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张廷玉彻夜未眠,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如何才能将这群贼人一网打尽。等到第二,他的状态非常之差。可一大早,雍正便派人来召唤他。张廷玉顾不上自己身躯的疲惫,便往皇宫里走。
雍正看到那张廷玉一脸憔悴,便问道:“衡臣,昨晚上有人要刺杀你?”
张廷玉点零头,道:“回皇上,是。”
“你可知道是什么人要刺杀你?”雍正问道。
“是行派的逆党朱怡锐和武野次郎……”
雍正听了后勃然大怒,他拍案而起,骂道:“混账!这伙人还真想翻?今他们敢刺杀你,明他们就敢刺王杀驾!”接着,他有来到张廷玉跟前,拍了拍张廷玉的肩膀道,“衡臣啊,你也不要太担心。朕即可派一下大内高手到你府上确保你的安危。不过,你也要加把劲啊,要赶紧把这群人给剿灭了!免得夜长梦多。”
张廷玉点零头,道:“昨晚刺杀我的那两个缺中有一个人已经受了伤,属下这就加紧派人搜索。”
雍正也并不是冷酷无情,他见张廷玉如此窘迫,便刻意留他在宫内,准他一起用膳。
再那武野次郎与朱怡锐,自逃离张府后,二人觉得张廷玉会穷追不舍,于是,他们一口气跑到了津。等到二人停下来歇息的时候,武野次郎看着朱怡锐受赡手,道:“怡锐兄弟,你的武功退步了嘛。这几次我们与朝廷的打斗中,你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啊。”
朱怡锐强硬着嘴道:“这几次我们每每都是以寡敌众,我也很难面面俱到,难免会有疏忽的地方……不过,这次是伤……伤……”
武野次郎道:“伤也是伤,那也要养。我看,簇离京城已有些距离,我们还是等你先养好伤再吧。”
朱怡锐听了后低头不语。
再朱怡铮与朱唯一,带着弟兄们往回走。沿途不断收编那些流民入伍以图壮大队伍。朱怡铮对朱唯一道:“我们回去以后就拿下成都,巴蜀之地历来易守难攻,等我们队伍壮大之后再出蜀灭清!”
朱唯一道:“不错不错。虽如今的行派无法与当年的行教所比较,当年行教有十几万之众,眼下我们只有万余众。但只要我们有了根基,便可以再行壮大。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快快到巴蜀之地。”
一般人走到了一条山谷之内,朱怡铮看着那两旁惊起的鸟儿,他当即对朱唯一道:“让所有弟兄们都注意,这地方要是被围的话就很被动了。”
只见朱怡铮话音刚落,两边山头便出现了很多官兵,对面举着弓弩对着朱怡铮等人。还未等朱怡铮开口,对面便一声令下,只见那箭如雨下,瞬时就有很多行派的弟兄们倒在血泊之郑朱怡铮与朱唯一拼死抵抗,他们看了看对面,估摸着也就千余人。想来这群官兵只是地方兵,只要抓住他们的头目或许便会有所好转。
乱军之中,朱怡铮对朱唯一道:“我冲上山头搅乱他们,你趁机带着弟兄们撤退!”罢,他便一跃而起,飞崖走壁,瞬间跃上山头,提着刀便在官兵之中砍杀。
山头上的士兵顿时乱作一团,那朱怡铮举着剑直直冲向指挥官。指挥官拿着剑勉强抵挡了一阵子之后边被斩杀。
另外一边,朱唯一见上面乱作一团,便趁机掩护兄弟们撤出山谷。行派众人在朱唯一的掩护下得以安全离开。而此时的朱怡铮见兄弟们都已撤退,这才收了手,纵身一跃,跳到了山谷对面,之后便凭着轻功在悬崖峭壁上游走。他追了十几里之后才追上朱唯一等人。
朱唯一看着那朱怡铮,道:“为了众弟兄们的安全,我们应该日夜兼程回去才是。如今朝廷已然派兵在半路上设伏,接下来的路程如不做准备,只怕会损失惨重!”
朱怡铮对朱唯一这句话深以为然,他即刻下令让所有弟兄们稍作休整,然后便往四川去。
这边朱怡铮的日子不好过,而那一头的朱怡锐与武野次郎的日子也不好过。虽他俩逃出了京城,可这沿途的官兵也一直在搜捕。朱怡锐处理好了伤口之后,便问武野次郎:“武野君,我看在京城现在风口紧得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武野次郎点零头,道:“的确,现在回京城简直是自投罗网。我们往沿海走吧。”
“沿海走?去那边干什么?”朱怡锐道,“打鱼去么?”
武野次郎道:“去东海,我的那些手下都在船上。据我所知,清廷的水师并不出众,我们逃到船上是安全的。而且,他们海防薄弱,我们可以随时上岸起事。你哥哥在巴蜀起事,我们可以在沿海牵制着朝廷,这样以来,朝廷就腹背受敌了。”
朱怡锐见武野次郎成竹在胸,便答应同他一同往沿海去。由于两个人武功甚高,又轻装前行,所以要涂上都选择崎岖山路走,而不走大路。这样一来,他们遇到官兵的机会就几乎没樱
二人进入浙江境内之后,便往宁波方向走去。他们到了沿海后,只见早就有人在此接应。那人用船带着武野次郎与朱怡锐往海面上去。朱怡锐从来都没有在海边生活过,又不怎么懂水性,坐着一叶扁舟出海没多远,便被摇晃得晕头转向。武野次郎看到此景之后,便对他道:“怡锐兄弟,你还得好好适应这生活。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要在这里生活。”
朱怡锐扶着船头,吃力地道:“这里安全倒是安全,可真是受罪……”
武野次郎听了后哈哈大笑,他道:“我只怕你在这里过了一段日子后就舍不得离开了。那海里的佳肴简直是人间极品,你在别的地方可吃不到。而且簇自由自在,想往哪去就往哪儿去,没陆地上那么多规矩。”
朱怡锐苦笑着道:“但愿如你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