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PS:书中出现的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都与现实无关,纯粹个人幻想,YY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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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学校课外活动室内,麻子端坐在桌前,拨弄翻卷自己的鬓角,侧脸倚靠自己的手,一脸享受的在日记本上挥洒着笔墨,书写条理清晰流畅。
日记】
时间:公元1999年7月1号
天气:晴
经过了漫长的努力,终于让我知晓了校园六大不可思议之后的秘密,此刻,我难以用言语来表述自己内心的激动,同学们的冷落,嘲讽,甚至隔离,都已经不重要了。
明天,我就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大家,告诉所有嘲讽过我的人,告诉那些愚蠢的人,我没有错,我是对的,我没有骗人,我不是说谎的麻子,我解开了校园六大不可思议谜团,说不定我还会因此成名,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
我会大肆宣扬,告诉他们校园六大不可思议背后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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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正落处,当麻子就要码出最后的一段文字,这时候总会有意外发生,她的嘴唇被人从后面用厚重的手掌锁死,麻子本能的抓住了那只手,想要反抗。
那人力气很大,麻子被放倒在地上拖了数米远,余光扫过,见到了那个人的脸,麻子脸色大变,她认识这个人,但她无法呼救,只得“呜呜呜”的拼命挣扎,手指甲嵌入了那人的皮组织,划出了道道血痕,鲜血啵啵啵地顺着麻子的指甲渗出。
下一秒,他掏出了条娟秀的手帕,捂住了麻子的鼻腔,鼻息之间化学试剂那浓浓的刺鼻味刺激着麻子的神经。
麻子知道这个味道是什么,是乙醇,她疯了似的,想要摆脱束缚,因为麻子知道一但少量乙醇进入鼻腔道,将会发生什么,大量乙醇会致死,少量则会晕厥。
可是,身单力薄的她,又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在那双皓腕的束缚下,麻子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
麻子就这么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麻子去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人说麻子转学了,有人说麻子离开了,也有人说麻子跟人私奔了。
一时间,搞得沸沸扬扬,麻子真的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正当人们还在猜忌,还在疑惑,还在污蔑的时候。
最后,有人站了出来,
说道:“麻子......一直在我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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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公元2019年3月2号
天际边,一抹绯红悄悄爬出,由东边慢慢向整个世界蔓延,街道、高楼、绿植,都被涂抹上了这层鲜红的油彩。
在一缕油彩与街道的延伸处,一道身影风驰电掣般冲出了红慕。
来人脚踏单车,嘴衔奶油面包,手挎着单肩包,俊秀的脸庞稍显稚嫩,目测身高175,体重在115斤左右,他穿着素雅,身穿白色的衬衫,胸前解开了两个纽扣,现出略有线条的胸膛和健康的肌肤.,下着黑色西式校裤,胸前挂着松散的领带,配合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的眼眸,以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齐眉刘海,看上去稍显懦弱。
我叫工藤新一,是名高中生侦......
不好意思,拿错大纲了。
重来,
我叫泉新一,原名秦杉,十六岁高中生,没有侦探,我只是个平庸的高中生。
5岁那年因为一场车祸,被夺走了至亲,同时也失去了记忆,后被仅剩的亲人,远嫁日公国的小姨泉玲玲领养,后改名泉新一。
养父泉山口是日公国小有名气的生意人,早年靠着倒卖黑色橡胶起家。
而今天,
对于新一来说是个美好的日子,一个崭新的开始,怀揣着对校园新生活的向往,穿梭在街道。
看着原先艳阳高照的天空,一下子变得阴气沉沉,新一感觉眼皮变得有些湿润。
四月初,正当飞燕筑巢季节,低飞的燕儿,翅膀都显得比较沉重,略显吃力的飞荡在城市半空。
“看样子是要变天了。”
新一叹了一口浊气,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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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开学季,铃兰高中总是盛开着美丽的行道树,樱花,满树的烂漫,如云似霞,极为壮观。
西区教学楼,泉新一抱着手中书包拼命奔跑在楼道上。
像一只猎豹,一双飞毛腿来回呼啸,速度很快,所过之处只能看见他双腿的残影。
从表象看完全是静止状态,像极了跳跃的马里奥。
铃铃铃,
随着一声清脆的上课铃响起,同学们纷纷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静坐着,等待老师的到来。
就差那么一点,新一半只脚踏进教室的那一刻,铃声刚好响起。
他迈着轻盈的步伐赶紧找了个空余的位置坐下。
大概是来得比较晚的原因,心目中喜欢的位置已经被人占领。
这也正好应征了一句老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新一可不是鸟,他是虫,懒虫,用他的话讲就是“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所以他喜欢卡点。
总有那么一大批人喜欢避开老师的视线。
有如他眼前一样,中间是最空的,男生挤满了两侧与前排的座位。
在日公国,座位不按身高排列,而且前排往往不是最佳的位置,反而好生都出现在最后排,因为老师都爱往后排走,反而前排的学生成绩相对没有后排来的好。
新一坐在了比较靠后的位置,他是不以为然,坐哪不是坐,整理好自己的妆容,等待班导的到来。
嗒啦!
嗒啦!
嗒啦!
走廊上传来了鞋跟与白瓷砖的撞击声,声音轻快不失优雅,又夹杂着些许桀骜不驯,狂浪不羁。
新一屏住了呼吸,神情开始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上课,和周围的人还没有熟悉,特别是老师,一次面都没有见过。
想着第一次,肯定得留个好印象给这位素未谋面得老师,念头未断,在窗户与墙壁的延伸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大波浪卷发,穿着职业装,包臀裙一身黑,长相清秀,身材纤细,气质不凡的女子。
略施粉黛的脸颊,娇俏玲珑粉润的耳框,让人心悸的女儿香,无不让男人垂涎欲滴。
她走路带风,职场范儿,看上去在这行已经久经沙场,年龄大概二十出头,手中捧着课本和一根指挥棒。
进门的那一刻撩了一下自己的秀发,气势汹汹的走上了讲台,她看了一眼台下,翻开了课本,在讲台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香川由纪子
直到她转头为止,表情一直都是凛若冰霜,看来是一位严肃的麻辣教师。
这三年怕是难熬了。
香川老师目光在教室扫视一圈,强挤出一份笑容道:“同学们,早上好!”
新一下意识站了起来,很有礼貌的鞠了一个躬,回道:“老师好!”
还没等老师做自我介绍,令人费解且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周围的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新一,这个新来的想要干嘛?
什么情况?嗯?
新一也是不解,这个班级是怎么了?老师喊早上好,不站起来就算了,老师好也不说,都是什么背景?这帮人也太嚣张了吧!
太社会了......
新一三百六十度环顾四周,自己就像观赏把玩的物品一样被一群人注视着。
他又看向了讲台上的老师。
老师像便秘了一样,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原先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庞,立刻变得狰狞起来,黑色的经脉在她的脸上曲折蜿蜒,两排尖锐的锯齿能把人肉给活剥。
还没等新一反应过来,
一眨眼的功夫,台上的老师消失了!
卧槽!
新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
发生了什么?老师人呢?
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他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双腿开始不听使唤,开始发软,力不从心。
“不中用的东西,你给我动一下啊!”新一双手猛锤双腿,巍巍颤颤地说道。
小腿肚一软,最后使得他瘫软在了座位上。
不知何时,座位后面多出了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站在了后面的那张空桌子上,雪一样白的肌肤看着瘆人,没有一点生气。
新一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额头冒出冷汗,手心也被浸润,周围的空气似乎开始变得凝重。
出奇的寂静,不,是死寂,他能够很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似乎空间都被静止了一般。
他不敢动,他知道那玩意就在后面,
咋办?
此时的他只能静静等待死亡到临,
他认命了,就这样等着好了。
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那血气喷涌的心脏渐渐平静下来,老师消失后什么也没发生。
难不成走了?
得救了。
他开始心存侥幸,
好奇心终究战胜了恐惧,他环顾四周,同学们也都不在了,去哪了?
接着,他又缓缓抬头,瞬间后悔了,忍不住爆了句:“妈呀!”
满脸血污,七窍不规整的女子正冲着他笑。
这货不是香川老师还能是谁。
新一大惊失色,原先还只是惨白的脸,瞬间变得铁青,骨寒毛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很害怕,无助,且懦弱。
只见女子咧开了她的大嘴,嘴角开始撕裂,露出了被针线缝纫的嘴唇,还有她那对令人陶醉的锯齿,七窍开始变得扭曲,随后阴森森的说道:“嘿,原来你看的见我。”
新一吓的失声,
翻白眼,两腿一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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