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车着火,几个赶过来的村民想去救那辆还没有着火的车上之人,可没等他们赶过去,那只猴子已经捡起地上一块粘着汽油,正在燃烧中的塑料扔在了车旁的汽油上。
噗嗤!
火焰瞬间起来,立即将车给吞没,顿时浓烟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几个村民忙连连后退,不敢靠近半分。
如此大的火势,用不了多久便会烧得渣都不剩。等那些村民去附近扛着水桶过来,车也就只剩下一个铁架子和几具焦黑的身体了。
早在火焰点燃的那一刻,叶云凡便开车离去,之后的事情他也不想去理会,因为他很确定,这些人不可能会有活口了。
他思来想去,这些人晚上没有来找他麻烦,出城却一下子被发现,说明他们一大早就堵在卢萨卡的各个出口,能把所有出城的出口都堵住,势力应该不八成以上是黑帮。
昨天安娜也猜测,这些人极有可能是詹姆斯家族的人。对付这些无恶不作的黑帮之人,叶云凡没有丝毫手软!
叶云凡在农场呆了几天,也留意着当地的新闻,在车祸的第二天便看到了两辆车在路上撞到牛发生车祸,因为天气炎热导致汽油燃烧,死了九人的新闻,而死亡名单中,确实有一个人姓詹姆斯。
叶云凡呆了几日,农场也没有人过来找自己麻烦,他觉得他们应该并不知道这辆车的主人身份,也就放心了许多,不过他也将车停在了旧别墅门口,段时间内是不会开去卢萨卡了。
这些天,叶云凡一直在思肘孩子死亡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蹊跷。
如今这个社会,孩子如果顺利生下来,若不是重大先天疾病,夭折的可能性相当低。
回想起那天李一然说话的语气,虽然感觉冷冰冰的,到没有多少悲伤。按照常理,如果一个新妈妈遇到孩子夭折,肯定是悲痛欲绝的。因此,叶云凡觉得,李一然很有可能是骗他的。
可是李一然为什么要骗他呢?
难道是不想让叶云凡知道孩子存在?怕他来抢?
他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高。
叶云还想起一件事,李一然不知道神秘戒指的存在,还以为叶云凡的能力是和血脉有关系,因此她肯定不会让叶云凡和她的孩子发生意外的。
有这种想法之后,叶云凡很想去洛杉矶看看自己的孩子,他这人很执着,如果不搞清楚自己孩子是否活着,他心中总是放不下,吃睡都不好。
他最近刚好事情不多,可以抽空去一趟洛杉矶。
有了办理签证的经历,又有和李一然结婚的证明,他很轻松便从ei国大使馆那里拿到了签证。
叶云凡没有太多准备,拿着证件便坐上了去洛杉矶的飞机。两天后,他再一次踏上了洛杉矶的土地。
他还记得李一然的所住的别墅,直接打车从机场赶去。
开出租车的是一个黑人中年大叔,经常跑机场这条路。由于路程比较远,乘客在车上坐时间长了便觉得乏味,因此他还会很贴心的在车上备着一些报纸杂志供乘客翻阅,打发路上的时间。
叶云凡也拿着报纸开始看起来。
他随便翻阅了几条新闻,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然云集团”
新闻讲述的是然云集团旗下的公司出现很多问题,超市销售过期腐烂食品,运输车队超载导致车祸等,矛头直指创始人李一然,年纪太过年轻,没有管理能力。
这种报纸明显是有人授意,目的要给李一然施加压力,让她让出部分权力,甚至退出管理层。
李一然是华人帮的女老大,洛杉矶黑白两道的人应该都知道,这种报纸居然敢登出来,足以说明李一然在帮会中的地位下滑很大。
“看来,她现在在帮会中也并不是一帆风顺。”叶云凡心道。
车在别墅门附近便停下来,叶云凡下车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别墅,而是控制附近的动物,利用动物来查探附近的情况。
别墅附近有七八个持枪保镖看护,可惜别墅内部没有动物,叶云凡没办法查探里面的情形。
还好附近的树上还有很多的鸟,叶云凡控制一只信鸽找入口飞进别墅。
别墅的一楼的客厅中有一名四十多岁的女佣人在打扫卫生,叶云凡控制的信鸽偷偷藏着,趁着女佣人不注意的时候,继续往二楼飞去。
突然间,一声高昂的婴儿啼哭声从楼上传来,叶云凡一怔,差点控制不了信鸽,让那信鸽差点自行飞走。
很快,他借着鸟的眼睛看到穿着一身宽松睡衣的李一然抱着一个正在啼哭的小婴儿从二楼的房间里走出来,焦急地对那女佣人说道:“吴妈,宝宝又哭了,怎么办?”
李一然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发白,头发凌乱,生产没几个月的时候,一般人都是发胖的,但她却比以前还瘦弱,感觉一阵风就可以把她吹跑。
“哎呦,我来看看”那个叫吴妈的女佣忙上去看宝宝,很快发现问题,笑着说道:“他拉粑粑了,你问道这个味道么?拉了粑粑之后,宝宝会觉得不舒服,所以才会哭个不停,来,我来帮他换掉吧。”
吴妈伸手小心翼翼将李一然手中的宝宝接过去,慢步走进二楼的婴儿室。
李一然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冀地环顾四周,似乎是在搜寻什么东西,不过她很快失望地低下眼睛,转身跟着吴妈进了房间。
“谢天谢地,孩子真没事!”
叶云凡大喜,正想要进去找李一然,突然看到四辆豪华的商务车经过他身边,浩浩荡荡往别墅门口驶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找李一然的。
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那些是敌是友,因此暂时打消了去找李一然的念头,同时四处搜寻可用的动物,慢慢往别墅聚拢,做好应对之策。
商务车果然停在了李一然别墅门口,紧接着,四个穿黑色西装带着、带着墨镜的保镖护着四名华人男子从车上走下来。
四名华夏男子之中,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短发老者,精神抖擞,步履稳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光头男子,他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后面两个男子则是三十多的样子,一脸嚣张跋扈的的神态,走路的样子很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