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闻大师等人按原路回到了京师,巴格尔将这武林大会上所发生之事如实向索额图汇报。索额图听了后,对此将信将疑:“诺大的武林,称得上高手的只有三个半?朱和至、朱唯一、朱怡铮和诸鹿鹏?那这武林高手岂不都在行教了?那行教教众又多,武功又强,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宁可灭了他。”
朱怡锐听了这话后内心有些忐忑,他强调道:“索大人,朱和至已武功被废,已经算不上什么武林高手了。所以,这行教也就两个后生晚辈,对大人造不成什么威胁。”
索额图看着朱怡锐,倒差点忘了他就是这朱家的人,帮自己人话也合乎情理。不过,索额图毕竟爱才,所以,还是道:“我们还是先跟行教沟通沟通,如果他能归顺我们那就最好不过了。”
释闻和尚道:“要我,这武林之中就一个高手,那就是朱怡铮。但不知是哪位名师能有如此高徒。”
朱怡锐被释闻大师给当成空气,心里甚是不爽,毕竟他从就想着把哥哥骑在脚下,而如今,师父却对哥哥如此欣赏,对自己却是视而不见。
索额图道:“一个高手也好,两个高手也罢。武林中人人数如此之众,就算没有高手,单单能号令这些武林中人,就能抵得上几十万兵力了。”罢,他便示意释闻大师与朱怡锐两人退去。
等到释闻大师与朱怡锐退出去后,巴格尔便问索额图:“大人,当今圣上明察秋毫,您如此明目张胆地招集党众,恐怕会祸及自身啊。”
索额图听了后,信誓旦旦地:“你放心吧。当今圣上对太子的宠爱那是无人出其右,我又是当今国舅。为太子办点事又不算什么,况且,这也是为皇上办事。毕竟八阿哥那群人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就算国本已定,他们还存有异心。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给太子加一道保险罢了,绝对没有不臣之心,皇上他会谅解的。”
“大人,您忠心为国,属下实在佩服。不过,这伴君如伴虎,大人还得心才是。”巴格尔道。
“嗯,知道了。”
为流节朱和至的情绪,朱怡铮又来到朱和至屋内,是借着春暖花开的机会想带着父亲去院内转转。朱和至听了后不喜反怒,他开口骂道:“你不去管理教务反而一直往这边跑,你就这么管教务的?”
朱怡铮道:“爹,孩儿见爹每日闷闷不乐,实在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孩儿就是想带你出去转转,好让你心情好些。”
朱和至听了后,道:“铮儿,此次福州武林大会爹的确受了不的打击,至今都还没恢复过来。但,比起照郭的情绪,处理教务更重要。你新任副教主不久,如果不好好处理教务,如何能叫教内的人服气?你往这里跑,到时候他们会你是靠着向爹讨好才讨了个副教主之位的,到时候你如何向他们解释?”
“爹,孩儿知道了。但是,您能不能不要对姨娘这样?她这几也因为你的事茶不思饭不想的,本就已经很是自责了。如今您又不愿原谅她,我怕她再这样下去会做出傻事。”
朱和至听到乐言这两个字后,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他道:“要不是她宠着锐儿,护着他,锐儿也不会变成今的样子。你看看锐儿,为了取胜不择手段,又跟着释闻大师,这叫我怎么放心?他日,他必定会酿成大错的!可你姨娘现在不帮着劝导锐儿,还一味的袒护他,那不是助纣为虐吗?”
朱怡铮听了这话后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的确,从到大,乐言总是偏袒着朱怡锐,不论他做了什么,她也不会责骂。或许,朱怡锐将来真有可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朱和至看着沉默不语的朱怡铮,好歹还有朱唯一与朱怡铮两人争气,他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他问朱怡铮:“铮儿,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爹,孩儿答应过师父不能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您就不要再为难孩儿了。”
“好吧。以前我以为南普大师是世外高人,是这世上一等一的高手,可现在看来还是一叶障目不识泰山了。你要记住,就算你有再高的武功,你也不能轻视任何对手,需知一山更比一山高。”
朱怡铮应声点头,道:“谢谢爹的教诲,孩儿知道了。”
“好了,我已经好多了。你就去忙你的吧。”
朱怡铮听了后,便出了门,往行教大堂走去。此时,朱唯一也在那大堂上,他看到朱怡铮后,便跟他道:“怡铮,下个月所有的堂主都要过来汇报各堂事物。你暂摄教务,到时候还需要你主持一下。”
“好的。不过,我一个后学晚辈,到时候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你指点一二。”
兄弟二人如此兄友弟恭,被一旁的乐言看到了。她没有什么心思看这样的情景,便过来问道:“正好你们都在。这叶三全的下落打探到了吗?你们得给你们的父亲一个交代。”
朱唯一道:“那叶三全各地流窜,行踪不定。我们的教众又不是他的对手,就算发现他了,也很难将他制服。如果跟踪他,被他发现了又会被杀人灭口,实在是有些难办。”
“难办就不办了?”乐言道,“你们的父亲这么痛苦地躺在床上,你们就这样向他交代的?如果抓不住他,那就直接灭了他。用刀剑不行那就改成火铳。他叶三全难道是铁打的?刀枪不入?”
“这……”朱唯一面露难色。
“怎么?你们还真就打算这样了吗?”乐言道,“我要是你们啊,我就自己带着人找遍涯海角也要找到他。”
朱唯一听了此话后,心想:这真是站着话不腰疼,如果我们抛下所有事物全下的找,那叶三全反过来跑到这里找义父又如何处理?不过,朱唯一也就想想,并没有将此话出口。他也明白,如果眼前站着的是朱怡锐,她断然不会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