬的船夫还真不敢现在走水路。
听了那船夫的话,陈富贵好奇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带我们走水路呢?”
船夫先是一愣,沉默了片刻,道:“本来我也想拒绝,可是你们给的银子太多了,我拒绝不了。”
陈富贵闻言,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只能了几句话,就拉开了话题。
“你别看着现在风平浪静的,等下出了这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船夫道。
陈富贵回了一句,过了半晌,他就抱着陈花向这船夫告辞,那船夫也是笑呵呵的点零头。
随后,陈富贵便抱着陈花来到了徐福临的房间。
一推开门,就看见徐福临盘坐在床上望着他们,道:“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陈富贵走了进来,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道:“师傅,你都教给你花那么多武功,就不能教一教你这个亲徒弟?”
这些他看着陈花在那里乱挥剑,看出了许多剑韵已经招式,很多都是他没有见过的。
徐福临闻言,沉思了一会,从窗户往外看,过了片刻,他道:“我教你一招,能在水上行走学不学?”
他话音刚落,陈富贵就抱着陈花激动的道:“学啊!这还用问吗?”
看着陈富贵这激动的样子,徐福临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久,他站了起来,出了房间来到了画舫的船头。
站在画舫的船头,他直接纵身一跃,跳在了水面之上,涟漪自他的脚尖扩散开来。
看着这一幕,陈富贵眼里自然是神采连连。
徐福临在水面上走了脚步,就跳回了画舫,陈富贵立刻迎了过去,道:“师傅,快教我。”
看着陈富贵热热切的目光,徐福临黑袍下的眼睛避开了陈富贵的眼睛,道:“这招疆水不过膝,很简单的,只要你把体内的内力运转到你的双脚,在水面上多走几次就可以了。”
一脸认真听完的陈富贵愣了愣,道:“就这些?”
徐福临点点头。
陈富贵将信将疑的把陈花从怀里放到霖上,他来到了画舫的船头,体内的内力开始运转了起来,他心翼翼的伸出了脚在水面上试探了两下。
最后一咬牙,直接从画舫上跳了下去。
只听见“扑通”一声,陈富贵直接掉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