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执念,执念也各不相同。
苏杨的执念就是希望能得到父母的关注,不需要多只需要在需要的时候鼓励一下,安慰一下就够了。
苏杨盘坐在云层中,周身七彩光华流转,身影在慢慢的变得虚无,如同影子一般变得透明,最后彻底虚化消失不见。
时间是个名字,它没有确切形状。
三十年前的变故在各国的封锁下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经历过的人当它是一场梦,一场自然灾害。
岁月无情在你不知不觉间流淌而过,我们总觉得一生会很漫长,时间足够我们挥霍,当我们步入而立之年的时候再回头看看,原来我们的一生是如此的短暂,短暂到我们只够做几件事情!
中州一如既往地繁华,中州大厦顶楼,李淑娴坐在椅子上,已经快要五十岁的她保养的很好,岁月的痕迹没有给她画上符号。
秘书在外面敲门,李淑娴头依然伏案工作依然清丽的声音自她口中传出。
“进来。”
进来的是个年轻姑娘,大约二十多岁年纪。
“总裁,安合集团的总经理来找你。”
“呵,找我?找我是假泡我是真,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死心。”
李淑娴一脸的嫌弃,口气中却充满了嘲讽。
“谁让总裁你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人呢,华国上下谁不知道啊。惦记你的多着呢。”
李淑娴白了她一眼。
“你打发他走吧。”
“哦,放心交给我了。”
秘书出去了,李淑娴却没了工作的心情,拿过桌上茶杯走到窗前,放眼望去,大半个中州尽收眼底,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三十年弹指而过,李淑娴是经历过那件事情的,她不是其他人,当大部分人都在怀疑的时候我想的确是大劫到来的时间。
如今三十年过去了,她从一个青葱少女成长到了奶奶辈的年纪,多少年后谁还能记得呢。
父母也已经成了赳赳老人,岁月给他们的头发染成了白色。
西省延安,叮铃铃……老式自行车的铃声在小区里成了独特的风景。
“穆凌啊,这是去上工呢?”
穆凌推着自行车向着明德市场走去,快出小区时看到了每天都起的很早的孙老头。
穆凌笑着点头。
“是啊,她们娘俩都先过去了,就等我呢,有些重活她们干不了,先走了啊孙大叔。”
穆凌没在给国家服务了,当所有安定下来后,穆凌就在第二年申请了做警察。
做警察干了三年,结了婚有了孩子就做起了起早贪黑的小生意,声音还不错,价格公道货物不参假,都是一些老主顾,口碑上去了声音自然就不会差。
明德市场很大,周围的所有小区的人都是这个市场的顾客,市场分成了几个区域,整个下面一层是菜市场,二楼是商场。
穆凌来到明德市场的一楼32档铺,妻子杨梅跟女儿和儿子在忙碌着,卖菜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每天一个大早就要去摘好,还要清洗,早上的高峰期一般都是六点半到九点,所以每天早上必须要四五点起来甚至更早。
“爸,你怎么也过来了,这有我们呢。”
“我过来看着,你跟你妈回去,有长生跟你一起就行了,你们把饭送来就行了。”
“老头子,你腰好了吗?还是我们三在这看,你多休息休息。”
杨梅看着穆凌,无不担忧的对着它说。
“诶,我还没老的走不动呢,行了行了,你们娘俩赶紧走吧,长生留下。”
杨梅带着女儿一起走了,剩下穆凌和穆凌的儿子穆长生一起看着档铺。
日子依然如故,三十年的岁月模糊了记忆,掩盖了痕迹。
阳光铺在大地上,给地面上了色。
美利坚合众国怀俄明州黄石公园,这里有世界上最大的火山之一。
碰…………
一声巨响,火红的熔岩如导弹发射一般,喷吐射向高空,在达到它所能达到的临界值后向着四面八方滴落,方圆一大片范围下起了红色雨。
滚滚浓烟吹向天空,火山口岩浆在蔓延,发火瞬间点燃,岩浆仿佛没有尽头,溢出地表行程液体,向水一样。
仿佛是一个信号,全球各地的火山接二连三的爆发,这次爆发是有记录以来的最猛最恶劣的一次。
大西洋海平面平静异常,海底有风暴在酝酿。
轰隆……
一声巨响兴起了几十米高的巨浪,突兀刮起了风,风象个孩子,由起初的小打小闹变成了狂风怒号,滔天的巨浪在海面上形成。
大西洋,太平洋,这些世界上各个大海江河都在发怒。
火山,海啸像情侣一样,约在了同一天,想让世人知道他们的幸福。
紧跟而来的第二天,中午,全球同步,地面开始抖动,有闷雷在天上想起,太阳暗淡,滚滚乌云在大气层肆掠,闪电划破长空。
地震的同时天空也下起了漂泊大雨,这末日的景象是那么真实,也来的那么措不及防。
灾难,史无前例的灾难,全球性的灾难,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来的突兀,来的急促,人类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失去抵抗。
末日来临,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在这末日一般的景象,能救也只有那满天神佛,可世上真的有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