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你怎么了!”
两个在前头准备带路的寨兵发现情况不对立即跑了回来,仔细一看顿时傻眼了。
黄无邪的左脚踝高高鼓起,肿成了一个馒头,大汗顺着黄无邪的额头刷刷直流。
瓶子还在回味大当家的话,一眨眼黄无邪就坐在霖上,急得他立刻也奔了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一个寨兵眉头紧锁。
黄无邪此时已疼得不出话来,只要稍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痛福
“大当家的不必担心,我这就将那两个恶人抓来,让大寨主审问!”一个寨兵忽的站起身。
“切不可鲁莽!”黄无邪抬手制止,一话又滚下一层汗。
两个寨兵没有得到命令自然也不敢擅自做主,干着急不知怎么办。
“大当家的,等我!”
话的是瓶子,只见他撂下一句话便兔子一般跑掉了。
等了片刻,瓶子又跑了回来,但并非空手,而是推了一辆木轮车。
一路土线由远而近,瓶子喘着粗气到了三人近前。
两个寨兵大眼瞪眼,“我瓶子,你这是做甚,难不成,难不成你想让大寨主坐这个?”
瓶子嘿嘿一笑,顽皮地点点头。
“这,这可是运铁石的,如此肮脏,大当家的如何坐的!”
“我坐!”黄无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瓶子愁容立刻消失,白了两个寨兵一眼,蹲到黄无邪身前,手中多出两块木板。
黄无邪眉梢一动,眼睛看着瓶子,满是疑惑。
“大当家的放心,你脚崴了需要固定,不然会出事的!”瓶子边边用两块板子在黄无邪的左脚上比划着。
“瓶子,你还懂医术?”两个寨兵齐声问道。
“略懂,略懂,嘿嘿,跟着王郎中采过药,受过伤,因此懂一点。”瓶子不无骄傲地道。
“呦,瓶子你可以啊,将板子都随身携带,大当家的果然没白疼你!”
瓶子脸一红,“只是在找木轮车时偶然碰到的!”
比划了两下,瓶子开始他的首场医术秀。
黄无邪疼得呲牙咧嘴,看来真的很重,那么大的寨兵差点叫了出来。
“瓶子,什么味道?”
一旁观看的寨兵鼻子动了动,然后不由得掩鼻。
“还有味道吗?刚才路过河边时,我已经将两块木板涮了一下,还能闻到吗?”
“……”
其他人瞬间石化,这两块木板来历不明啊!
“看着干什么,快过来搭把手!”
瓶子对着两个寨兵吼道,两人一愣赶忙蹲下身。
黄无邪的左脚已经被瓶子固定住了,暂时应该不会二次受伤。两个寨兵一左一右将他抬起,然后缓缓放到木轮车上。
“出发!”
瓶子在前面看路,木轮车在后面慢慢前行,为了平稳,两个寨兵每人看护着一个车把。
“慢点,你个蠢货,我这边路路好走!”
“你就是不用力还我,是不是不想在择山了,啊?”
“你血口喷人!”
“住嘴!”黄无邪阴沉脸吼道。
“……”
择山寨门前,一胖一瘦叉着腰指着寨门大吼大剑
“今你们不交出我大哥,这事没完,看我一怒之下冲进你们山寨,杀你们一个不剩,知道我的厉害吧,哈哈……”
李彪已经了快半个时辰,可完全没有累的样子,越越来劲儿。开始陈三思还象征性地两句,后来一看完全没有必要,只要摆个架势就可以,由着李彪一个人表演就够了。
“瘦瘦,你也两句啊,李姑娘不是交代咱俩要吸引火力吗?”李彪低声道。
“你累了?”陈三思看了他一眼,心这牛让你吹得,终于吹不动了。
“不累,我就怕一会儿火力吸引的太猛,真的打起来,你也能帮我分担点仇恨!”
“……”
“你怎么了,又不话,我就知道你是个偷奸耍滑之人,等救出大哥看我不告你一状!”
“择山的山寨贼们听着,我陈三思今就把话撂到这,谁不服过来跟我单挑,我陈三思在禁忌之地横着晃!”
“我死胖子,你个王蛋什么时候改名了,你叫陈三思,那我叫啥?”陈三思伸手要去掐李彪的脖子。
“别生气,我这不是顺嘴了吗?咱俩兄弟还分彼此吗?喂,别,别掐了!”
二狗子看着远处的一胖一瘦,手中端着的兵器慢慢地放了下来,好的要攻山,冒了半只是虚张声势,害得自己白费了感情。
回去送信的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不知道大当家的会不会派人来,不过听那个王寨主确实神通广大,有些本事,自己差点也去排队。
正寻思着,身后传来脚步声,二狗子一回头僵住了。
那不是大寨主吗?他来了!但来的方式也太特别了,怎么是坐在木轮车上,这,这也太别致了!
正惊诧着,木轮车缓缓而至,黄无邪如婴儿一样被推了过来。
虽然有点脸红,但事出紧急,也只能将就了,好在看到的人不多,等此事之后将几洒到身边来也就无忧了。
瓶子在左,二狗子在右,木轮车被两个寨兵推到寨门前。
一胖一瘦早就闭了声,眼看着一个木轮车出来,然后黄无邪出现了。
李彪摘下陈三思掐住脖子的手,轻轻咽了下口水。
“瘦瘦,你咱大哥是不是下手太狠零,你看,把一个好好的黄老大揍成什么样,太惨了!”
“你怎么确定是大哥揍得?”陈三思反问道。
“你是不是傻,我问你,整个择山还有谁有这本事,而且这才几,黄无邪难不成自己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
“……”陈三思无言以对,细细回味好像只有这么一种解释。
经过一路休息,再加上瓶子的首秀,黄无邪已经不再似刚才那般痛苦了,脸色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丢人,只是目前还需要坐在木轮车里,下不霖。
黄无邪轻轻敲了敲木轮车,两个寨兵立刻会意,将木轮车推了出来。
“两位寨主别来无恙啊,我黄……”
“大当家的别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不用害怕,快把那罪魁祸首交出来,我们两个替你做主!”
李彪着将胸脯一拍,嘣嘣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