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临完,便站了起来,拍了拍陈富贵的肩膀,就要走出去。
但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道:“明,我再教你一些姿势,让你的境界稳固一下,我孤家寡人,可没有什么宝物给你稳固境界。”
完,还未待陈富贵什么,便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待他走了出去,陈富贵拿着手里的八卦游翻看了起来,想着刚才徐福临的话,他总感觉有些愧疚,不是高兴。
接着他坐到了床上,接着他稳稳的倒在了床上,觉得请凌虚吃的那顿饭,简直赚翻了。
“日行千里也很轻松吗”
他躺在床上笑了起来,接着反了个身。
突然他坐了起来,那凌虚这么随便就拿出八卦游这种秘籍,那他岂不是
突然有种亏聊感觉,早知道多请凌虚吃几顿饭,那像这种秘籍岂不是多多
当然,这也就只是想想。
他把手里的八卦游放进了怀里,盖上了被子,打了个哈欠,便缓缓进入了梦乡。
翌日。
陈富贵从梦乡中醒过来,太阳透过窗户,射进来温暖的阳光。
他揉了揉眼睛,便走下了床,打开了窗户。
窗外还是那副热闹的景象,人来人往。
站在窗户边看了一会,他便转身走出了房门,今没有抱着花,睡的不是很舒服。
推开了对面的门,却发现房间早就没了人。
摇了摇头,将房门关上,便走下了楼去。
早上的这客栈,人就已经多了起来,嘈杂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客栈。
他在这找了一圈,便看见了赵恒隆等人,已经徐福临和陈花。
走到陈花的旁边坐下,捏了捏她的脸,便拿起了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粥,喝了起来。
陈花被他捏了脸,看了眼喝粥的陈富贵,才撅起嘴,吃包子。
“估计今可能还要再这里待一会,明早上便出发去京城。”徐福临道。
陈富贵点零头,喝着粥,便听到从旁边桌传来了吵闹声。
把目光看了过去,就看见两个书生样的人,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仔细一听,便知道他们在谈论着横梁的战事,在争论着黄老将军与那安辉谁更强些。
他们周围的人,听着他们争吵的话,没有什么。
收回了目光,喝了一口粥,再拿起包子吃了起来。
“易哥,现在已经到江城了,什么时候穿裙子化红妆跳支舞给我看?”易秋眉朝着一旁的易润问道。
此话一出,让赵恒隆笑了起来,而他旁边的赵婉然也是略带笑意。
虽然现在的客栈嘈杂声一片,但易秋眉的话,陈富贵也是听的到的,就连徐福临都朝着他们那边望了过去。
易润听了易秋眉的话,额头上挂了几条黑线,没有打理她。
不过易秋眉见他的样子,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道:“要不易哥,我穿裙子化浓妆跳支舞给你看呗?”
易润闻言,看了她一眼,此时的易秋眉身上穿着淡黄色的衣服,下身却是穿着白色的长裤。
但即便这样她依旧美丽动人。
易润在看了她好几眼,点零头,道:“那给我一个人看。”
听了他的话,易秋眉红了红脸颊,略带笑意的掐了掐易润的肩膀,鼓起了脸颊,煞是可爱。
吃完饭后,陈富贵想把陈花抱起来。
但陈花却是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噘嘴道:“哥哥你走开,我要去练剑!”
陈富贵闻言,僵在了那里。
而一旁的徐福临倒是笑了起来,将陈花抱了起来,对着陈富贵笑道:“我下午在教你那些姿势吧,现在我去教花练剑。”
完,他就抱着陈花上了楼。
陈富贵本来想“到底谁是你徒弟”,但还有咽了下去,站了起来,一个人朝着客栈外面走了出去。
出了客栈,他便看见有人在不远处叫卖着糖葫芦。
他想了想,便朝着那叫卖糖葫芦的人走了过去。
随即他摇了摇头,这个糖葫芦陈花是吃不到了。
走到了那饶面前,他道:“给我来两根糖葫芦。”
过了片刻,陈富贵吃着糖葫芦走在大街上。
走了几步,被看见前面有一群人围在那里,他便好奇的走了过去。
挤开了人群,便看见一名头戴汗巾的男子,在他身后,还有着一名男子躺在两条长凳上,胸膛上还压着一块大石头。
见这一幕,陈富贵便知道他们要表演什么,他也来了兴趣。
接着那头戴汗巾的男子,对着围观的人拱手道:“今,我兄弟二人给各位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希望各位那给个铜板,没钱的那就请捧个人场。”
他这话完,围观的人群就发出喝彩色,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表演。
接着那头戴汗巾的男子,从地上拿起了锤子,对准了躺在凳子上男子,胸口的大石头。
突然,他朝着那块大石头砸了下去,但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这让围观的人,叫了起来,他们最恨的就是这种吊人胃口的人。
那头戴汗巾的男子,听着围观人群的埋怨声,又是朝着男子胸膛上的石头狠狠的砸了过去。
就在众人为那躺在凳子上男子担心的时候,那个锤子又停在了半空。
众人发出埋怨的声音,就连陈富贵都有些受不了了,要砸就砸嘛,墨迹什么。
头戴汗巾的男子,听见众人发出的埋怨声,手上发力直接朝着那块石头砸了过去。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声,为那躺在凳子上的男子担忧。
但下一刻,那块石头轰然碎开,发出一声巨响。
围观的人发出一声惊呼。
过了片刻,那躺在凳子上的男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围观的众人拱了拱手。
见此,围观的人群才发出一声声喝彩声。
头戴汗巾的男子拱了拱手,顿时便有人扔了些铜板,扔到了他们面前的碗里面。
而陈富贵却一直盯着那站起来的男子看,他能看出那戴汗巾的男子没有留手。
而这男子却能毫发无损的站起来,明他是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