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那素烟姑娘才缓缓的才台上退了回去,台上拿琴的姑娘,也跟着缓缓退了回去。
待到她们消失在了台上,青楼里的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喊着要那素烟姑娘回来。
从台上收回了目光,陈富贵再次抿了一口酒杯里的酒,“嗯?怎么变了?”
听着他的话,那公子哥打扮的人,笑道:“你把那素烟姑娘拉回来,酒就不会变了。”
陈富贵闻言也是哈哈大笑。
“这位兄台,那紫烟宗是什么?”凌虚问道。
那公子哥打扮的人闻言,先是一愣,道:“那紫烟宗啊嘿嘿”
看着他猥琐的样子,陈富贵也好奇了起来。
他见陈富贵和凌虚都看着他,才咳嗽了一声,继续道:“那紫烟宗啊,全部都是女的,而且个个貌美如花!”
“是吗。”凌虚若有所思,接着他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放到了桌子上,站了起来。
见他站了起来,陈富贵把目光看向了他。
而凌虚站了一会,又坐了下来,拿去酒壶给他自己倒了杯酒,喝了起来。
“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那公子哥打扮的人问道,接着他又道:“我叫云峰。”
“陈富贵。”陈富贵笑道,接着把目光看向了凌虚。
“我叫陆宁。”凌虚一本正经的道。
“陈兄,陆兄都是哪里人啊?”这云峰笑着问到。
接着他便跟陈富贵和凌虚,聊了很多事。
喝完了酒,在与那云峰了些话,陈富贵便起身告辞。
而凌虚见他起身,连忙将酒杯里的酒喝完,也向那云峰告辞。
出了这客栈,陈富贵伸了个懒腰,便看向了出来的凌虚,他拱手笑道:“就在这告辞吧,有缘再见。”
那凌虚也有模有样的拱手,道:“嗯,有缘在见!”
陈富贵朝着他点零头,便迈着步子,和他分开,朝着大街上走了过去。
买了个糖葫芦,他咬了一颗,转过了身,将那颗糖葫芦咽了下去,道:“你跟着我干嘛?”
只见,那凌虚坐在那老牛的背上,听了陈富贵的话,他抹了摸鼻子,笑道:“那个我也走这边。”
陈富贵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了糖葫芦,客气道:“刚买的糖葫芦,吃吗?”
那凌虚闻言,也把就将那糖葫芦,从陈富贵的手里,拿了过来,咔咔一下,一口吃了三颗糖葫芦。
陈富贵见他的吃相,脸色一僵。
可凌虚吃了三颗糖葫芦,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接着他一口把剩下的糖葫芦,全部吃进了嘴里。
咀嚼着糖葫芦,他看着陈富贵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
陈富贵看了他一眼,道:“没事,我得先走了。”
接着,他就迈着大步,快速的跑开了。
可还没跑多远,一大群人围在一起,挡住了他的去路。
无奈,他停下了脚步,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可是被人给挡住了,压根就看不清。
他只好挤开了人群,对着旁边的一名中年人问道:“大叔,这么多人围在衙门干什么?”
那中年人看了眼陈富贵,叹气道:“听那钱员外一家,除了他的女儿,全部都被人给杀了。”
“是吗,怎么回事?”陈富贵好奇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那钱员外一家都死的很惨,连眼珠子都被人给挖了!”那中年人道。
听着他这话,陈富贵也来了兴趣,反正他也没什么事可做。
而那凌虚也走了过来,看着陈富贵问道:“这是怎么了?”
陈富贵闻言,便把刚才那中年人的,都跟他了一遍。
那凌虚闻言,沉默了片刻,道:“眼珠子都被挖了?”
陈富贵耸了耸肩膀,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听这位大叔的。”
凌虚闻言,便把目光看向了那中年人。
中年人见他望着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道:“这个我也是听人的,不过应该是真的吧,毕竟谁吃饱了没有做,这骗人吧。”
听了他的话,凌虚也是点零头,似乎有些如同。
突然,人群传来了一阵骚乱,只见一队捕快带着一名高大的壮汉走了回来。
在这队捕快中,陈富贵竟然看见了易润。
而易润也看见了他,朝着他挥了挥手。
陈富贵想了想,便也走了过去,那凌虚也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过去。
领头的捕快,见他们走了过来,朝着易润望了一眼,见他似乎认识,便也没什么。
于是陈富贵和凌虚就走进了衙门。
进了衙门,陈富贵朝着易润问道:“发生了什么?”
易润闻言,沉默了片刻,就把事情跟他了一遍。
本来吧他们跟这件事没关系,就是那被捕快抓着的壮汉,是个二品高手。
这些捕快差点让他给跑了,而他跟赵恒隆等缺时就在不远处。
于是赵恒隆就让他把那壮汉给抓住了,借着这个机会,那捕头跟着赵恒隆把事情了一遍。
赵恒隆听了那捕头的话,似乎有些气氛,就让他来看看了,要是他能解决,就随便解决一下。
听了他的话,陈富贵知道了,那钱员外一家,除了他的女儿,全部都死了,并且他们被挖了眼睛,还是真的。
易润看了一眼凌虚,问道:“这位是?”
他看着凌虚的眼神,有些认真,他能看出这凌虚的不同。
陈富贵还未话,那凌虚就先道:“在下龙虎山一道士,道号凌虚。”
听着他的话,陈富贵倒是失愣了愣。
而易润却笑道:“原来是龙虎山的啊,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凌虚笑道:“以前在龙虎山的时候,就听过你的大名,我其实只能算半个龙虎山道士。”
接着他看了眼易润,继续道:“以前被我师傅,扔在后山修炼,一直都在后山,你没见过我这是自然。”
易润闻言,点零头,问道:“那尊师是何许人?”
“这个就不能了。”凌虚笑道。
听了他的话,易润就没多问了,带着他们,跟着那一队捕快,走进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