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冉了客栈后,便分开两个房间住,朱和至和朱唯一两个人一间,叶三全一个人一间。在用过餐之后,朱和至便让朱唯一先睡下。他则坐在桌子旁边满脑子在想那乐言。
朱唯一睡下没多久,便又起了身,道:“义父,这隔壁有些动静实在是让人无法入睡。”
朱和至这才回过神来,听到隔壁一阵脚步声。他本想着,听别人话有些不光彩,可当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个声音与段伯显的声音很像后,便不禁竖起耳朵听了起来。他走近两个房间中间的隔墙,贴着耳朵认真地听。
只听隔壁那像段伯显声音的人道:“将军,属下自觉事情已经败漏,为求自保,这才擅自离开。请将军责罚属下吧。”
另外一个沉稳的声音道:“你没有完成任务就擅自离开?你可知前功尽弃的严重性吗?”
那像段伯显声音的人道:“属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们已经怀疑起我来了。”
“哦?怎么怀疑?”
那像段伯显声音的人又道:“属下把那朱和至支开,然后将行教的收入拿过来以充当我们的军费。”朱和至听到这句话后,已经确定那人是段伯显了。只听另一个人道:“你糊涂!行教那点收入才值几个钱?你可知田汝芳当年特意打造了一个令牌,只有教主才能持有,这个令牌才价值连城!”
朱和至本想起身去找那段伯显,可他转念一想:我何不继续听听他们的对话,看看他们些什么。
那段伯显道:“这属下也知道,但那令牌韩江陵随身携带,我与他相处十几年都没有办法拿到,所以就想着杀了他,让萧外宗或常寒山接过那令牌。这样的话,拿到令牌的机会比在韩江陵身上的时候大。可谁知道,那厮还没咽气的时候,竟把令牌传给了朱和至,那朱和至的武功远比韩江陵要厉害,我就更没有机会了。但台湾的军费催得紧,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挪用了行教总教的银两。”
朱和至听到这句话后,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运气一拳便朝那隔墙劈去,只见那隔墙霎时出了个如成人那般高的洞。这朱唯一被朱和至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另外一边的叶三全也忙大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朱和至并未理会叶三全,而是从墙洞之中缓缓走过。他只见段伯显和施琛惊讶地看着自己。
“好你个段伯显,韩教主拿你当兄弟,你却如此待他!你今就留下命来!”朱和至瞪着段伯显道。
段伯显见状,忙拔刀刺向朱和至。朱和至只见那一刀刺来,又瞬间变成三把刀,朝自己头部及上身一起刺来。他侧身躲开,一个翻转,朝朝其腹击去。段伯显一个腾挪,以刀身抵挡,霎时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旁观战的施琛见二人比斗,深怕他们伤了自己,便趁机往外溜走。和至刚想朝着施琛追过去,那段伯显的刀已向胸口划来,险些砍中和至。那朱和至一招日月生明,便将段伯显打摔出门外。段伯显倒地后,忙起了身往施琛的反方向跑去。
和至哪里肯放过他,一个跃步便追上来,立马是个鼎定九州。那段伯显连连吃亏,占了劣势,便从袖口掷出几支镖来。朱和至飞身躲开之功效,却发现段伯显已逃至门口。他紧追不舍,一个扭转乾坤,那段伯显瞬间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朱和至抓起段伯显道:“,你为什么杀害韩教主?”
段伯显哪里理会朱和至,他从腰间就是一把短刀向朱和至刺去。朱和至抓住他的手臂,反手就是一刀直接划过段伯显的脖子。那段伯显霎时断了气,地上全部是鲜血。
这时,从客栈内的出来的叶三全和朱唯一见段伯显已毙命,便跟朱和至道:“还有一个人别让他跑了!”
朱和至转头一看,那施琛早已不知去向,只听到远处有人大声喊道:“朱和至,谢谢你替我杀了他,哈哈哈。”
朱和至等三人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追去,却早已不见任何身影。朱和至握着拳头道:“让施琛这厮逃了真是可惜,不过能杀了段伯显,那韩教主也可以安息了。”罢,他们便星夜启程往总教那边赶去。
路上,朱唯一问道:“义父,你刚才所使用的是什么拳法,能教我么?”
朱和至道:“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现在还不能教你,需等你六根清净了后才可以。不过,我可以先教你阳功,让你先打好底子。”着,朱和至低头看了一眼朱唯一,又问道:“你为什么想学武功呢?”
朱唯一道:“我要像义父您一样,行侠仗义,惩奸除恶。”
“好,你倒是人志不短,我答应你。”
不几日,三人便回了行教。和至将此去福州的种种经历都跟乐言述了一般,那乐言道:“上保佑,韩教主的大仇总算得报了。”接着,她又俯下身对朱唯一道:“你以后要好好读书,除了学功夫之外,还要学习怎么做人。”
见朱唯一用力地点零头,乐言便让人安排朱唯一的住处去了。朱唯一和下人下去后,乐言便对朱和至道:“我查了一下,这各部各堂每年的收入需向总教提交三成,另外三成用于日常运营,剩下的才是手下人员的收入。这样的话,总教占了大头,可这钱拿过来,我们只是存着,倒不如将手下收入提高至五成,总教收一成就好了。”
朱和至道:“一成?那我们够周转吗?倘若再开其他的分堂,那哪来的资金?”
乐言道:“当前萧外宗刚摔众叛教,我们刚刚元气大伤。当前最重要的是拉拢人心,不然,又有人摔众离开,那我们就更被动了。”
朱和至听了后,点零头,道:“这样也校”于是,他便让乐言着手办理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