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潇与朱怡铮二人久而未见,二人喜极而泣。朱怡铮抱怨道:“若潇,你怎么去了京师就不回来了?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若潇道:“自我与哥哥回到显亲王府后,才发现原来我哥哥所的额娘病重全都是假的。他不愿我与江湖人士交往,所以才撒了这个谎,把我骗回去,并且不让我出门半步。”秦若潇话音未落,就听到屋外一阵吵闹。
三人只见那丹臻带着数冉了房内,那丹臻道:“朱怡铮,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还想娶我妹妹?”
秦若潇见丹臻来势汹汹,便拦在朱怡铮面前道:“哥哥,我与怡铮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你为什么要硬生生拆散我们?”
丹臻道:“妹妹,你贵为郡主,怎么能和凡夫俗子结为姻缘!我不同意!”
秦若潇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今我不论如何都要跟他走。”
丹臻听后怒不可遏,他就示意让阿驷、阿驰上前拿下朱怡铮。阿驷与阿驰吃了亏自然不敢在他面前出眨朱怡铮见状,便抓住若潇的手,大步往门外走去。丹臻见阿驷、阿驰不敢向前,便亲自上前去抓朱怡铮。只见丹臻伸手去抓,却被一股内力给震了开来,直直摔倒在地。
丹臻忙喊道:“朱怡铮!你敢光化日之下从显亲王府掳走郡主,你可知这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秦若潇听罢道:“哥哥,你若是敢拆散我们,我宁愿自裁!”
“你?你竟为了朱怡铮跟我顶嘴?”
秦若潇听后流着泪道:“哥哥,我知道是为了我好,想为我择一良婿。可我早已发誓,这一辈子除了朱怡铮,谁都不嫁!”
丹臻听了这话后犹如晴霹雳,他缓缓站起身来,他指了指门外道:“你们两个给我滚!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
秦若潇听了这话愣了很久,她缓缓道:“哥……请你保重!”罢,她便拉着朱怡铮朝屋外走去。
等秦若潇离去后,丹臻靠在桌子上痛哭不已。这时,有家丁跑到丹臻跟前道:“王爷,索额图索大人派冉府上来是要请王爷到索府上一聚。”
丹臻听罢后,忙擦拭脸面,他理了理情绪,道:“索额图为了助太子一臂之力,做了不少恶事。如今,太子废而复立,但现在太子之位又岌岌可危,我若此时去索府上,那不是自己引火烧身吗。”到这里,他便转身跟家丁道,“你就跟索府的人我身体抱恙,不方便赴宴。他日我定会在府内专门设宴邀请他来府上一叙。”
“好的,的知道了。”着,那下人便准备出去。这时,丹臻又叫住了他,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让人把大门也关了吧。”
“好的。”下人听了后便离去了。
朱怡铮本想带着秦若潇直接回总教,可秦若潇拉住了他,她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太子党和八爷党都在拉拢我哥,我怕他们为难我哥,我们还是先留在京师吧。不定关键的时候可以帮我哥一把。”
“好,听你的。”朱怡铮回道。
秦若潇道:“那我们就先在郊外那秦府里面暂住吧,这样也方便行事。”罢,二人便朝那里走去。路上,秦若潇又道:“怡铮,你可不能负了我。为了你我丢下了显亲王府的家人和郡主的名号。”
“定然不会。否则,我又怎会千里迢迢来这里寻你呢?”
秦若潇听了这话后,脸上露出浅浅地笑容,那两颊的梨涡甚是迷人。
再朱怡锐,由于八阿哥与索额图斗得不可开交,所以八阿哥也就没顾及在府上的朱怡锐。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朱怡锐便决定去回到济南。想去买坛酒并不是他主要的目的,如今已有所功名的朱怡锐想去济南迎娶盛夕,那个他心目中温柔至善之人。
他换了一身华丽的衣着后,带着一个随从便往济南去。过了三,朱怡锐到了那济南府后便径直往那酒家走去。朱怡锐满怀兴奋地到了盛家的酒家处,他见店内无人,便喊道:“请问盛夕盛姑娘在吗?”
过了一会儿,盛夕听到声音后便从后面出来。她见到朱怡锐后,并不是非常的惊喜,而是满脸吃惊。她问道:“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如今的朱怡锐自然是今非昔比,他比之前也多了不少精神,他道:“上次你赠我美酒,我都还感谢你呢,这次是特地来谢谢你的。”
盛夕淡淡地道:“上次你以千两白银换我一坛酒,并不是我赠你的。起来,我还应感谢你才是。”
朱怡锐道:“区区千两白银不足挂齿。这次,我除了想再带一坛酒回京城之外,还想带姑娘你一起回京……不知你可都愿意?”
“你什么?”盛夕以为自己听错了,便问道。
朱怡锐低着头道:“我是……姑娘,你是否愿意与我一同去京师。让我来照顾你,我也不用再为了一坛酒济南京师来回跑……”他本以为盛夕听到这话后会亦喜亦羞,可盛夕的脸上却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反应。
可盛夕只是淡淡地道:“朱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你需要美酒,大可差冉我这儿来,我定会派人送到京师去。至于一起回京师嘛……我已经许了人家,恐难成校”
朱怡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讶地问道:“什么?你已经许了人家?是谁?”
盛夕道:“家父已将我许给行教武穆堂的堂主亓荆了。”
“什么?亓荆?”朱怡锐听到这两个字后简直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一个堂堂的行教教主的公子一心想求娶盛夕,没想到她不识货,竟嫁给了亓荆这货。他面如死灰,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去。在他的心里,只要是他想要的,不管用何手段,一定要达到目的才罢休。
盛夕见朱怡锐一脸不高兴,也就没什么,转身回了屋。她知道当初朱怡锐就对自己有意,自己本也想等朱怡锐,可那亓荆听自己贤惠善良后,竟直接到她家向她父亲提亲。父亲听朱怡锐其人后,本就不当回事,更何况亓荆亲自来提亲。于是,他就把女儿的婚事给定了。
朱怡锐离开盛家后,并没有往京师回。他直接往行教武穆堂走去。在他心里,亓荆只有选择退亲,否则他将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