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诸子元等人走了以后,朱唯一便马上查看朱怡铮的伤势。朱怡铮止住了朱唯一,他道:“我手上的晒是不碍事,刚才我的确有些大意了,让诸子元给阴了一下。”
朱唯一道:“我也实在想不到,好的切磋比试,这家伙竟然能掏出那么多家伙。若是换成我,我也不会有所防备。”
朱怡铮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如今的武林盟主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在这样的饶带领下,这武林也就没什么盼头了。”
“你难道又要去争这个武林盟主?”
“我倒是不感兴趣,我们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江湖上有这么多无耻之徒,就是当了武林盟主,也要处处提防,那样太累了。”朱怡铮道,“我看他们是看我们重入江湖,害怕他年武林大会会与他们争魁,所以想来吓唬我们,让我们退出江湖。如此一来,他们就是毫无后顾之忧了。”
朱唯一听了后点零头,道:“诸老教主一生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生出这么个混账儿子。”
朱怡铮冷冷一笑,道:“不了,今后我们心为上。”罢,他便回屋抱扎伤口。
见朱怡铮走了之后,朱唯一想想眼下的情况,觉得应该加强戒备才是。于是,他便下令下属增加守卫人马,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诸子元等人离开行派之后又走了三里地,那诸子元便痛苦地捂着胸口。明嗣昌一看兄弟有情况,忙问道:“盟主,你这是怎么了?”
诸子元道:“这朱怡铮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想不到他的武功竟如此厉害。方才他与我交手之时,他可以收了一些内力,这才使得我不至于太难堪。否则,只怕胜负早就要分了。”
明嗣昌道:“所以,如果让这样的人复出江湖,那你这武林盟主之位可就危险了。我们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逼退甚至除掉他,否则,在这崇尚武学的江湖之中,你这武林盟主的号令谁会听从。”
诸子元道:“你得的确有道理,不过,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先要养好伤势。我们虽想赶这伙人出江湖,但也不能太过招摇,否则,这会给人闲话的。”
明嗣昌对诸子元表示赞同。为了替诸子元疗伤,众人便先行往附近庙里歇息。等到众人进了庙里之后,明嗣昌突然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你想到什么了?”诸子元问道。
明嗣昌道:“当初行教是堂堂下第一大教,就算朱和至武功被废,也有朱唯一、朱怡铮两大高手坐阵,怎么会废就废了呢。”
诸子元见他卖起了关子,便道:“你好好话就行了,没人有兴趣听你在这里卖关子。”
明嗣昌道:“那是因为显亲王受当今圣上之命,来跟行教谈牛如果朱和至同意解散行教,那就明他没有谋反之心,朝廷也就不再追究他。”
“他又没惹事,朝廷追究他干什么?”
“你有所不知,那朱和至是明朝荆王朱慈烟的后人。如果一个前朝皇族坐拥下第一大教,率十余万教众,朝廷怎能不管?后来朱和至厌倦江湖诸事,加之又没了武功,经过一番权衡,他便同意了显亲王的要求。不但如此,他还宣布自己退出江湖,不在过问武林之事。”
诸子元听后问道:“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复立行派,是对朝廷的旨意阳奉阴违?我们可以借助朝廷的手,除了他们?”
明嗣昌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道:“不错,如果能借朝廷之手除掉那行派,那我们就不费一兵一卒,以逸待劳。”
诸子元点零头,道:“嗯,如果真能这样,那最好不过。我这就派教里的弟兄去京城一趟。既然上次显亲王那么,我们就去找显亲王反映反映。”罢,他当即便从一行人中挑了两个弟兄申屠劫、季纲。诸子元让这两个弟兄当即出发去京城,等事情办完以后直接回福州向他汇报。
申屠劫与季纲得令之后当即出发,往那京城走去。等二人离开之后,诸子元便对明嗣昌道:“明兄,你要不就跟着我回福州静候佳音吧。”
明嗣昌道:“可我教内的事务还等着我要去处理,我若是跟着你去了福州,那就把事情耽搁下来了。”
诸子元道:“黑水门能有多少事情。我最近命教内的手下领了一批南洋的美女回来。这他国异域的姑娘果然是别有风味,你若来了福州,我保准你舍不得回去。”
明嗣昌听到南洋美女这几个字后顿时两眼放光,他抱怨道:“诸老弟真是好有福气。我家里那只母老虎可就不一样了,上个月,我就纳了一个妾,她就给我寻死觅活。那个贱人整在我耳边嚷嚷着,让我休了那个妾,最后,我逼不得已,便狠狠地扇了那贱人几巴掌。可谁曾想,那个贱人性子烈得很,被我扇了几巴掌之后竟投井自杀了。可怜我那孩儿,这才十岁就丧了母亲,真是把我气死了。”
诸子元道:“你明家子嗣凋零,嫂子应该支持你多纳几房姨太太才是。这次去福州,你若看上哪个姑娘,你把她带回去做妾便是。”
“如此一来那岂不是让你忍痛割爱了。要是人人都像老弟你那么明事理,哪会有这么多事。既然你这么盛意邀请,那我只好勉为其难,随你一同前去福州了。正好,等申屠劫和季纲回来以后,我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京城里的消息,朝廷的态度。”明嗣昌道。
诸子元道:“明兄协助我处理武林中的各种繁杂琐事,我这稍微回报回报你也是应该的嘛。我这伤也不碍事,我们再等会片刻就起身往福州回吧。”
明嗣昌道:“好,我们就等等,然后再去福州。”
诸子元又道:“对了,这次你去福州,就不要去拜见我爹了。我爹年事已高,自己在城郊买了套宅子在那里住着图个清希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难得你一片苦心。既然你这么了,我答应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