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蔡太师,王宰相,二位是高看我了。说实在的的,那时候我帮李纲啊也是出于情谊罢了。也是赶鸭子上架啊!”刘庆笑呵呵的说道,一副谦虚的样子。
蔡京笑呵呵的说道:“秦国公就不要谦虚了,若秦国公有意进入朝堂的话,老夫定会向圣上启奏的。”
刘庆知道蔡京还是在试探他,所以,此时还不能表明自己要进入朝堂的意图,他以为还是隐藏一下的好。
这蔡京怕是已经把我当做对手了。
刘庆以为,现在要做的就是迷惑对手,让蔡京知道自己没有入朝堂的意图。
“呵呵,多谢蔡太师了,我那皇家画院还没有管好呢,只怪我没有分身术啊,恐怕要令蔡太师失望了。”
刘庆说完笑了笑。
蔡京笑着说道:“以秦国公的能力,一个小小的皇家画院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了。呵呵。”
“我也是不敢怠慢啊!”刘庆笑呵呵的说道。
这饭前的谈话,基本上都是蔡京在试探刘庆。刘庆只是被动防守。他暂时不能展示出要进入朝堂的意图,那样的话蔡京必然会做好防备。刘庆以为,即便是他不表示,恐怕那蔡京也会做准备的。
若是自己有强烈的意图要想进入朝堂的话,那蔡京定然会千般万般的阻碍的,这样的纠缠和绞斗是刘庆不行看到的,他只想在某个合适的时机忽然进入朝堂,令所有的人都不防备。这样他便不会落入到还没有进入朝堂就面临着朝堂蔡京势力的围杀堵截了。
所以,咋会这长饭前的谈话中,刘庆表现的只是懒惰,不喜欢朝政的样子。这也让蔡京稍稍的安心了。刘庆从蔡京的神色便能看出来。
这王黼自然是和蔡京穿一条裤子的,但是他似乎并不忌讳刘庆进入朝堂。他似乎想做一个看客,坐山观虎斗。
然而,刘庆的态度似乎要让他失望了。
失望归失望,但王黼还是很尊重刘庆的,毕竟刘庆现在是秦国公,又深得宋徽宗的宠信,这在皇帝身边能说上话的人,那可是要巴结的,是要搞好关系的。
令刘庆奇怪的是,今天高俅没有来。高俅身为殿帅府的太尉,虽不及蔡京的官职大,但也是总管这军政一方,身份极其尊贵,和那王黼也是平起平坐的。
但是明天请的可都是皇亲国戚啊,难不成这高俅还和这些皇亲国戚算作一起的了吗?
其实,这高俅出自宋徽宗的遣邸,算是皇亲国戚倒也是勉强吧。
不管怎么样,刘庆知道高俅一定会来的。
说了一阵子的话,酒菜便上来了。自然是十分的丰盛了,不过像蔡京王黼这些人,对于吃的东西已经不是很在意了,他们的家中自然都是玉盘珍馐了。
当然了,这吃饭喝酒不谈论话题是不合时宜的,尤其这些都是朝中的大员,他们当然要谈论政事了。
这个时候,刘庆只是听,便不插言了。
其实,这也是蔡京试探刘庆的一部分,如果刘庆插言的话,而且还说的很有道理的话,他他就等断定刘庆是有意进入朝堂的。
而刘庆的沉默则让蔡京放心了。
说起最近和辽朝的关系,蔡京不免是多说了几句。
只见众人喝了一杯酒后,蔡京便说道:“最近那辽朝发来一封诏书。”
那时候,宋朝是给辽朝称臣的,所以那辽朝发来的信便是诏书了。
那兵部尚书便问道:“但不知道这诏书中说了什么?难不成又要我大宋增加岁币吧?”
听了这兵部尚书的话,那蔡京摇摇头说道:“这个没有。”
“难说了什么?”王黼问道。看来这封诏书是新来的,就连他这位宰相也不曾听过。
蔡京笑了笑说道:“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辽朝的太子要来我大宋串个门儿。”他说的很俗气,也和接地气,让这和封令人紧张的招数瞬间变得寻常起来了。
“哈哈,那太子一定是听说我大宋的富庶,前来观摩的。”王黼笑呵呵的说道。
蔡京点点头说道:“没错。说白了,这位新太子就是要来我大宋游玩的。”
“那就让他来吧!”王黼笑呵呵的说道。
蔡京点点头。
那兵部尚书说道:“太师,这恐怕不好啊!”他作为兵部的首脑,自然是对这辽朝是十分敏感的。
“有何不好啊?”蔡京问道。
那兵部尚书说道:“这位辽朝的新太子今后便是继承辽朝大统之人,若他看到我大宋的富庶,必定又会心起侵略之意的啊!”
众人听了那兵部尚书的话,都是面面相觑,脸上都些胆寒之意。
刘庆看到这般朝廷大员提到辽朝便好像说到了老虎似的,就要吓破胆子似的,心里不由得感到鄙视他们了。
但是刘庆不动声色,只是听着。
这时候,蔡京便呵呵一笑,说道:“兵部尚书不必担心,虽然这辽朝一直都对我大宋虎视眈眈的,但他们也没有能力真的入侵我们大宋,据老夫所知,如今的辽朝皇室也是勾心斗角的,无暇顾及我们的。呵呵。”
王黼点点头,笑呵呵的说道:“太师所言极是,现在的辽朝虽然强大,但是也是外强中干,不足为据。”
蔡京笑着点点头说道:“还有就是我们大宋已经和辽朝签了修好的文书,这个他们自然也是要遵守的。”
王黼笑着说道:“太师说的没错,就算那辽朝的太子见到我们的大宋的富庶,他也只能是干巴巴的眼馋了,呵呵。”
那兵部尚书说道:“是这样会给那新太子动增加岁币的心思啊!”
听了这兵部尚书的话,那王黼点点头说道:“嗯,这个的确是有可能的。”
这时候,蔡京便笑呵呵的说道:“各位不用担心,就算是那辽朝要加岁币,他们能加多少?这契丹人不过是幼稚小儿,多多少少的给点儿甜头就能满足了。要是真的动兵,他们怕是也要好好的寻思一番了。”
“对对,太师说的对,所以我们不用担心那位辽朝的新太子。况且,他只是太子,还不是那辽朝的皇帝。”王黼笑着说道,一副很轻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