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餐的叶宁眼前一亮，一个大美女出现在他的跟前。来者正是凤栖的老板徐菲菲。

“可以，请坐。徐小姐没和他们一起用餐吗？”叶宁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搞不明白徐菲菲的来意，这个时间徐菲菲不是应该和各个网站代表在一起吗？

“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我一个女人就不过去凑热闹了。倒是叶总编你，这下可把同行都得罪了。现在大家还在议论你呢。”徐菲菲不客气的坐下来。

“一定是都在骂我吧，让他们骂去吧。起航自成立就被人骂，也不差他们几个。我倒是很以外徐小姐你为什么过来？”叶宁询问道。

“我说我喜欢你，你相信吗？”徐菲菲笑着玩笑道。

“徐小姐别开玩笑了。我自认我长得很帅，可也没到迷倒众生，让人投怀送抱的地步。你还是说正题吧。”叶宁不为所动。

不是他不动心。美女谁都喜欢。可是这种来意不明的美女还是小心为妙。越好看的女人心思越多。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被套进去了。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是来向叶总编取经来了。”徐菲菲也不再开玩笑了。

她不知道对于她，叶宁是真不动心还是自控力强。

“取经？取什么经？”叶宁有些懵。

“你下午的发言。网文付费。你下午没有说完，我想听你再详细介绍一下。”徐菲菲挑明了来意。

“怎么，你有兴趣？下午你们不是还不屑一顾吗？”叶宁反问。

“叶总编，先声明一下，我是一直都对你的想法有兴趣。而且我也没有反对你的提议。

“我一直在关注起航的发展。我觉得之前实施过那么多战略性举措的人不会提出那么不靠谱的方案。既然提出来了，一定经过了深思熟虑，可行性很高。”徐菲菲纠正道。

“你对我倒是自信，那你下午为什么不发言？”叶宁疑惑道。

“拜托，叶总编。下午那个场面你也看出来了，我作为唯一的一个女代表敢发言吗？除了自我介绍以外，全程我都是不发一言。我也道个歉，下午我没有站出来，希望你能谅解。”徐菲菲脸上带着些许歉意。就是不知道有多少真情实意在里面了。

“罢了。下午就算你说话估计也不顶用，说不定还会和我一样被骂。还可能被骂的更难听。别看这些人平时道貌岸然，其实都是一丘之貉。”叶宁不再计较。

“谢谢叶总编理解了。”徐菲菲宛然一笑。

“没啥理解不理解的。既然你想听我的想法，我就再给你说一下吧。对了，还用给你要点东西吗？你要什么？”叶宁居然有了一丝分神。

“叶总编不用客气了。我晚上不吃东西。你还是说说你的想法吧。”徐菲菲打断了准备叫服务员的叶宁。

“那好吧。其实关于网文付费我也只是一个设想。我是觉得目前网文也经过了几年的发展，各个网站都有了一批忠实的用户……”叶宁没有再坚持，开始介绍起自己的构想。

“叶总编，等一下。你说的VIP制度如何收费？按什么收费？”徐菲菲有些不明白。

“这个我觉得没有固定的标准。按字数也可以，按月也可以，按册也可以。价格也是如此。这个需要每个网站根据自身的情况出发。起航的方法可能并不一定适合你们凤栖。”叶宁解释道。不过并没有说太透。

一个是他不可能把所有构想都说出来。再者这东西确实需要因站制宜。

“我明白了，你继续说。”徐菲菲点了点头。

“VIP制度建立以后……好了，这就是我全部的设想了。”叶宁继续介绍着。

“嗯。不愧是起航的老板。今天我也算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真是太感谢你了。”徐菲菲意犹未尽。

“你太客气了。我这目前也只是一个设想，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叶宁谦逊了一下。

就算对于收费制度再有自信。可没有经过验证他也不敢打百分百的包票。

“之前我可能不确定，不过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你的这个想法一定可以成功。来之前我还怕这次过来没有收获，这下不虚此行了。凤栖总算可以度过危机了。”徐菲菲提到凤栖，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你们网站目前很难吗？”叶宁对于凤栖不是很了解。

“目前有哪个网站不困难呢。各个网站都是砸钱养网站，都在亏本运营。尤其我们凤栖。我们是专注于女性的网文平台，平时其他网站的盈利手段并不适用于凤栖，所以我们的收入更少。平时的收入并不能做到收支平衡。这也是周明威弄这次大会的原因。

“不过讨论了一下午也没有什么结果。他们不知道自己把最好的方案排除了，错过了多么重要的机会。幸好我抓住了。如果凤栖这次可以度过危机，我一定好好感谢你。”徐菲菲解释道。

……

和徐菲菲介绍完网文收费的构想以后，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也互换了联系方式，方便以后交流。

通过言谈，叶宁对于凤栖，对于徐菲菲也多了一些了解。

徐菲菲年纪和他差不多，还大不了一岁。不过和他这个富二代不一样，徐菲菲是初中没有读完就出来闯荡了，接触过许多行业，见惯了人情冷暖、尔虞我诈。所以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精明干练，都是社会摔打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想再和人勾心斗角了，还是纯粹因为喜爱文学，在攒了一些钱以后开了现在的凤栖。

不过凤栖的定位和其它网站不大一样。它是纯女性网站，作品都是女性向的。这就导致网站发展比其他网站更加艰难。

和徐菲菲的交谈也让叶宁沮丧的心情好了一些。不是因为徐菲菲是美女，而是他终于找到了认同感。让他知道了网文圈里面还是有眼光不错的管理者。

同时在了解了凤栖的发展状况和定位以后，他心里也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