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易看着他则暗自点零头,这个人还算不错,能够忍住心中的欲望,只做自己吩咐的事情。
没有逾越一步问他或者是眼中浮现极度的想要这堆黄金的意向。
同时,兰敏舒这个时候,已经走出去了,到达了外面的大厅之中,她将眼泪擦去。
然后悄悄的往脸上补了一点妆,调整流整表情,然后向着外面走去,只是她脸上还是冷冰冰的。
外面舞厅之中还是一片歌声,身穿西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各种女子在一阵阵歌声之中扭动身躯,跳着舞。
“蓝姐,不知道我是否有幸邀你跳一支舞?”
就在兰敏舒刚出去后,一个粉面油头的男子跑了上来对着兰敏舒道。
并且他看着兰敏舒的眼中有着明显的占有欲,兰敏舒听到他的声音,看了他一眼。
连搭理都没搭理,直接绕过他离开。
“哎,蓝姐!”
这让那男子一愣,然后又想去拉兰敏舒,但是却又有些犹豫。
兰敏舒知道他不过是一个癞蛤蟆想吃鹅肉的人而已,这人也是魔都一个家族的公子,但是连她家也有所不如。
经常骚扰她,要不是看在他没有做出什么过分事情的份上,她早就让家中给对方施压了。
这里的动静吸引到了一些人,都纷纷向着这边看过来,男子尴尬的向着众人笑了笑。
而兰敏舒则是头也不回的向着外面走去,丝毫不在意别的人眼光。
“哎,敏舒怎么了?”
而就在旁边的几位女子,看着兰敏舒离开的身影,一个人问道。
“谁知道呢?不管她了。”
另一人接话道,似乎是丝毫不在意兰敏舒的离去。
“兰大姐的派头一向可是大的很,她做什么我们也管不住,来,喝我们的!”
又是一个女子道。
他们几人与兰敏舒的塑料姐妹情,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兰敏舒出去后,在门口候着的一个男子走上来。
“姐,现在就回去吗?”
他向着兰敏舒问道。
“嗯!”
兰敏舒轻声嗯了一下,然后就向着车子的地方走去。
“怎么大姐有点怪怪的,是谁惹了大姐吗?”
他看着兰敏舒的背影在心中想到。
然后向着一旁站着的一个身穿黑色中山服,一幅保镖的样子的一个人招手。
“去查查,看谁惹了大姐,能教训就教训一下,别出人命就行,解决不了回来之后给我。”
他悄悄的在那人耳旁道。
听到他的话,那人又叫上一个人,向着舞厅而去。
然后他也坐到了车子的前排座位上,让车子向着兰家而去。
……
此时,在元易之前来时的路上的一栋房子之郑
“啪啪啪!”
一阵敲门声响起,让屋子里的男子心中一惊,然后一哆嗦,全身变得瘫软起来。
“谁啊?搅了老子的兴致?”
他愤怒的喊道,这种时候被打扰到,心中不生气就怪了。
“署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外面一道声音响起,声音慌忙无比。
“什么事什么事?还能有我的事情重要吗?”
他嘴里喊道,但还是穿着衣服,准备去开门。
而他旁边的女子也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他穿好了衣服,然后打开了门,门口站着他的副手。
“怎么了?怎么了?你今要是不出个理由来,我非得把你头拧下来。”
他看着副手气冲冲的道。
而他的副手瞄了一眼屋子中的情况,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而那个女子还在整理着她的衣服,身上露出的一抹白皙让他心头一荡。
他才明白是为何他的上司这么生气了,只不过他还是稳定住情绪,因为那个消息的确比这个事情重要,恐怕会影响到不少人。
“署长啊,真的大事不好了,刚才来了个人,李赐被杀死了!”
他急忙的向着对方道。
“你啥?你什么?”
他本来还不是很在意,但是听到他的话,反应过来后,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
“李赐死了!”
他在对方跟前又了一遍。
“你奶奶的,骗我呢吧?怎么可能,他不是好好的吗?身边也有几十条枪护着,还在租jie之中,这能被人杀死?”
这时他反应过来,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啊,我没骗你,署长!是他们的人亲自前来的,还那个接手李赐势力的人让您去一趟,他有事与你相商。”
他的副手又道。
“走,叫兄弟们,这人竟然这么大胆,光化日之下杀人,还夺取他人财产,得把他捉到大牢之中才校”
他听到这句话,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
李赐死了,那岂不是李家和李家的势力群龙无首,他是有个儿子,但是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而已。
要是能够从他们家咬上一口肉,那岂不是美滋滋,至于那个杀了李赐的人,他根本不在意。
并且也没想从开始到现在,其中的一些疑点,为什么李赐原来的手下会心甘情愿的臣服,还有会叫人来叫他。
这些他都没有想,冲动之下,根本没有了思考能力。
“备车!叫上兄弟们,带上枪支,去了给我把他们的舞厅围起来,一个人都不准走!”
他道,然后风风火火的离开,他的副手看着他,也准备离开。
只是他突然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房间之中,那女子在看着他,看到他转过头看她,对他妖媚一笑,眼神之中充满了挑逗。
他突然感觉口中有些干,然后慌忙的向着下面走去,追上上级的脚步。
……
这个时候,兰敏舒已经回到了家郑
她刚进家门,就看到自己爹娘在大厅之中的沙发上坐着,正在着什么。
“姐,您回来了,您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您先坐着,我给你倒杯茶!”
家中的佣人走了上来,将她的外套接住,放到了衣架上。
“吴妈,你别忙活了,我不饿。”
她道,然后向着沙发走去。
“今又去哪里疯去了?”
兰敏舒的爹头也不抬的问道,他手上拿着一份报纸,带着一副老花镜在认真的看着。
“舒,你爹问你话呢,你发楞干什么?”
旁边的妇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