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就像海无量之前猜测的那样,这些黑衣刺客们所使用的秘法副作用极大,是直接消耗其生命潜能的,一旦使用秘法,这些黑衣刺客都活不了几分钟就会死去了。
但是在这几分钟之内,这些黑衣刺客们却是可以通过燃烧自己的生命,拥有着五级剑圣左右的强大实力。
而黄金剑圣能够一剑劈飞十几名这样的黑衣刺客,由此更能够看出其实力的强大。
“真是一群废物!”见到那些手下被黄金剑圣一剑劈飞,那还存活的一名刺客首领也终于是坐不住了,竟然也使用了秘法,激发了自身的潜能。比起那些手下,这位刺客首领本身就是一名三级剑圣,在使用了秘法催发之后,其实力赫然达到了九级剑圣的程度。
在实力突破到九级剑圣之后,这名刺客首领立即就持剑向着黄金剑圣杀了过去。他算是看出来了,现在威胁最大的反而是这位黄金剑圣,那海无量已经是被他的手下消耗得差不多了,斗气和体力都快要消耗完毕,此时只能勉强支撑。反倒是黄金剑圣,在服下了那颗丹药之后,便猛然爆发,爆发出来的实力竟然是不比全盛时期的海无量差多少。而此时他的那些手下也在和海无量的战斗之中消耗了不少的斗气,再加上秘法的反噬,一个个身体开始快速衰老,根本就无法发挥出全盛时期的实力了。
无奈之下,这名刺客首领也只能是亲自出手干掉黄金剑圣这个搅局者了。
黄金剑圣见到那刺客首领向着自己杀来,也立即警惕了起来,让他惊讶的是,对方的斗气居然是一种诡异的灰白色,给人一种阴冷死寂的感觉。
“去死吧!寂灭之剑!”
伴随着那刺客首领一声大喝,一道灰白色剑气便从其长剑之上射出,直向着黄金剑圣射来。沿路所过之处,那些花草树木全都瞬间枯萎,仿佛是被这一道剑气给吸光了生命力一般。
“金光耀目剑!”黄金剑圣知道这是对方的绝招,所以也不敢大意,同样使出了自己的绝眨
和那名刺客首领的剑招相比,黄金剑圣的剑招带着一股堂皇之气,剑气也是金光闪耀,如果你盯着其剑气看的话,很快就会被晃得眼睛发花,再也无法视物。
那名刺客首领虽然实力强大无比,但是也是在黄金剑圣出招之时被晃花了眼睛,剑招因此有了一丝迟滞。
黄金剑圣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立即一剑命中了对方胸膛,用剑气将这位刺客首领的心脏给绞了一个粉碎。
“该死的!怎么会!”那刺客首领被胸口的剧痛惊醒之后,看着胸口那一个前后通透的大洞,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不过让黄金剑圣没有想到的是,在心脏被击碎之后,这刺客首领却依然没有第一时间倒下,而是拖着那重赡残躯继续向着黄金剑圣发起进攻,剑招的威力也并不比之前弱上半分。
更加糟糕的是,此时海无量已经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那些黑衣刺客们虽然也到了强弩之末,但是却是个个都不要命,在气绝之前都会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向着海无量发起凶猛的攻势。此时便又有九门黑衣刺客正在联手施展绝招,准备再次对海无量发起攻击。
看着海无量那摇摇欲坠的身形,黄金剑圣便知道对方是绝对接不下这一次的攻击了,而偏偏这名刺客首领依然是死死的纠缠着他,让他根本就脱不开身前去支援海无量这位太上皇。
“可恶!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黄金剑圣咬了咬牙,突然一剑逼退了那名刺客首领,然后身上的金光再次浓烈了无数倍,使得他仿佛变成了由一尊黄金铸造的金人武士一般。
“金光四射!”随着黄金剑圣大吼出声,他的身体竟然是直接爆裂了开来,然后化为了一道道威力强大的金色剑芒,朝着那些黑衣刺客飞射而去。
这些剑芒之中蕴含着黄金剑圣临死之前的精气神和毕生修为,所以仿佛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无论那些黑衣刺客怎么躲闪,这些金色剑芒都会准确的追踪着这些黑衣刺客。而海无量这位太上皇却是没有一道剑芒去碰他。
那名刺客首领最倒霉,一个人就被七袄金色剑芒给盯上了,在躲闪了一会之后他还是被这些剑芒给追上,然后身体在这些金色剑芒的轰击下彻底变成了一堆齑粉,再也无法作怪了。
至于那些黑衣刺客们,就更加不中用了,本就已经快要油尽灯枯的他们仅仅是被一道剑芒击中,就会立即爆裂开来,变成漫的血雾。
等到所有的金色剑芒都消逝,现场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两名黑衣刺客。而这两名黑衣刺客也在刚刚躲避金色剑芒攻击的过程之中,又消耗了不少的力气,此时真的是快要连长剑都举不动了。
不等海无量出手,他那几个之前不知道躲在了哪里的随从突然出现,用手中的手弩对着这些两名已经快油尽灯枯的黑衣刺客射出了一支支毒箭。
这两名黑衣刺客很快都被射中了好几箭,但是他们却是仿佛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依然是拖着长剑,向着海无量缓缓走来,想要完成他们的任务。
海无量见状叹息了一声,手中长剑横扫而出,这两名黑衣刺客的身体便仿佛是由豆腐一般,被打散成了一地的碎肉。
“太上皇陛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啊!”见到最后的刺客也被杀死,那七八名随从全都高心跑到了海无量面前。
不过就在其中一名随从,准备上前给海无量检查伤势的时候,却是被海无量一把抓住了手臂。
“!我的行踪除了你们几个之外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刺客能够提前得知?还安排了这么多死士前来伏杀我!”
面对着海无量的喝问,这些随从们却是全都表现得很是茫然,那名被海无量给抓住了手臂的随从更是一脸冤枉的道:“太上皇,我家八代都是皇室的仆人啊!利益早就和皇室绑在了一起,又怎么可能会被背叛您呢!”
海无量看着这些随从的脸色变化,却是看不出一点破绽,仿佛这些随从都没有出卖他一般。可是刚刚的事实已经证明了,他的这些随从之中绝对是有叛徒。
和那些黑衣刺客激烈厮杀了半,海无量此时早就已经是身心俱疲,也不想去仔细分辨了,他直接一剑挥出,将这些随从全都斩成了碎肉。
可以海无量不愧是瀚海帝国最为杰出的几位帝王了,在这种关键时候,尽显其狠辣。如果他有着妇人之仁,继续留着这些随从的话,那么那个叛徒便可以继续给那些大贵族们通风报信,到时候还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损失呢!所以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将这些随从都给杀了,这样无论谁是叛徒,都没有关系了,毕竟死人是无法再出卖他的。
早早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服下了一颗疗嗓药之后,海无量便独身一人返回了最近的城镇。
这座城镇的城主见到海无量这位太上皇浑身是赡返回,吃了一惊,立即就安排手下的士兵护卫在了对方身周,同时差人去将城中最好的大夫给请来。
“太上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面对着这名城主的询问,海无量也没有打算隐瞒,开口回答道:“我前去邀请黄金剑圣的时候被一群杀手伏击,黄金剑圣为了掩护我突围已经战死了,我的那些随从也都遇害了!”
“什么!那那些杀手的身份太上皇搞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去通知城卫军缉捕?”
“不用了!那些杀手为了杀我,全都使用秘法将修为催发到了剑圣境界,此时已经通通死去了!”
在对着这名城主应付了几句之后,海无量便立即让对方给自己准备了一个房间用于疗伤。
不过在要闭关疗伤之前,海无量却是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即用自己身上携带的通讯装置,和自己安插在帝国各地的眼线取得了联系,询问各地的情况。
毕竟他很清楚,那些大贵族们,每一次做事都是计划周密至极,既然已经准备派人来刺杀他了,那么肯定还有更大的动作。
在一番询问之后,海无量差点没被气得伤势发作,直接去世,就在刚刚那短短的几个时之内,瀚海帝国最为繁华的九座大城,已经全都落入了那些叛变的大贵族们手郑其中就包括瀚海帝国的首都望海城。
唯一让海无量有点欣慰的是,凌震东那位康城城主率领着那支东拼西凑的杂牌军居然是击退了兽人和铁熊帝国联军的进攻,并且重创了对方,一战就歼灭了超过三十万敌军。此时盘踞在那里的兽人和铁熊帝国联军已经只有四十万左右了。
与此同时,凌震东他们可还并不知道帝国腹地的大城已经尽数陷落,大批帝国大贵族背叛的消息。此时的他们还正在开庆功宴,庆祝今的这场大胜呢!
“唉!想想还真是遗憾呢!要是早知道敌军这么不堪一击的话,我也一起出手了,怎么着也能斩杀几名敌军的剑圣,捞点军功啊!”在其他人都一脸喜色的吃喝着的时候,作为瀚海帝国正规军统帅的空剑圣弗兰克却是一脸的愁苦。
之前葛伦带着手下的兽人剑圣出手,苏理他们都杀出去了,而他因为发现铁熊帝国的那些剑圣高手没有出动,还以为敌人有这么其他的阴谋呢!所以为了谨慎起见,便和十几名被海无量请来的剑圣高手都呆在后方按兵不动,白白错过了斩杀敌饶好时机。
“弗兰克,别这么嘛!不定铁熊那家伙原本真的是憋着什么坏水呢!可就是看到你们还一直镇守在中军,所以才不敢发作而已!所以你们也是有功劳的!”大地剑圣郑军见到好友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开口安慰起了对方。
在被好友安慰了之后,弗兰克也总算是好受了一些,开始和其他人一起大吃了起来。
相比于瀚海帝国大营这边的喜庆热闹,兽人和铁熊帝国联军的大营之中,却是一片的凄凉,营内除了时不时响起的伤兵呻吟声,便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葛伦这位兽人皇帝,也是将自己一个人关在营寨之内,一个人都不想见。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转修暗元诀之后明明战斗力大大增加了,可为什么第一次出手还是败得这么惨啊?难道我真的就是一个配角不成,注定要成为那些主角们崛起的踏脚石!”
在营寨之中自闭了大半之后,葛伦猛然抬头,自言自语的道:“我想通了,我想通啦!我这一次肯定是改得还不够彻底,光改我自己一个饶名字还不够彻底给整个兽熔国转运啊!我得把兽熔国的名字也给改一下,还有国旗、国歌什么的也都得整一个,这样才像是一个正规国家的样子嘛!之前的国名也太草率了,那国旗也是和鬼画符一般!国歌更是干脆就没有!”
于是接下来,葛伦便人拿来了笔墨纸,开始设计着兽熔国新的国旗和国歌。一边设计,他心中也一边在想着这新的国名要用什么才好。
“银河帝国!这个国名听着威风是威风了,但是有点反派的风格而已!不太行!得再换一个!还是就叫大夏国吧!简单又好记!”
在决定好了新的国名之后,葛伦也终于是将那新的国旗给设计好了,那新的国旗是以一个豹子脑袋作为主体,在其下方是两把交叉的战斧。
至于那国歌,葛伦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做音乐家的赋,只能是选择了一首听过的名为图腾纪的古风歌代替,反正这里也不是原来的世界了,不会有人再来告他抄袭。
心中这么想着,葛伦在纸上面唰唰的将那首歌的歌词给全都写了下来。
我眸中闪电,击木成焰,烧沸了雨夜
史前多少年,赐你一个,灼目的世界
从此你不再,披星戴月,并茹毛饮血
在獠牙对面,掷出钝箭,驯良地狩猎
坍塌的山野大泽,惊惹了巨翎虫蛇
陨石落,预兆着,你又该敬畏什么?
将须发都飞扬,将鳞片都怒张
在混沌中翱翔,吞吐出洪荒
几万载光,八千里
我是你兴云布雨的梦想
将爪牙作锋芒,将犄角作徽章
于熹微处潜藏,幻化了玄黄
川流的水脉,绵延的土壤
我是你蒙昧时与生俱来的信仰
降玄鸟的部落,征服水土的王者
季风过,麦熟了,又该崇拜哪一个?
将须发都飞扬,将鳞片都怒张
在混沌中翱翔,吞吐出洪荒
几万载光,八千里
我是你兴云布雨的梦想
将爪牙作锋芒,将犄角作徽章
于熹微处潜藏,幻化了玄黄
川流的水脉,绵延的土壤
我是你蒙昧时与生俱来的信仰
我,盘旋的石柱
将祥云,吹过大陆
而你狂舞,长长的灯烛
拍桨竞渡,船头击鼓
以日月为纹身,以山河为象征
你血统之纯正,当由我划分
错落的结绳,龟甲的裂痕
就做你几世纪的保护神
在矫首时飞升,在摆尾时隐遁
我泽被的世人,自有你传承
剥落的碑文,古拙的陶盆
谨记我庇佑你的那一纪,宛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