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视,陈富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那里。
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着旁边那航公子瞪了一眼,便跳上了马,继续朝着前面飞奔而去。
待到他们离开,围观的众人都有些幸灾乐祸,朝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指指点点,言语中充满着对那航公子的可惜。
要知道这航公子,长得那是一个俊逸,在江城好多富家姐都钟情于他。
现在这航公子搭上了这么个媳妇,倒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惜,要不然这航公子随便于名女子成亲,都会在江城,成为一段佳话。
众人摇了摇头,便各自散开了。
而等陈富贵回到客栈时,太阳悬挂在苍穹上,已经是午时。
他朝着楼上走的时候,徐福临正好抱着陈花走下了楼。
见他们下来了,陈富贵也就没有上楼,跟着徐福临找了张桌子坐下。
不久后,赵恒隆等人也走了下来。
时间再一转,吃完饭后。
回到房间,徐福临教了几个古怪姿势。
陈富贵练了一会,便感觉浑身气血翻滚,脸上瞬间涨红,像是充了血。
而陈花则在一旁看着。
陈富贵换了一个姿势,待到浑身难受,又换了一个姿势,如此循环往复。
渐渐的他感觉体内的内力开始滋生,虽然不如滔滔江水般,但还是在慢慢增长。
他也感觉,他的境界开始稳固了起来。
如果之前,他的境界还只是竹筏,那么现在却是大船。
不至于在一品境界,这个大河里翻了船。
他尝试挥了几拳,扯动了周遭的空气,产生了弱的爆炸声,如同打爆了空气。
而一旁的徐福临见此,便没有在管他,开始教起了一旁看着陈花。
陈富贵看着陈花拿着那柄安定,每一次她挥剑,都好像会把她自己挥了出去。
不过却比之前好了一些。
见她的样子,陈富贵继续做起来姿势。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他已经开始冒冷汗了,浑身也开始冒着白气,像水烧开了一样。
他浑身已经颤抖了起来,但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去,不为别的,就为那如涓涓细流般增长的内力。
每做一个时辰,他便感受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而陈花却已经停了下来,她那胳膊腿,还练不了那么长时间,安定就被她放在一边,手却牢牢的放在剑柄上。
又过得一阵,陈富贵呼了一口气,停下了姿势。
他站在原地活动活动了下身体。
伸了个懒腰,看到一旁的陈花。
他才想起来了,怀里有一根糖葫芦,把糖葫芦拿了起来,摸了摸陈花的头。
将她的头发揉乱,还未等她不高兴,陈富贵便把那根糖葫芦拿了出来,放在陈花的面前
陈花想伸手去接,糖葫芦却被陈富贵从她面前移开。
她噘起了嘴,陈富贵才把那根糖葫芦给了她。
将糖葫芦身上的衣服脱掉,她便一颗一颗的吃了起来。
而陈富贵见她的样子,笑了笑,接着走下了楼,找到那店二要了些水。
这店二好心的了一句,太冷,不用热水心感冒。
陈富贵摇了摇头,拿过了他递来的水,便走回了房间,来到了屏障后。
洗了个冷水澡,他便觉得神清气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便走了出来。
将陈花抱了起来,朝着楼下走了过去。
而此时,已经黑了。
在江城的一处院子,房间里有着一名老人,正背着一双手。
而在他面前,有着一名黑衣人,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了这老人。
老人接过那封信,摸了摸他那长长的胡须,将这封信放到了一旁的油灯上。
瞬间,那封信便被油灯上的火给烧透。
过了片刻,那封信就变成了灰尘。
老人后退了几步,在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朝着那黑衣人挥了挥手。
那黑衣人便缓缓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黑衣人走出了房间,这老头又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渡步。
接着他走出了房间,朝着另一处房间走了过去。
推开房门,便看见一名身体强壮的男子,手里还拿着兵书。
他见这老人走了进来,便好奇的问道:“方老先生,你来我这有什么事?”
这名被称作方老先生的老人,全名叫方舒岸,以前当过一个不大不的官。
那方舒岸在房间里看了几眼,走到了那男子前,附到了他的耳边,声道:“罗将军,您真的要为太子殿下,将二皇子殿下给”
这句话没有下去,不过他对着那被称作罗将军的男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而这罗将军,便是那罗自杰,现在为赵恒隆安排在江城八百人中的头领。
至于江城的这八百人,恐怕还不知道,他们来这里要干什么。
罗自杰听了他的话,将手里的兵书放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方老先生,咱都是自己人,那我就把话给明白了。”
他顿了顿,朝着那方舒岸望了一眼,继续道:“你也知道,我妻儿都在太子殿下的手里,不过你放心,如果事情败露了,也不会扯到你的头上。”
听着他的话,那方舒岸也是沉默了一会,才道:“罗将军算了,已经暗了,那我就不打扰罗将军你休息了。”
完,他就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待在方舒岸出去,罗自杰将桌子上的兵书拿了起来,朝着一处望了过去。
紧接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易润。
罗自杰对着易润扬了扬手里的兵书,随即便笑了起来。
而在客栈,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街上除了打更人,就没有任何一人在街上行走。
整个江城都仿佛陷入了黑暗。
陈富贵洗漱完后,便脱去了外衣,将油灯吹灭。
顿时,房间也暗了下来。
摸着黑他爬上了床,抱着已经睡着的陈花,盖上了被子,躺了下去。
而陈花则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哥哥”,便没有反应。
到了半夜,陈富贵醒过来,看着已经掉聊被子,笑着摇了摇头,便重新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