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刘庆便要去县城,自然要带上程云了。经过昨夜的翻云覆雨,刘庆彻底觉得程云是他的女人了。在他心里,程云的地位可不是什么养娘那么低。他是现代人,思想一时难以转变。
刘山让刘庆自己赶着牛车去。开车、开火车、开飞机他都会,但这开牛车他却觉得有些蒙。
程云便自告奋勇她会赶牛。
“那你赶吧!”刘庆笑道。
于是,程云赶着牛车,刘庆躺在牛车上,二人加上牛便出发了。
村里的人看到刘庆一副悠闲的样子,都为刘庆的无知感到悲哀。均想,此子恐怕还不知道大难临头了吧!他们都认为杨成是不会放过刘庆的。
村人想的没错,杨成已经开始策划好了对付刘庆的计策。
杨成的花厅里,张权坐在下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面坐着王县尉,也是一副淡淡而笑的样子。
不一会儿,杨成进来了,后面跟着董安。
张权和王县尉一起站起来对杨成行拱手礼。
杨成道:“二位坐下吧!”
张权和王县尉坐下来。有丫鬟上了茶。
杨成喝了口茶,道:“不知道刘庆那子回来了没樱”
王县尉道:“应该回来了吧,那马达都回来了。”
杨成点点头,道:“好,回来了那就启动计划吧!”
听了杨成的话,张权和王县尉对望一眼,然后双双点头。
张权又瞪起狞厉的眼睛,冷冷一笑。
杨成又道:“这一回要做的严丝合缝,一定要让刘庆那子死无葬身之地。”
王县尉道:“大官人请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那子上套儿了。”
“好,等这回料理了刘庆,我就想办法让你改成京官。”杨成笑道。
王县尉忙起身拱手道:“多谢大官人。”
杨成点点头,淡淡一笑。
张权道:“大官人,等料理了刘庆,就由我亲自去对付李纲。这厮竟然对我动刑,哼,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完,便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杨成却淡淡一笑,道:“张权,你先别急,若没了刘庆,那李纲还不是我们砧板上的鱼肉吗!”
张权道:“大官人所言极是。”
杨成又道:“好了,你们各自行事去吧!”
张权和王县尉一同起身,对杨成拱手拜别。
“董安待我送客。”杨成道。
“二位请吧!”董安一摆手。
出了杨宅,张权和王县尉互相对望一眼,笑了笑,然后拱手分别。纷纷疾步而去。
刘庆躺在牛车上,看着蓝,想着昨夜和程云的温存,心里美美的。他不知道程云此时在想什么,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想着昨晚的事。
他看看程云,程云只顾着赶车,一言不语。他估计程云也在想昨夜的事情。
想到这儿,便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和程云话的好,她一害羞再把牛车赶到沟里就不好玩儿了。那就翻车了。
牛车慢慢悠悠的走,一路无言,刘庆只能欣赏田野的风光了。
到了县城,刘庆先让程云去打听铁匠铺,要最好的。
程云办事很伶俐,打听完直接赶着牛车去了。
这是一家规模挺大的铁匠铺,厂房里有十几个炉灶,工人也有几十个。
一个伙计前来迎接,听唐风明来意,便带唐风去见铁匠铺里最好的师父。
唐风展开图纸,并进一步做了明。按照他的设计,洗澡间的顶上有一只铁通和一只木桶。这个铁通要大一些。
铁匠师父看了虽然感到惊奇,但他能做出来。只是那木桶他这里做不了。他又介绍刘庆去木匠铺,定做木桶。
程云又带着刘庆去木匠铺,定了木桶,三日后交货。
办完这些事,刘庆便去了县衙。他悄无声息的和程云从县衙侧门走了进去。当然了,这侧门也有衙役把守的,不过这个衙役就是那个病态模样做模特的那位,所以认识刘庆,直接放行了。
走到衙门后院儿,刘庆碰到了宋押司。
宋押司看到刘庆先是一惊,然后拱拱手赶紧走了。就好像刘庆身上散发着毒气似的。
刘庆皱皱眉头,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氛。
程云也觉得不对劲儿,因为之前刘庆在县衙是很受尊敬的。今番那位宋押司却有意躲着刘庆,实在不同寻常。
程云看看刘庆,刘庆抬脚进入后门,来到了后堂。
后堂里安静的如同深沉的夜。
不过,当刘庆进去之后,王旦和李纲双双站起来了,又惊又喜的看着刘庆。
刘庆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出事了。便疾步走过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纲听了不答,只是懊丧的叹了口气。
刘庆看向王旦。
王旦愁眉苦脸地道:“哎!张权被杨成弄出去了。不仅如此,李知县也几乎处在被罢官的边缘。”
听了王旦的话刘庆明白了,杨成动用了身后的势力。
“是润州知州?”他问道。
王旦点点头道:“没错,正是润州知州亲自下的文书,斥责李知县胡乱抓人,败坏律例,还要禀明江南东路的转运使,呈报朝廷,罢免李知县的差遣。”
听了王旦的话,刘庆神情严肃,他略微沉吟,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前。”王旦道。
刘庆道:“杨成的动作好快啊!”
“可不是吗!”王旦也是一脸懊丧的道。
刘庆皱起眉头。
这时候,李纲却笑了,道:“贤弟,你看,光顾着这些了,为兄还没问贤弟赶考如何呢!”
刘庆也笑了笑,道:“多谢李兄记挂,我考的很好。”
李纲接着便笑不出来了,一脸的苦相。
刘庆便道:“李兄莫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一起想办法。”
李纲摇摇头道:“贤弟啊,你先别管为兄了。为兄可是听……”
“听什么?”刘庆问道。
李纲看看王旦。
刘庆也看向王旦。
王旦苦着脸道:“大郎君,人和知县官人都听那杨成已经知会江宁府的人,让他们截下大郎君的考卷儿呢!”
听了王旦的话,刘庆皱起眉头问道:“竟有此事?”
一旁的程云听了差一点儿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