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杰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煮出了两碗面,敲了一下信花的门“暴龙出来吃饭了。”也不理她出没出来,自己开始吃了起来。
言杰还在琢磨今天战斗的事情,想着李眸是怎么挡住自己攻击的,那可是自己实力提升以后阎火的全力一击啊,这恐怖的攻击力居然被他随手一拍给化解了?这人实力到底有多强?
想了想,自己虽然进入念师领悟以后提升迅速,并且战斗力远超同期念师,但是毕竟自身实力还是一个260点的新手。
平时战斗也是靠着各种特殊能力取巧才能比较顺利。真要说起来,要是正面遇上一个实打实的中级念师,说不定自己要被完虐了。
“这是你做的?”言杰在想事没有注意到信花过来了,直到信花出言询问才发现这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睡衣,甚是老年人品味。
“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啊,这不会是在老年专区买的吧?”言杰看到信花杀人的眼神,也是没有继续嘲讽下去,“凑合吃吧,小厨子不在,只能自力更生了。”
信花也难得没有和他互呛,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吃着面,气氛居然莫名地和谐。
吃完以后两人也是确认了一下明天的行程,信花之前已经解决掉了另外一家家里的妖怪,果然又是半人半蜘蛛。她们打算明天带上王小小,直接前往墨家,和灵尘汇合。
至于为什么要带上王小小,据信花所说,这是她自己强烈要求要一起来见证这关键时刻。
“啥关键时刻啊,我们又不是去看什么开业典礼的。我们去的是凶宅,凶宅你懂吗?上次去的时候就没把小爷我吓死。”
信花对着言杰翻了一个白眼,开玩笑,妖界六御之一不懂凶宅?
对于信花来说,其实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风御。风御是她最好的朋友,而且风御和她一样同样都不是恶妖,讲道理没不会做那种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还需要一探究竟。再者,已经这么多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要不是能够感应到她的生命气息,恐怕真的要以为她死了。
“对了,我可以开始正式修炼了,你有没有什么独门的牛逼秘方,给我来个百八十份的让我修炼啊。”没有学成吸星大法的言杰依然没有死心,非常不要脸地对信花牟取暴利。
“你是傻子吗,老娘是天生妖族圣体,生下来阶层就是御级。我需要功法?老娘活着就是大神,呼吸就是修炼,我的精神就是最好的功法。”信花一边面无表情冷漠地说着这么欠揍的话,一边摆出了一个类似于奥特曼变身的姿势。
迎接她的是言杰的白眼和无视,他也不打算和这脑子不灵光的妖纠缠下去,自己回了房间准备研究一下自己的修炼法门。
“既然学不到吸星大法,那还是要靠自己来创造一个功法了。”言杰思考了一下,马上就要出门前往墨家,现在这个时候吃那个丹药显然是不明智的。
“反正有两个大佬做打手,我也没必要冒险现在来吃这个玩意儿,还是回来再吃好了。”
决定好以后言杰也是默默把丹药放了起来,开始准备做另外一项实验。
那就是护身影子的实验。
要知道,这个戒指的名字是护身影子,再通过上次把影子变成拳套,他突然发现这个戒指可能存在的另外一个功能,那就是护体之力。
现在言杰的念力护盾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工会发的道具形成念力护盾,第二个是用灭气护住自身。但是言杰现在基本上都是跨阶段在战斗,念力道具有时候根本不够用,灭气又太消耗体力了,因此,他把主意打到了戒指上。
运气自己的三色念力,不再是一个个抽出来单独使用,而是将本源念力与灭气混合,赤血作为调节剂,三者互相弥补,输入戒指之中,意念变化,果然,影子慢慢凝和,将言杰包裹在内,形成了一层念力铠甲一样的东西。
而且在这种状态下,言杰的身体素质大幅度的提高,一拳打死一头牛一点也不夸张(虽然牛也很奇怪,你特么实验武器,为什么要来打死我?),同时,这种方式的铠甲并不会造成很大的消耗,简直是战斗利器。研究出这个技能,言杰的战斗力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实验了一个晚上,终于将这个技能完全掌握,天一亮,就准备前往墨家了。
墨家,A市的老牌家族,赫赫有名,擅长道具,傀儡的制作,原本是修炼大家,却在几十年前因为不知名原因被那时的大家长下令,后代不允许修炼异能力,自此,墨家在江湖中隐退。
但是,凭借着各种机关术与奇异道具的制作,墨家这庞然大物的地位始终没有办法被动摇。
你说战斗力?以墨家的技术,要巴结它的人海了去了,上次要不是因为墨家的预言球显示要找言杰才行,以墨家的影响力,随便放出点消息自然有打手上门,哪里轮得到一个念师都没有达到的小子。
不过,这一次上门,不知道是因为带了两个牛逼轰轰的人物,还是因为自己的名声大了,墨家居然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出来迎接的是现任大家主,墨尘。
墨尘四十岁上下,国字脸,一身西装干练整洁,一看就是非常能干的霸道总裁。
墨尘自我介绍以后,也是吩咐下人带着言杰四人先去休息的地方,路上,言杰还和刚刚与他们汇合的灵尘打趣道:“小尘子,那大叔和你名字一样诶,你们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灵尘没有理会言杰的调侃,双手环抱胸前,穿着一身白袍,你别说,还真有隐士高人的风范。
言杰见这小子不理自己,也不再多做打趣,而是运起念瞳,四下观察,这一下,倒也是让他在这院子里发现了不少的端倪,这阴宅,果然还真的是阴宅啊,和普通的大院,就是不太一样,言杰嘴脸挂着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