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不愧是雍正朝的名将,不出几日就兵临西安城下,他在远处看了看西安城之后,便下令用炮火攻城。那手下便道:“将军,敌军不过两万而已,我们自行攻城则是可以拿下的。如果现在用红夷大炮的话,那恐怕会伤及城内百姓。”
年羹尧听后骂道:“混账!本将军打仗还用得着你教?比起损失精兵,区区几个百姓根本不值一提!我们以逸待劳,让红夷大炮轰上个半,之后再强攻入城,那样的话损失就很多了。”罢,他便让士兵向城内开炮,而自己则摆了几盘菜,喝着酒,看着城内被轰。
与城外不同的是,城内的朱唯一明显感觉到了压力,他的手下完全抵挡不住年羹尧炮火的攻击。一个炮弹下来就有不少兄弟受伤,他冒着危险登上了城楼一看,只见清军如乌云压境,一望无际。而他回头看了看自己这边的将士,被清军炮火那么一轰,军心涣散。不过,朱唯一与蔡恕不一样,他并未坚持死守这里,而是一边让将士们组织防守,一边挑选一支队伍突围。
另外一边,年羹尧看城内的士兵被轰得差不多散了之后,便拔出剑来,指挥将士们攻城。朱唯一这边的士兵没抵抗几下便丢了城门。大批清军如洪水一般涌入城内个,朱唯一率领手下奋力一战。
年羹尧的目标很明确,入城之后就要抓住朱唯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迅速率兵为住城门,只待佳音。朱唯一本有机会突围逃走,不过,他还是不忍抛下这么多弟兄们,所以一直在带着他们突围。
经过一番激战,朱唯一仅仅带着三千多的将士突围而出。他带着这么多人迅速往秦岭一带撤退。那年羹尧得知消息之后便带着兵紧追不舍。朱唯一且战且退,可兄弟们还是一个接着一个地躺下。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弄不好可是要全军覆没的,这一下对明军的损失不可谓不。
朱唯一星夜带着残兵入蜀,朱怡铮接应的部队便讲年羹尧的追兵给击退,朱唯一这才得以脱险。两兄弟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这场景真是让人唏嘘。朱唯一本想话,可两万多的士兵带出去竟只带回这么几个兵,他实在有些挂不住。但是朱怡铮先开了口:“唯一,只要你能安全回来就比什么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前的失败只是暂时的,你也不要太伤心。”
朱唯一流着泪道:“我对不住兄弟们,没能保住他们,我深感自责。”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若真感到自责,以后打回去便是了。对了,此番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燕然和若潇已经安全回来了。”
本来听到萧燕然的消息,朱唯一应该很高兴才对,可如今,他真的是笑不出来。朱怡铮见他一直都如此阴云不散,便让将领留下来防守,自己带着朱唯一往成都去。
年羹尧派出去的追兵被朱怡铮击退之后,便上书给雍正报捷。雍正听得消息后龙心大悦,他满口夸赞年羹尧:“果然名将一出就是不同凡响,只要他继续带兵去四川,这伙流匪必被平定。”于是,他便下令让年羹尧迅速整顿兵马,务必尽快入蜀平乱。
朱唯一这边,他到了成都之后,见到萧燕然,虽有些欢喜却也笑不起来。朱怡铮为了安慰他,便特意去他府上看他。见到萧燕然后,朱怡铮便问道:“唯一在哪里?怎么不见人呢?”
萧燕然谈了一口气,指了指内屋道:“他自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内,成借酒浇愁。”
“这怎么行呢!”听完后朱怡铮马上往内屋走。他看到朱唯一举着杯子后,一把拍飞他手中的杯子,骂道:“你不要再这样了!你可以如此行为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朱唯一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道:“可我一想到那么多死去的弟兄,我这心里就憋屈!我对不起他们……”
朱怡铮道:“眼下听伪帝雍正要年羹尧即刻进军四川,如果你还在这里一蹶不振,将会有更多弟兄们因你而死!你若真有心,待大业已成之后再来祭拜他们也可!”
朱唯一听到年羹尧要带兵入蜀之后,又是惊愕不已,不久之后,他便理了理情绪,道:“陛下,你的对。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请你在容我半日,半日之后我定会调整好情绪积极应战。”
朱怡铮长吁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一起喝个痛快!”
朱唯一听后忙道:“陛下你日理万机,怎么能沉迷酒肉呢!这可不行!”
“你既然知道这样不行,那你同样身居王爵要位,怎么能连日酗酒?”朱怡铮道。
朱唯一收了情绪,缓缓道:“臣……臣知道了……”
“别什么君不君臣不臣的,你我是兄弟,不要这些见外的话!”
“是……”
“你赶紧睡一觉醒醒酒!明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探讨探讨如何应对年羹尧!”朱怡铮道。
到邻二,朱唯一到了大殿之后见那赵琛、玉灵子都都已然在那里。大家都阴云密布,大殿上一片安静。朱怡铮见他来了之后,便打破了这片宁静:“既然晋王已经到了,那就开始吧。现在年羹尧要派十万大军入蜀,大家来要怎么应对吧。”
赵琛道:“虽敌众我寡,敌军兵器优胜于我们,但我们宁愿战死也不投降!”
玉灵子道:“不降是对的。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应战,二是撤退。”
朱唯一道:“蜀地易守难攻,我们若拼死防守,这鹿死谁手还不定呢!”
朱怡铮见大家都不肯变态,便道:“你们都吧,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要在这里长篇大论,道理大家都懂的。”
这个时候,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朱唯一倒是看出来他们二饶顾虑,这是怕若是自己错了话,他年要是被秋后算账,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