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内完成一次抢劫。
完成后获得抢夺值,并有一次抽奖机会。
若是完不成就要被扣一万抢夺值,一共才有2点,扣成负数,猴年马月能补回来。
所以说,这个任务是必须要完成。
路上行人匆匆,大都是普通老板姓,不能逮住一个就抢吧!丧尽天良的事干不出来。
江无烦陷入思考模式,然后对着小町严肃的说道:“小町,把你脖子上戴的那颗珠子给我。”
小町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似的。
“以后珠子归我了。”江无烦一点都像是开玩笑的。
小町道:“少爷,我这只是颗普通的香珠,不值钱。”
“给我。”江无烦面无表情,伸出了手。
小町实在搞不懂江无烦为了非要他的珠子,尽管心中不情愿,但还是取下了珠子放到了江无烦手中,桌子上穿着一根红绳,看起来普普通通。
江无烦知道这颗珠子对小町十分重要,貌似这颗珠子是江家的一个小丫鬟送给小町的,简单的说就是两人的定情物。
我这算是夺人所爱构成犯罪了吧!
叮!
“检测到宿主抢夺亲近之人财物,被抢夺对象对宿主忠心耿耿,抢夺他物违背天理,扣除抢夺值两点。”
“喂喂喂!
系统,别……
我就是开个玩笑。”
然而,系统没有任何回应。
耍了点小聪明的江无烦,本来想蒙混过关完成任务,结果……
江无烦忙把珠子还给小町,挤出微笑说道:“我刚才就是逗你玩下,怎么可能会要你的珠子,我是在点醒你,还有一位姑娘思念着你,以后要好好对人家。”
小町闻言,感动万分,少爷真是用心良苦。
离开南丰城有一段距离了。
路上行人变得稀少起来。
江无烦神色显得很凝重,心事重重的样子。
贾小结没有继续追问江无烦画画的技巧,而是跟小町聊起来了,说起江家的小丫鬟,小町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话变得也多了起来。
路上经过的人,大多是穿着淳朴的村民,粗布麻衣眼神中大多带有不自信,看人的时候都不敢直视一般。
那些推着板车,或者是扛着包袱做生意的商人,风尘仆仆满脸的疲惫。
“大当家,咋不走了。”黄埔牛见江无烦停下脚步,说道:“哦!这个路口是通往常谷镇,我去过两次,每逢三、六日是镇上的集市,附近村庄的人都来赶集,可热闹了。”
“你看那好像发生什么事情了。”江无烦说道:“那几个人围着看什么呢!我怎么听着有小孩的哭声。”
黄埔牛朝那边瞅了瞅,还侧耳听了听,“没听着哭声啊!”
这时,一时走在后面的小町和贾小结赶了上来,就见江无烦已经朝常谷镇的方向走去了,“牛哥,他是不是走错道了。”
“大当家说那边有哭声,非要过去看看。”黄埔牛说道。
三人便跟了过去。
“还真有人哭啊!”贾小结就爱热闹,“好像在打架,快点去看看。”
噔噔蹬蹬,小脚迈开了超前走,都快跑起来了。
“快走啊你,慢了就看不上热闹了。”很快追上了江无烦,贾小结催促道。
距离越来越近,哭声就越来越大了,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冲突,江无烦看到两个人正在使劲踢打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双手抱着头,苦苦哀求着。
边上有六七个路人围观看热闹,并没有劝架的意思。
“娘,娘……”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我娘了。”
“大叔,求你了,不要打了,娘啊……”
“我们错了,我们不敢啦。”
一个大约七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翘辫子,她身形瘦小,跪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响头,那无助的哭喊声,令人心生怜悯。
然而边上那些看热闹的人,面对这对母女的惨状,却是无动于衷。
“你这个丑女人,你这个村野匹夫,他吗的走路不长眼睛,惊吓了老子的鸟儿,我打死你个畜生。”
叫骂之人身穿一件糯米色长袍,腰间坠了一块碧绿色玉佩,带着一身不可一世的凶悍之气,“臭娘们,你让老子心情不爽,不想活了你。”
他双手提着长袍,对着地上的女人踹完一脚又踹一脚,完全不解恨的样子。
他的根本更狠,手拿着一根木棍,无情的敲打萎缩在地上的女人,管你是头是脚使劲的捶打。
地上的女人痛叫着,求饶着,在她身边,散落着一捆干柴,现场一片狼藉,女人头上都流出了鲜血。
七岁的小女孩,磕头了头皮,对方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跪爬到了长袍男子脚下,抱住他的腿,无助的求饶,“大叔,别打我娘了,我们错了。”
“大叔,放过我们吧!”
“去一边,你个小叫花子。”长袍男子一把抓起抱着他腿的小女孩,猛一用力,把小女孩扔了出去。
小女孩重重的摔在地上,一连打了好几个滚,啃了一嘴的泥土,再次哭喊出声时,嘴里的血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那无助的叫喊……
小女孩哇哇的哭着,脸上的泪水和血水融到了一块,见着怜惜,她倔强的站起来,扑到母亲的身上,不想再让母亲挨打了,她依然还在求饶,“大叔,我们错了,不要再打我娘了,啊……不敢啦!”
这个倔强而又勇敢的小女孩,那瘦小的身躯,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朱三爷,别打了。”
“再打会出人命的。”
周围的人站在旁边劝阻。
糯米色长袍的中年人,便是他们口中的朱三爷,常谷镇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这对母女真是太倒霉了,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朱三爷。
周围的人很可怜挨打的母女,但又惧怕朱三爷的威名,站在边上劝一句,谁也不敢上前去拉。
正在气头上的朱三爷,鼻子一横,指着周围那些人,“你们谁敢多管闲事。”
一声怒吼,吓的都不敢说话了,在常谷镇这片地,他朱三爷就是天。
其实这对母女并非有意冒犯。
他们是附近村庄的村民,来这边捡柴。
早上天不亮母女两便出门了。
今天收成还不错。
到了中午就捡了两捆,在镇上母亲给女儿花钱买了一块烧饼,稍微填了填肚子就准备回家,这些干柴,够他们做好几天的饭了。
满载而归的她们,高高兴兴走在回家路上,小女孩又蹦又跳显得特别开心。
却不想背着一小捆干柴的她,一不小心撞到了人,就是这位不好惹的朱三爷。
当时朱三爷吹着口哨托着鸟笼正闲情逸致,吃完饭出来溜溜鸟,很惬意。
撞翻了朱三爷的鸟笼。
小女孩大惊失色,连忙道歉。
鸟笼被撞到地上,朱三爷看着笼中的宝贝鸟儿惊慌啼叫,顿时怒发冲冠,直接一脚把小女孩踹翻在地,大骂,你个野孩子敢撞我的鸟。
走上前对着小女孩又狠狠的踢了一脚。
护子心切的母亲,连忙跑过去推开朱三爷,并且跪地求饶,她们并不是故意的。
朱三爷被推了一个踉跄,心中更火,一巴掌抽在母亲脸上,破口大骂,随他出来遛鸟的跟班,一脚踹到母亲鼻子上,踹翻后,使劲的踢打母亲的头。
他只认一个理念,在这一片地,不管是谁惹了朱三爷,使劲打就是了。
就算打死人又如何,有朱三爷兜着呢!
所以出手又狠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