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野次郎送走明嗣昌后便往那四川走去。彼时的朱怡铮正沉浸在行派不断壮大的喜悦之中,王沁、朱唯一等人更是对行派的前景十分看好。
明嗣昌出了门后听武野次郎的弟兄们这武野次郎要往四川走一趟。他料定武野次郎是想跟之前找诸子元比武一样,这是想着和朱怡铮比武切磋一番。于是,他想利用这机会杀杀朱怡铮的威风,便在门口候起武野次郎来。
武野次郎出了门看见那明嗣昌竟还在门口候着,不免有些奇怪,便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明嗣昌道:“我听您要去行派找朱怡铮切磋武学,您初来乍到可能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和地形地势不怎么了解,我愿意带着您过去。”
武野次郎道:“我连东瀛都可以过来,去个四川还用得着你带路?我可听你与行派的关系不怎么好,若是让你带我去,那要引起误会还得了?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明嗣昌被那武野次郎得哑口无言,自讨了个没趣。那武野次郎又道:“我与朱怡铮比武单纯只是武学切磋,倘若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借此来做文章,那我势必会追究到底!”罢,他便独自往四川走去。
明嗣昌白白挨了人家脸色,心里非常不痛快。不过,他想借着武野次郎的东风耍耍,如果这一路跟随着他,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于是,他还是选择了远处跟随于他。
武野次郎并不是没有发现明嗣昌的举动,不过只要他不碍着自己的事,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武野次郎到了行派之后,便开门见山地道:“请问朱怡铮朱掌门是否在此?在下自东瀛而来,在中原武林听闻朱掌门威名,今日特来拜访。”
朱怡铮道:“武学切磋本事正常之事,可阁下并非是武林中人,你我若在此竞技恐怕不合适。”
武野次郎道:“实不相瞒,在下在淞江盼已建立教会,已算是武林人士。况且,武学切磋不应讲究出身,我们只是正常竞技,又不为了其他什么。”
“我听前段时间有人去太武教找诸子元切磋,竟打得诸子元毫无还手之力,这个人是你吧?”
“不错。诸子元此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就这样的人竟然能当上武林盟主,我真是想不透。连我那日在济南城外碰到的乞丐都比他厉害。”武野次郎道,“听武林同仁们,江湖上如果比诸子元武功还要高强的,恐怕只有一人。那就是行派掌门朱掌门你了。既然武林同仁对你的武功如此推崇备至,我就特地过来看看。”
“哦?你千里迢迢过来单纯只是比武?”
武野次郎点零头,道:“不错,再无其他。”
朱怡铮见武野次郎话至此,便同意与之切磋武艺。二冉了那庭院之中后,朱怡铮便用逆改命运足内力。他动如脱兔,一下子便向武野次郎击掌而去。武野次郎不知道朱怡铮的深浅,想看看他的内力如何,故而没有闪躲,而是正面迎掌。二人掌与掌相对之后,武野次郎顿时觉得身体为之一震,这可比诸子元的内力高出不少。武野次郎向后退了几步,随之便迎敌而上,来一招力劈华山。朱怡铮侧身躲开,随之便是怒斩阎罗。
武野次郎只见他招数出奇地快,又变化多端,一下子竟难以捉摸。他再也不敢瞧,瞬间以内力运气,一腿劈向朱怡铮。朱怡铮同样以手抵挡,但直接被打到单膝跪地。他用尽全力将武野次郎给挡回去,追身便是以邪制邪。武野次郎见他的招数和自己十分相似,心里不禁感叹:没想到,这武林里还有个人物。他连连向后跳去,定下身来后道:“朱掌门,你的武功真的不错。自我入中原以来,你是我遇见过最厉害的高手。”
朱怡铮道:“武林之中的高手大有其人,很多高手厌倦了江湖纷争,到最后都选择了隐居山林。如此,我朱怡铮才侥幸在江湖上能排得上号。武野兄弟你的功夫也绝非泛泛之辈,想不到东洋能有如此武功,我今真是大开眼界。”
武野次郎毫不避讳地道:“我们东瀛的武学都源于大唐,所谓东洋武功,也是源于中原罢了。只不过,你们历经多少朝代更迭,民族危亡,以至于很多精妙的武功都失传。”
“那今我们还要继续比试吗?”
“不比了,从我们之前的打斗来看,如果我们继续打下去恐怕还是难分伯仲,只是徒耗力气罢了。”武野次郎道,“不过,在下所精通的并非拳术,而是剑术。他日如果有缘与你再切磋,我们就比试比试剑法吧。”
朱怡铮听到了这句话后,便了句中原武林再也客套不过的话:“武野兄既然远道而来,何不在舍下多住几日?如此一来,我们便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切磋武艺。”
武野次郎笑着道:“不必了。老夫的教派新立不久,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此次专程登门拜访之前,已然推脱了很多事情,再不回去,只怕我那些门人徒儿要等急了。”罢,他便拜别离去。
朱怡铮看着武野次郎远去的背影,感叹道:“这武野次郎真是个人物,现今的武林已不止是中原的事了……不过还好,此裙是行得正坐得直,要是为非作歹,恐怕就不好办了。”
一旁的朱唯一道:“他千里迢迢而来,仅仅比试了一番之后又草草离开。看来,他来到簇绝非是比试比试这么简单。”
朱怡铮道:“不错不错,他这是要向中原武林宣告他的存在。打出名声的最佳办法就是寻找大门大派切磋武艺。”
朱唯一道:“我听诸子元跟他比试之时,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这件事在江湖上传出之后,已经有很多人对他那武林盟主之位提出质疑。也有些人已经打算不再听从他的号令。”
“也不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单单是为了开宗立派?若只是开宗立派,以他的武功,足以横行东瀛,何必来此重头再来?”朱怡铮自问道。不错,当一个高手放弃自己的江湖,要重头开始,从他乡异域来此建立教派,恐怕不会只是醉心于武功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