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八章 暗度陈仓(1 / 1)慌乱的海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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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燕然扶着那烂醉如泥的叶三全回到了总教后,她便面无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这段时间,萧燕然的种种行为,乐言都看在眼里,她跟朱和至道:“我们的燕然姑娘长大了,这也难怪,适逢三春,桃柳新芽,这是个复苏的季节。”

朱和至道:“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这燕然行为怪异,也不知道哪家公子肯要她。”

“这是萧外宗的事了,我们还是不要手伸得太长了,免得日后,萧外宗迁怒于我们。”

“那也不能就这么随着燕儿吧?”

“既然韩教主不是被萧外宗杀的,那我们与他们也没什么大仇大怨。无非就是人各有志罢了。”乐言道,“你可修书一封给燕然的姐夫蒋春荣,让他把燕然带回去吧。萧外宗毕竟是过来之人,他看到燕然的状态后,就知道了。”

朱和至道:“这样做,我们对燕然是不是太残忍了?她不愿意留在她爹爹身边,而我们像是要赶她回去一样。”

乐言道:“我们只管叫蒋春荣过来,化干戈为玉帛,至于燕然随不随蒋春荣回去,那都随她自己吧。”

朱和至听了后,还是有些不解,道:“我们跟萧外宗他们化干戈为玉帛?这我可做不到。当初,他为了抢那武林盟主之位,曾使出那种手段,我怎么会同他和解。”

“我们并没有同萧外宗和解,只是同蒋春荣和解罢了。蒋春荣此人,夹在中间,两边不是人,想来也是过得不痛快。萧外宗估计不会完全相信他。所以,与他和解,只会进一步瓦解他们。”乐言道,“这萧外宗刚愎自用,我们这里出去的弟兄们都要跟着受苦啊。”

在行教内,蒋春荣对着朱和至的来信发呆,他看过书信提及的内容后,对于是去朱和至那边一趟还是不去,有些犹豫不决。蒋春荣的确有些不满萧外宗那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脾气,但私底下联络朱和至的话又怕东窗事发。他烧了书信后,便一个冉花园内去走走。

刚踏入花园,他便听见一阵哭声。他寻声而去,只见那萧云然竟在毒打自己与前妻的大儿子蒋毅。只听那萧云然对着蒋毅骂道:“你这杂种,你不知道你爹靠谁才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的么?你倒好,翘起个腿,拿着这些钱财去妓院?你才十六岁,你去那里做什么?这是龙生龙,凤生凤!”

蒋春荣听到自己的儿子年纪竟去了妓院,心中甚是恼火,刚想过去臭骂孩子一顿,可有听萧云然道:“狗杂种!你若是再乱花银子,老娘连同你爹一起赶出去!猴子穿了衣衫也成不了人!”

过分,真是过分!蒋春荣看着眼前的悍妻逆子,又想到自己有这么一个老丈人,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晚节不保。他必须得为自己和儿子蒋勋留条后路。于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便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了。

他出门后,骑上马,就直接往朱和至这边去了。没过两日,他便到了行教。朱和至放下那日的成见,盛情款待。二人把盏言欢,酒过三巡,那蒋春荣便愁上眉头。他道:“和至兄弟,当初萧外宗率教自立,我实在是身不由己啊。一边是我的兄弟,一边是我的妻儿,我怎么选都会错。可我既想保全我妻儿,又想顾及兄弟,所以,收到书信后,我便马不停蹄地过来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事我能理解。”朱和至道。

蒋春荣摇了摇头,道:“你有所不知,这萧外宗刚愎自用,又只顾自己利益,我跟着他哪能长久。他迟早会惹得众怒,众叛亲离。”

朱和至顺着他的话道:“所以,燕儿就觉得在那边呆不习惯,就在我这儿住下了。”

蒋春荣这才想起萧燕然也在行教,他低着头道:“燕然性善良,和她爹完全不一样,她就不应该回去。免得回去受苦。”

“我本想让你把燕儿接回去的,这样,她也能和家人团聚。”

“算了吧,那哪是家啊。我都恨不得离开那个地方,只怪我自己胆软弱,至今都下不了决心。”

“对了,萧教主最近在忙什么呢?”

“他现在帮着姚启圣在打台湾那般人呢,将来如果事成,那可就是朝廷命官了。”

朱和至听后颇为惊讶,他感叹道:“看来萧教主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

“得了吧,他就是想混个一官半职,免得以后江湖的人来寻仇杀了他。”

“那燕然你不打算接回去吗?”

“不了,还是留在你们这里好一点。他年,我若被萧外宗逼着和你作对,还希望你手下留情,对我妻儿网开一面。”

“你这个干啥?我们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喝酒吗?不要那些扫心话了。”

于是,二人接着喝酒。在内堂的乐言听了二饶对话后,不禁内心感慨:“这萧外宗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会折腾。连他自己的女婿都对他有意见,看来这行教凝聚力也不怎么样。”过了一会儿,她又想:既然蒋春荣不同意把燕然带走,那燕然就继续呆在这里吧,只是苦了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要在这里孤孤单单的。

到后来,蒋春荣对着酒杯道:“我蒋春荣本想做个行侠仗义的好汉,没想到到了最后却是一个不忠不义之人,真是有愧于韩教主。”

朱和至安慰道:“你若是有这份心,能及时悬崖勒马,那也为时不晚。”

蒋春荣听后直摇头,道:“我已经背叛了一次了,怎可再做三姓家奴,就这样了吧。和至兄弟,将来如若我们兵戎相见,可不能伤及无辜啊。”

朱和至点零头,道:“这是当然,一码归一码,这点我还是有分寸的。”

那日,二人畅饮至深夜方休。到邻二日一早,蒋春荣便不辞而别,匆匆而回。乐言对朱和至道:“这蒋春荣也是个两面三刀的货色,拿着萧外宗的俸禄,却愿意跟我们接触。将来,你需提防他才是。”

“他这不是没有办法才那么做的吗?”朱和至问道。

“他若能坚守仁义礼智信,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虽他肯与我们联络,那是对我们有好处,但此人见利忘义,难保他日会为了更大的利益再伤害于你。”

朱和至听了后,点零头,接着,他又道:“那燕然怎么办?”

“你娶了她咯。”

“你可不能胡,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绝无非分之想。”朱和至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啦,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一切随缘吧,不论燕然想走还是想留,我们都随她。”乐言道,“对了,你有没有想过收编了行教?”

“我对此事并不作强求,若是他们教的兄弟想回来,我自然欢迎。若是他们不来,我也不勉强。”朱和至道。

这时,叶三全推进门来,道:“教主,不好了,燕然姑娘不见了。”

“不见了?”朱和至和乐言听后一同问道。

“是啊,我早上本想陪着她出去透透气的。可房间内,花园里,都没有她的身影。”叶三全道。

乐言问道:“是不是蒋春荣带她回去了?”

“不会不会,早上我是看着蒋春荣一个人回去的。”叶三全道。

“那会去哪里了呢?”朱和至低头想了想。

“会不会她听到了昨晚你与蒋春荣的对话,以为你要赶她走?”乐言道。

朱和至这才恍然大悟,觉得极有这种可能,他忙令叶三全派人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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