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元易和施鼎元赶往太上学宫的时候,同时,在太上学宫的宫主大之中。
“你是说,有疑似御空境的强者进入这东辰大陆了?”
何华看了一眼杨宏,脸上看不出任何动静。
看到如此,杨宏心中一紧,头低的更向下了几分。
自己这个师兄格古怪,可不是看上去那么和善。
听闻自己这师兄小时候家人被妖兽吞噬,从此格大变,古怪异常,有时善如圣人,有时又恶如魔鬼。
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并且他对待弟子门人也是异常的严厉,死在他手中的弟子也不在少数,都是因为严厉的处罚。
不过闹出人命,学宫对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这师兄马上处于突破阶段,成为大能,谁也不想轻易得罪,并且一位大能对于宗门也是很关键的。
自然对于他的惩罚也都是象征意义上的,时间一长,这师兄下面也无人拜师,也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并且脾气越发的怪异。
而当初那李宏以利蛊惑楚王,将玉衡宗灭宗之事的根本缘由这位师兄也是不知道,只因他整修炼,从不过问其他事物,常处理事都是他们这几位师弟代劳。
所以长时间以来都对这师兄有些不在意,当初那李宏做出欺满之事也是没将师兄放在心上,这也导致如今知道这件事真正原因的只有他和那李宏两人。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这师兄还是不好忽悠,要是被他发现,恐怕没啥好下场,他可不认为自己有师兄对于学宫重要。
那李宏虽说和自己同名一个宏字,但是两人确实一向不和,现在闹出这等事,如果被发现,那就不好办了。
如今来看,还是小命重要,并且,一些实话,他还是要说的。
“师兄,那人跟玉衡宗余孽如今牵扯在一起,并且将我的两位徒弟捉去,而我也才得知玉衡宗之人手上竟有一颗五品空间之心,如今也在那人上。”
他的话真真假假,对何华说道,他不能说全部实话,也不能全部说假话,只好真真假假掺和在一起,这样就算被师兄发现,他也有话应付。
而且想要用这五品空间之心吸引师兄出手,虽然多半不是对方对手,但是只要有这位师兄撑腰,他内心也能安稳许多。
只是何华听到后脸色平静,看了他一眼。
“既然是玉衡宗余孽,那自然是要捉拿的,不过这些许小事就让下面人办去吧,这些人反叛之人也是对楚王来说的,让楚王心去吧,我们学宫就不掺和了。
不过这御空境大能如今我们分部也无人可以对付,想必对方也不敢轻易得罪我们,安心在山上呆着即可。”
听到此话,杨宏心里暗暗叫苦,只因那蠢货李宏当初用玉衡宗反叛的借口,如今师兄也是如此,而且对那空间之心没有丝毫的动心,让楚王去处理,但是那楚王敢找一个御空境大能要人吗?
“师兄,我向那人要我两位徒弟,那人却威胁于我,说要取我人头,还望师兄替我做主啊,不然那人杀来,师弟准是没命了啊。”
这时他咬了咬牙,向着何华求道。
“护山大阵平常御空大能也不能打破,你呆在山上即可,那等强者如今我学宫分部无人可对付,料想对方只是吓唬于你,也不敢于我学宫真正开战,你放心呆在山上。”
只是何华的语气未曾有半分变化,依旧是如此。
何华知道自己这些师弟是什么货色,一些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懒得管,而且自己的任期马上就要到了,届时将会回归海外之地,也不想节外生枝。
自己这些师弟整天不想着好好修炼,尽想着些歪门邪道,敛财享乐,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不是如此也不会到此地来,不然好好修炼也不会到这荒芜淡薄灵气之地的楚国来,毫无上进之心。
而他只能任期结束,回到海外总部,再苦修数年,就可以成为御空大能,从此与这些垃圾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现在这个关键时候,他可不想节外生枝,不然要是万一前功尽弃,可就没处说了。
杨宏看到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告辞回去,只是希望真的如同师兄所说,那人只是吓唬于他。
.......
这个时候,元易带着施鼎元从楚都上方飞过,向着太上学宫一路飞去。
途中惊起无数喧哗,只因这楚都是飞状态,除了太上学宫长老以上职位和皇家亲王或是楚王。
就算是妃子,王子也不准许在这楚都上方随意飞行,一般许飞行之人都有特殊标识,一眼能够看得出来。
而现在出现这两人没有任何许飞行的标识,明目张胆在卫军和全城人的注视下,向着太上学宫而去。
有不少人已经感觉有好戏要出现了,这两人怕是会死的很惨,违反王令,公然扰乱秩序,可不是小罪啊。
不过还是有人感觉到不对劲,感受到二人上不一般的气息,心中估摸着只怕要发生大事。
元易此举却是吸引了不少人跟随着二人向着那边而去。
卫军一边追赶,一边也不敢靠的太近,他们也不是笨蛋,二人只要不是傻子,也不会如此做,而且能入卫军最少也是先天境的修士,甚至元罡境,他们也能够感觉到元易二人上气息的不对劲。
只不过迫于职责,表面样子肯定是要做足,一边追赶,一边派人去向楚王报告。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这则消息传遍了整个楚都,激起无数波澜,不少人暗中已经活动起来。
也有着不少艺高人胆大的修士跟着元易向着太上学宫上面而去,期待着看一场好戏。
元易带着施鼎元来到太上学宫山门前,此时太上学宫的人倒是不少,多数人都是在山门下等待招收弟子的子到来。
这里有着一片巨大的广场,起码有着近十万人在此地聚集,而随着元易和施鼎元的到来,还有跟随元易一路而来的人,都疑惑的看着二人,不知二人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