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只是被踹倒在地,生命都没下降多少,一个翻身站起身来,一个疾行冲了来。
不错,有进步,知道用刺客最擅长的速度优势来攻击敌人,学会运用自己的优势作战,发挥职业特性。
速度虽然快,不过匕首连续刺了五六下,衣服角都没碰到。
仿佛自己的攻击意图都被人家看穿。每次不等匕首刺出,人家就已经提前退了开来。
对手如同料敌先知,攻击屡屡不中,人家还时不时的给自己一拳,或者踹自己一脚,武器都还没用,如果将拳脚换成兵刃的话,恐怕自己都已经死了十多回了。
高下立判,心态炸裂,完全不是对手。有这样身手的人,比赛又怎么会去收买玩家打假赛,如此看来倒像是玩家恶意栽赃。
能够轻易的战胜自己,比赛拿个第一,也是理所应当,玩家如此想来,只得收回匕首。
“不打了?”独孤炎一愣,正练的爽呢,就见对手突然收手。
先后换了几套拳法腿法,还准备练习一下掌法呢,对手就收起了兵刃。
不过,过招讲究的是点到为止,竟然对手没打算继续打下去,他也不好意思在去练几手。
“与人作战,讲究的是稳准狠,虽然你的速度很快,不过命中不到对手的身,也是徒劳。看准时机在出手,大吉大利。”
既然人家是来请教的,指点一下也是应该的。
“受教了。”玩家面色有些不善,门外不少玩家都在说他打假赛,他真是有口难辩。
被人家一指点在当场动弹不得,是真,刺了人家半天,一下都没打到也是真,这么多真真实实发生的事情,人家就是不相信,不过他也懒的解释。
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玩家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本来只是想着揭穿独孤炎这种骗人把戏,以证心中所想,现在看来还是做个智者的好,理会那些谣言作何。
三人过后,又有几位杠精想来一试,打着请教的名头,想来赚些外快。
之前二蛋就开口说过,如果有独孤炎解决不了的麻烦,愿意赔付十倍金币,这可是很诱人的。
本来只是想着在此指导一些玩家战斗或者生活职业,现在竟然演变成了这样的竞争关系,这到让独孤炎有些所料不及。
现在外界的传言,已经完全变了味,任何玩家都可以带金币来此挑战,若果成功,将会赔付十倍金币。
独孤炎见事情越整越大,此处堆积的玩家是越来越多,也是赶忙闭客不见,不在让玩家拜访,以休息的理由将一众玩家的挑战书全都挡了回去。
前前后后击败了不少玩家,基本都是比斗,以武力征服,收来的金币,差不多有一千多枚,除去三百枚的饭钱,还剩七百多金币。
虽然来钱快,不过这活还真不是人做的,应付形形色色的各样玩家,一天下来累的不行。
此刻还有一大堆的玩家堵在门外,扬言要比试。
独孤炎也只好先在此处客栈休息,等玩家退去之后在做打算,现在的情形看来,大门都出不去。
排着队来送钱,以往这种时候应该很开心,此刻却累的不想动弹。
不得不佩服这群玩家的粘性程度,即便他这种一身功夫傍身,也消受不住。
就在门外玩家沸沸扬扬闹腾的时候,当事人独孤炎,正皱着眉头,一脸警惕。
原因无他,正是面前站着两个黑衣蒙面人。
看着装饰倒像是夜行服,不过此刻白日当头,这身打扮,也太不合适宜了吧。
独孤炎下观察了一番,二人装束虽然奇怪,不过身并没察觉到任何杀气。
看来这二个家伙不知从哪冒出来,就怎么突兀的出现在面前。
“你们是?”独孤炎站起身来,一脸警惕。
能够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房中,看来身手不差。
“是他吗?”黑衣人没有理会独孤炎的问话,转头问向同行之人。
“看样子,应该就是。门外沸沸扬扬,看来确认无误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黑衣人也就放下心来,不由分说的就要来抓住独孤炎。
独孤炎丝毫不慌,一个云手将黑衣人的双手推开。
黑衣人显然也没那么容易对付,一时间二人就在房中交起了手。
二蛋本来应了少主的吩咐,在店外候着拦着众多玩家,不要在继续来挑战,此刻听到屋内有异样,也就顾不得在此停留,一溜烟的跑向了房中。
独孤炎与黑衣人已经先后过了十多招,可是都奈何不了彼此。
黑衣人的属性很高,独孤炎倒是有不少办法能够拿下此人,可是碍于力量数值不够,无法将其一举拿下,甚至可能会被黑衣人给趁势反击,只得见招拆招。
此刻二蛋也冲进房中,看着房中的几人,正欲破口大骂,就见二人掏出一块令牌。
“城主令?!”二蛋惊呼出声。
“哦,你认识?”独孤炎十分好奇,面前的牌子他一点都不知情。
“这是悬幽城的城主令牌。代表了城主的身份。”二蛋面色凝重,对少主解释道。
黑衣人也是一脸无奈,本来以为一个手到擒来的人,硬是过了十多招,还是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透漏身份。
“没错,我们就是悬幽城的侍卫,我们城主突发怪病,危在旦夕,广招天下医师前去看诊,还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吧。”黑衣人蒙着面,看不出什么神情。
“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正式医师,我现在只不过还是一个见习医师。”说着独孤炎就掏出一本医书手册来。
这就是之前一枚金币治疗人家顺手给的,有了这本书,就可以算是见习医师了,同问药理之后,就可以前往医师考核,成为真正的医师。
“本来你也不在我们的挑选范围,不过你之前在此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我们也暗中观察过,你虽不是正式医师,不过医术精湛,也同样在我们邀请之列。”
黑衣人本不想多做解释,无奈人家身手太好,拿人家又没什么太好办法,只得好生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