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浔并不打算和霍湛北继续交流下去。
见此,霍湛北也只能笑了笑,“那好,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再说。”
“阳阳,昨天是什么事呀?”温嘉宜问旁边那个刚刚进来报信的女孩。
“昨天会长在巡逻的时候,发现几个男孩打群架,一个男孩晕倒了,会长把他送到了医院里。男孩哥哥特地过来谢他的。”白晚阳说道,“听说那个男孩不是第一次被欺负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口气,“真的没想到,我们学校居然也会有发生这种校园欺凌。”
温嘉宜只是笑了笑,没有在说什么。
……
霍湛北后来之后,就去了霍南珏所在的小洋房,此刻她正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霍南珏头发还有些凌乱,些许水珠从发梢顺着脸颊滑滑落而下,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漂亮的锁骨,看起来有些颓废懒散,可是却又带着另一种别样的魅力。
霍湛北的目光落在霍南珏受伤的额头上面,“现在洗澡,不怕等会伤口感染了?”
“不碍事。”霍南珏淡淡的道。
“今天我去看了昨天那个送你去医院的男生。”
“喔?”听到这句话,霍南珏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一顿,眉毛微挑。
“是你们学生会的会长,你应该也认识……下次见到了和他道声谢。”
“嗯。”
霍南珏应了一声,眼底是饶有趣味的笑意,若是不仔细看,或许也不会注意到,“我知道。”
霍湛北又说道,“那些人,以后不会再来欺负你了。”
霍南珏没有回答,只是垂眸勾了勾唇,弧度有些冷。
他们也不敢了。
……如果不想过来送死的话。
虽然这身体素质没有上一世的好,但对付这些绣花拳腿的小男孩,也绰绰有余。
“额头上的伤,大哥叫医生来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霍南珏把毛巾放了下来,“我不喜欢那些医生的味道,自己来就好。”
原主并未和谁说过自己嗅觉的事情。
鼻子,对于一个调香师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大概就和画家的眼睛,音乐家的耳朵一样。
但从那以后,她却再也没碰过香了。
家里人以为,她是因为比赛的事情受了打击。
对原来的霍南珏,她没有过多同情的情绪,可现在自己毕竟占用了人家的身体和人家的家人。
有些账,还是要好好的算算……
霍湛北没有在这里停留多久,因为霍南珏不喜欢和家人呆在一起。
霍家的孩子,大都已经立业,搬出了霍家。
霍南珏的二哥霍湛南是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在霍南珏十二岁那年,霍湛南接到任务,在横渡印度洋遭到菲律宾的恐怖分子袭击后沉船,为国捐躯。
母亲把二哥的死,都归咎于父亲。
两个人就是因为商业利益而结合,无关爱情。
就连两个人的四个孩子,恩爱和睦,举案齐眉,也不过是奉行公事,在外人面前的逢场作戏罢了。
这件事情,让原本就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夫妻感情更是雪上加霜。
在母亲看来,如果不是父亲的一厢情愿,执意要儿子参军,也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惨事。
于是,母亲便和父亲离了婚,带着霍南珏龙凤胎哥哥,三哥霍南珩远走F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