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你不知道啊,那狼牙寨的寨主,在伤了大哥之后,就突然暴毙而亡了。”瘦弱男子道。
“是啊寨主,那狼牙寨的寨主不知道干了什么,就突然暴毙了,好生诡异。”胡波面带凝重之色,那狼牙寨寨主,在伤了冯启望的那一刻,气势强大,甚至能够跟叶天保媲美。
叶天保闻言,眼睛眯了起来,手不着痕迹的眯摸了摸冯启望给他的带血纸条,神色阴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他对着瘦弱男子问道:“那狼牙寨寨主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寨主,那狼牙寨寨主的尸体在伤了大哥的时候,就暴毙了,鲜血流了一地,我看着恶心,就给一把火给烧了。”
瘦弱男子挠了挠头,问道:“怎么,寨主,他们的尸体有什么用吗?”
叶天保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这话一出,瘦弱男子就好像安下了心来,刚才叶天保的话让他以为狼牙寨寨主的尸体有什么用。
而一旁的洪波,却在来回渡步,脸上沉默了担心,就是因为刚才房间里传出来惨叫声,痛彻心扉的惨叫。
让在外面等待的众人,心都给提了起来。
陈富贵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惨叫声他听到多了,早就没有什么反应了,连陈小花也是一样,毕竟这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看叶婷一脸担心的样子,陈富贵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手竟然想要握住她的手。
可也就只是想想,没有真敢伸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洛大大就走了过来,身上带着些血迹,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冯启望的。
这洛大方刚一出来,胡波就跑了过来,双手抓着这洛大夫的双臂,问道:“大夫,我大哥有事吗?”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洛大方道:“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此言一出,众人都松一口气,没有了生命危险就行了。
“大方,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胡波摇着洛大夫的身体问道。
“好了,好了,你在么摇下去,有钱的不是你大哥,就变成洛大夫了。”叶天保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瘦弱男子附和道:“就是啊,就洛大夫那小身子,被你那么一摇,估计哈哈哈!”
听着众人调笑的话,胡波一脸尴尬的收回了手,可却还是在望着这洛大方。
“寨主,冯启望没事倒是没事,可”洛大夫一脸纠结的看着叶天保。
看着他的样子,叶天保皱了皱眉头,问道:“洛大夫,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啊,该不会是冯启望他出什么事情了?”
“不可能,我大哥能出什么事情,寨主你就在那瞎说。”胡波似一脸埋怨,仿佛被叶天保的话给气着了,可脸上的神情却满是担忧。
“就是啊,寨主,我大哥他福大命大,能有什么事?”一众马贼附和道。
洛大夫见状,有些欲言又止了起来,好像难以开口。
“洛大夫你给句话啊!磨磨唧唧的干嘛?”
胡波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洛大夫想了想,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叶天保道:“寨主,冯启望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他的经脉好像被毁了!”
叶天保一愣,他知道经脉被毁的后果是什么,可听着这洛大夫的话,他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问道:“洛大夫,你说的都是真的?”
洛大夫深吸了一口气,艰难的点了点头,他跟冯启望的关系,还算可以,平时也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看着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胡波忍不住问道:“洛大夫,我大哥到底怎么了?要是大哥有事你就说出来啊!”
“这”洛大夫看向了一边的叶天保。
“你大哥福大命大能有什么事?”叶天保朝着胡波问道,接着又朝着洛大夫问道:“现在能进去看看吗?”
“还是在等等吧,冯启望现在浑身是血,虽然绑着绷带。”洛大夫说道。
看着他们的样子,众人才安下了心,至少他们的大哥没有死就行了。
之前那洛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还真把他们给吓了一跳,不过索性没有什么事情就行。
叶天保隔着木门朝着房间里看了几眼,又对着洛大夫道:“辛苦你了,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嗯。”洛大夫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就迈步朝着外面走去,他身上满是汗渍,一半是累的,一半是被胡波给吓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胡波犹豫了一会,走到了叶天保的身边问道:“寨主,刚才那洛大夫跟你说了什么?”
叶天保没有搭理他,而胡波见状,又问道:“是不是跟我大哥有关系?”
叶天保翻了个白眼,道:“不跟你大哥有关系,难道还跟我有关系?”
“呃”胡波挠了挠头,在之前他是有些怀疑跟叶天保有什么关系的,正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
“都出去吧,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嘛,小心打扰到了你们大哥休息。”叶天保说道。
一众马贼相互看了眼,问道:“那寨主,我们能看下大哥吗?”
“不能。”
“为什么啊寨主?”一众人马贼哀嚎道,不明白叶天保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看大哥。
“没听到洛大夫说嘛,过几天再过来看吧。”叶天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众马贼见状,也就没有说什么,几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待到他们离去,胡波对着叶天保问道:“寨主,过几天能看大哥,可到底是几天啊?”
“这你问我干嘛,我又不是大夫,去问洛大夫啊。”叶天保道:“你为什么不出去?”
“诶?”胡波一愣,挠了挠头,问道:“我也要出去吗?”
“你不出去干嘛,你在这里有什么用?”叶天保问道,接着又道:“放心吧,我等下叫几个老妈子过来,给你大哥喂吃的。”
“哦。”这下胡波也没有说什么,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