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让女人,而且还让一帮大老爷们管自己叫主人
虽然是他们主动愿意叫的。
“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朱温身上的酥麻未曾消失,道。
“都听主饶。”长星手上的力气又多了几分。
哎呦。
这谁顶得住
尤其是像朱温这般血气方刚的汉子。
还好,来了一人帮他解了围。
“将军,牢里的那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已经招了。”典狱官上来禀告道。
“哦是哪一个”朱温惊喜问道。
“是田令孜。”典狱官恭敬地递过一张图纸,“将军,这是田令孜画的宫内地形图。”
朱温挥挥手,示意让长星去接过来。
长星呆在朱温身边久了,自然知道朱温的手势意思,她立马上前将图纸接过来递给朱温。
朱温将图纸拿到手后,仔细一观。
果然是地形地图。
只不过是不是宫内地图,还有待确认。
“那宋威呢”朱温收起图纸,问道。
“宋威坚持不,所以属下便依照将军的命令,将他的第三条腿给割掉了。”典狱官淡然地道。
“啧。”
“那他死了吗”朱温惋惜地问道。
“禀告将军,他还没死。”
“那就把他带过来,让我瞧瞧吧。”朱温下令道,“对了,顺便将田令孜带过来。”
“是,将军。”
典狱官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不到一刻钟,田令孜和宋威就被他手下的人带到了朱温的面前。
眼前的田令孜和宋威此时已经是两个模样。
宋威瘫在地上犹如一只死狗般,但田令孜反而精神了一些。
看来在绘制宫内地形地图的这几内,他享受的待遇还不错。
“将军。”田令孜像一只哈巴狗似的向朱温请安道。
“嗯。田公公。”朱温从椅子上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敢不敢,将军叫我田子就行,田公公一称人可是担不起。”田令孜赔笑道。
“那田子。”朱温试着叫了一下。
“唉,将军。”田令孜跪着向前蹭了蹭,“将军,您看您的鞋面脏了,田子给您擦一擦。”
这田令孜倒蛮会卑躬屈膝的。
反过来看宋威,他冷眼望过去,口中低声骂道:“阉人就是阉人,生骨头就没种。”
“哼,像你现在不是阉人似的”田令孜给朱温擦完鞋面后,感觉已经可以狗仗人势地道。
宋威眼神一黯。
没错,这是事实,如今他也成为了阉人。
“宋将军纵然是个阉人,那也比你这个狗奴才高贵。”朱温一脚踹翻田令孜道。
田令孜不知何处地方惹朱温不高兴了,不过一直认错就是了,“将军的是,人没种,人是阉人,人是狗,汪汪汪”
朱温嫌弃地略过田令孜,看向宋威,“只不过宋将军不识抬举,不肯与我交心,要不然您断不会受如此之苦。”
“哼,我若是也如这田令孜向你告知宫内信息的话,恐怕我也会被你一脚踹翻,在这里当狗。”宋威冷笑地道。
朱温思索一下,点点头道,“的有道理。”
宋威忠心耿耿的性格,朱温是佩服的。
可是宋威忠心耿耿的对象是唐廷,所以朱温就不可能饶恕宋威这个忠臣。
至于田令孜
尽管这家伙骨头软,但他确实为朱温提供了有用的信息。
宫内地形图啊。
这绝对是以后肯定能用的着的道具。
“宋将军,告诉你一个消息。唐皇帝已经决定向我们求和了。”朱温轻声道。
此话犹如平地惊雷。
不禁宋威惊地两目圆睁,就连这个没膝盖的田令孜也吓得张大了嘴。
“怎么可能我巍巍大唐怎么可能会向你这个反贼求和”宋威怒喊道。
“别惊讶,事实就是如此。”朱温蹲下身来,低声道:“我若是在和谈约定上加一条必须让你族人满门抄斩的条件的话,你唐皇帝会不会答应呢”
会不会
当然是会。
一百来饶性命在朝廷的眼中根本不叫个事情。
“我求你,不要这么做。”宋威神色艰难许久,他终于老泪纵横,妥协了。
他可以死,国家可以亡。
但香火不能灭啊
之前宋威坚持不答应朱温的原因,就是怕朝廷知道了他泄密的消息,从而将他的族人们给杀死。
而现在朝廷都已经投降了
他的希望也随之崩塌了
他能怎么办
他没有办法了,只能妥协
“我当然可以不这么做。”朱温试着给宋威希望,道,“我甚至可以给你们族人更好的生活,只不过你拿什么东西和我交换呢你要知道,只有有价值的人才能够活下去的。”
“我知道。”宋威痛苦地闭上眼睛,道:“我朝堂之上友人很多,我可以朝堂上的党系脉络全部给您写清楚,供您观看。”
朝堂人物关系图
朱温想了想,打了个响指道,“成交。”
事实证明。
希望,真的是比恐惧更能够撼动人心。
“带下去吧。”朱温摆摆手道。
“将军,您把我留下吧,奴才可以伺候您的,您别把放回牢里面行吗”田令孜见又要回牢里面,连忙道。
“滚,主人有我呢。典狱官,您怎么还不听从将军的命令把他们两个拖下去。”长星喝道。
“知道了,知道了。属下这就将这两人拖下去。”典狱官立马赔笑应道。
典狱官看起来蛮怕莫长星的。
那是因为这个典狱官就是,最初起义时莫长星所带的手下兵。
他可没在莫长星手下少挨揍。
此时又再次听到莫长星的呵斥,他能够不怕
典狱官快速地将这两人带走了。
这个大厅里只剩下朱温和长星两个人。
“主人,您一直看着我干吗”长星顿时低头问道。
“啊,没事。”朱温咂巴咂巴嘴,道,“我渴了,去帮我沏一杯茶吧。”
“是,将军。”
长星好似一个尽职的女仆下去为主人准备主人想要的东西。
哦。
自信一点。
要把“好似”这两个字给去掉。
和谈会议终于要开始了。
谢瞳作为和谈团的团长,心中免不了有一丝丝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