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时代的汽车,比起现实世界的后世来说并不快……
但油门踩到底、最快速度撞向墙壁,还是会车毁人亡的!
那个蓝衣社的司机知道无法完美完成上面的任务,但至少退而求其次。
可惜的是,他还是低估了吴宇的强大。
面对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吴宇猛然发力,搬运气血,全身劲力集中到大腿。用的是卦掌里跺脚的“螺旋劲”这么一踩!
砰的一声。
汽车底板直接被整个踩穿,吴宇的双脚就站在了地面上。
再噗嗤一声。
鞋底就破碎,赤脚接触了地面。
然后,十根脚趾紧紧扣住地面,脚掌心发出暗劲,把水泥地面震荡得仿佛泥浆一般。然后下陷到脚踝以上接近小腿下端。
他这一站,就像是擎天巨柱一样。立在了地里,硬生生地把整个汽车油门到底的狂奔势头给拉住了……
嗡嗡嗡!!!
汽车马达高速运转,四个轮胎和地面摩擦都起了白色烟雾,散发出一股橡胶烧焦的焦臭气息。
“怎么可能?!他还是人吗?竟然可以硬生生用身体拉住一辆油门踩到底的汽车!”
那蓝衣社的司机彻底懵逼了。
下一刻,砰的一声。
汽车爆缸了。
于是,也就自己停了下来。
那司机还想要赶紧开车门逃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觉得自己胸口一痛。
低头一看。
一直洁白如玉的手掌穿透了自己的身体,从胸前探出,上面连血迹都没有沾染一丝。显得非常的诡异。
原来!
吴宇直接一拳打穿了司机座椅的靠背,又穿透了靠在椅背上的这个蓝衣社司机。
手臂一震。
他的身体就裂开成两半,分别倒在驾驶和副驾驶位置上。场面相当的可怕……
“喂!你把小萌的眼睛捂好了没有啊?”
吴宇扭过头,有些无语地看着徐新义这家伙。
啊?
哦,呃……
“好像刚才只顾着看你的表演,忘了。”
这不靠谱的哥哥啊!
不过徐新萌小脸一扬:“没事的大哥哥,小萌不怕。我……呕。”
小丫头直接吐在了自己哥哥身上。
吴宇哈哈一笑,指了指徐新义:“看吧,这就是下场。好了,赶紧回你家去吧。这显然是专门搞暗杀的人。既然出动来绑架你们兄妹俩,家里肯定也会有人手的。”
对对对!
徐新义有些紧张起来:“万一我爹……不,不会的。我们徐府是大户人家,累世官宦。现在也是有许多保镖的。”
吴宇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先赶紧回去。你来指路,我抱着你俩跑回去。”
以他现在的体能和力量,全力爆发的话,中短距离之内,比这个时代的汽车快多了!当然,跑长途还是不行。
毕竟,功夫再高,有了许多在普通人看来不可思议的能力。但终究是血肉之躯,持久力方面不可能和机器比的……
这里距离徐府也不远了,大概十分钟之后,他们就回到了家。
“少爷,您回来了!咦,去接您们的人呢?”
门口的护卫很是高兴,但也显得疑惑。
他顾不得多说,带着吴宇就往前走。又遇到迎上来的管家。
“刘伯,我爹呢?他没事儿吧!”
徐新义很焦虑,直接开口询问。
这却把管家给问懵了:“老爷?老爷在厅堂会客呢。好像是从金陵那边新调任咱们福州府的警局副局长带了几个下属过来拜访。没什么事吧?都是官面上的人。”
哦?这样啊……
徐新义一听,觉得很奇怪,似乎哪里不对劲儿。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吴宇笑着说到。
实际上,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这种东西,玄之又玄,说不清楚。只能进去看看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徐新义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好歹也是世家公子,而且感知敏锐。微微皱眉:“要不,就让小萌跟着刘伯。武大哥咱俩进去?”
哈哈哈!
吴宇笑道:“你觉得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小萌是跟在我身边安全,还是其他地方?”
“哦,也对。我是一下子懵了。”
徐新义一拍脑门,这才反应过来,有这位功夫高得没边儿的大宗师在身旁保护,怕是比古时候的皇宫大内还安全呢!
这时候,厅堂中。
徐豪整个人还处于极度的紧张和恐慌之中,他对于这隐藏在组织内部的“蓝衣社”还是有所耳闻的。
如果要类比的话,有点类似于明朝的锦衣卫或者东厂西厂,清朝的“粘杆处”之类的机构。但实际上,又要负责和隐蔽很多。而且人员基数更大,目标也要高得多……
基本上,只要被“蓝衣社”盯上的官员,若不是彻底向金陵城里那位没有头发、又爱写日记的大佬效忠,最后肯定落不了一个好下场的。
再加上,蓝衣社本来就是那位大佬搞出来官方隐藏组织。就算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可能被知道!
就好像这蓝衣社的胖子本身就是福州府的警局副局长,他弄了你,你还指望谁能来查?还你清白?
他自己的生死倒是无所谓,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徐新义和女儿徐新萌,徐豪心里就刀割一样。
而那胖子也注意到他的纠结表情,又用一种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到:“只要徐先生效忠领袖,一切就迎刃而解。咱们不但是朋友同僚,而且你还可以继续步步高升呢。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为了所谓的自己的理想抱负,太虚无缥缈了啊。”
“没错!我们头儿手的对。徐局长,你还是考虑考虑。当然,也可以等看到你儿女之后再考虑。我们是很擅长照顾小孩子的。呵呵呵。”
他把“照顾”两个字咬得很重,吓得徐豪又是一颤。
这时候……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爹!我回来了。”
徐豪猛的一震:“我新义的声音!他,他们,还是被这可恶的蓝衣社人抓住了吗?”
一想到这儿,不由得老泪纵横。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罢了,还是认输服软吧。金陵城里那位虽然志大才疏,但……至少也是名义上的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