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叔婆看着红颜睁大眼睛在自己怀中死去,叹息了一口,十分不满的大喊道:“老大!你真是无情!人家都死了,说几句动情的话会死吗?”
何以为没有回答天叔婆的话,这件事情他并不想再提。
“你找地方把红颜葬下吧!”
天叔婆抱起红颜的尸体,走到外面,只见他们已经被轻甲侍卫兵团团围了起来。
“让他们走!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这时站出来一个人,这人是上次劫杀他们的断水流高手。
何以为看向这人时,这人友好的点了点头。
何以为十分一伙想要知道这家伙的身份,开口询问道:“你是谁,我们见过吗?”
那人竖起大指头,在自己身前,并没有给其他人看到,往上顶了一下。
何以为皱眉,他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天叔婆看到之后,眉头一皱,小声说道:“上组!”
“这个组织不是已经被顶上家族给灭掉了吗?,怎么会还有人?”
天叔婆知道很多秘辛,何以为见天叔婆知道这个组织,看着那人:“这里拜托你了,带到红家祠堂立灵牌,帮我厚葬她。”
那人没有说话,点了一下头。
何以为将天叔婆抗在肩头,转身就逃。
在逃跑的过程中,何以为好奇的询问天叔婆:“上组织是什么组织?”
“上组织又称顶上组织,但跟顶上家族根本不挂钩,组织里面很多能人异士,就在新蒸汽时代初期都还很活跃,差点便跻身入顶上家族,但他们不是家族式的势力,一夜之间,上组织近乎消声灭迹,后面才衍生出罪组织。”
听到这里何以为像是懂了点,继续开口询问道:“原来是这样,百川流派与断水流派一个是罪组织,一个是上组织,看来这两个组织不合。”
天叔婆听到何以为说完,接话道:“这两个组织本来就是一个组织,因为不合才导致分裂出来的。两个组织的理念不一样。”
何以为与天叔婆直接出了落月城,向着庄园而去。
“应该不会追来,把我放下来!”
何以为将天叔婆放下之后,天叔婆询问道:“现在要去哪儿。”
何以为说道:“现在我们去宗伯等人躲藏的庄园,与宗伯躲进这庄园的人中,有一个参与过拐骗红颜,干掉这个家伙,算是给红颜陪葬吧。”
天叔婆也没有反对,看向何以为:“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嗜杀了?”
何以为斜了天叔婆一眼:“庄园的守卫有点严,我就在外面站了一下,就被人呵斥了。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才对!”
何以为在与天叔婆汇合之后,反复思量,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城主不可能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毒害他们,不论往哪个方向思考,这里面一定有奇怪的事情。
天叔婆拿出一个小瓶子,在脸上抹了一下,然后又换上了一张新的面具,何以为见状,也摸出天叔婆给他的面具,戴上后,两人装成行路的人走向那庄园。
还没有等两人走近那庄园,便有人呵斥道:“干啥的!”
何以为被拦下来之后,看着那人开口说道:“我们想去落月城,可是不知道怎么走!”
那人打量了一下何以为,顿时笑道:“外乡人?”
天叔婆立马回答:“对!准备去猎月主城。”
那人看着何以为与天叔婆:“走亲戚?”
何以为露出笑容对着那人开口:“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想去猎月主城去看看浮空船长啥样。去不了浮空岛屿,至少可以看一下浮空船,这也挺不错的。”
何以为说出的话,让那人更加高兴了。
“你们走了很久了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来这庄园之中吃上一顿简餐再走吧。”
那人心中想将何以为与天叔婆给卖到浮空城去,所以才会如此的热情。
面对这人的热情邀请,何以为看着天叔婆,意思是让她做决定,天叔婆点了点头:“走了那么久,是有点饿了,那就叨唠了。”
说罢,那人十分高兴,挥了挥手,庄园的大门被打开:“等一下我去登记一下。”
只见那人走到一旁,指了一下何以为与天叔婆,在和那人商量着什么。
说完之后,高兴的走了过来:“走吧,刚好赶上了饭点。”
说罢带着何以为与天叔婆便走了进去。
这时候驶来一辆马车,在这些人检查之后,将马车放行。
何以为与天叔婆走到庄园建筑内,马车上面的才慢慢悠悠的走了下来。
这里有三男两女,何以为与天叔婆在看到了这些人之后,想过去搭话。
那人一直都在回头关注何以为与天叔婆的动向,见他们俩好奇,开口说道:“这些人都是要去浮空城的人,你们不是想要去吗?交极低的费用就可以跟他们一起走了!”
何以为听到这话,心中略微思考,准备开口时,天叔婆在他前面开口说道:“不是说去了很难下来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愿意去?”
那人听到天叔婆这句话之后,心生警惕道:“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天叔婆看着那人:“我们屯儿就有俩个人说要去转转,结果去了就没回来,然后村里面的女巫就说,浮空城好去,不好回。”
那人惊讶道:“你们村子还有女巫?”
若是他们那儿有女巫,这两个人是万万不能弄走的,因为女巫会找着他们的蛛丝马迹。
天叔婆连忙圆谎:“是我们屯儿!不是村儿!我隔壁王大婆,是个半吊子女巫,我们都挺尊敬她的。”
那人一听,十足的一乡巴佬,没见识估计,应该能够拐骗得出去。
何以为则是在一旁一直点头,装得特老实的那个样子,本来他想点烟,却硬生生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一群人坐在了这建筑的主桌上面,带着何以为那男子,转身走了出去。
这大厅之中就剩下,三男两女与何以为两人,其中一名男子看着何以为,其中一个伸出手来:“我叫付恒多金。”
何以为与天叔婆都没有伸手出去,何以为笑了一下:“荣阿正。”
这是他现在这张脸的名字。
天叔婆则是不理会这个家伙,眼神游离,四处打量着。
付恒多金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觉得应该是习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