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之石?居然是你啊……”
帝释轻轻的将手里剑握在手中,然后稍微一用力,外层的砂铁便被破坏,露出了里面赤红的宝石。
“真是怀念啊康斯坦丁,千万年的历史中,你仍在穷途跋涉吗?”
他微微叹气,眼神中带着一丝追忆。
然后,他也不管下方的昂热与蝎,只是蹲伏在了巨龙的头上,然后轻轻的抚摸着他背后的伤痕。
“参孙,好久不见了啊。”他轻声“让你看家也看得太久了……现在我们,回家吧。”
龙嘴里发出仿佛呜咽的低鸣,温顺的任由男人抚摸,这一幕几乎看呆了所有人。
这可是巨龙啊,在之前还是仿佛要毁灭世界一般吞吐着烈焰黑炎的神话生物,拥有着让影级的忍者都难以抗衡的力量!
可是在此刻,它却像一只温顺的猫?
这……这实在是太荒诞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初代种……或者龙王!
对龙族稍有理解的自来也清楚,能够让顶级的次代种服从的,恐怕也只有传中的龙王了吧?
那一直存在于传,存在于昂热,梅涅克,楚骄口中,可却一直没有在忍者的世界中出现过的巨龙之王……
“帝释……果然就是从常暗之棺中破封而出的龙王嘛……”
自来也声音有些干燥,在当初帝释去木叶搜寻各种卷轴的时候,他便与大蛇丸,三代火影有一个猜测,那就是带着薄冰面具的帝释极有可能就是那位破封而出的龙王,而此刻眼前的这一幕,完美的证实了他们的猜想。
“想不到居然会涉及到这种存在……”昂热话也很轻,仿佛怕惊动了那端坐在巨龙头上的帝释,他轻轻叹道“如果让元老会知道这里出现了一名龙王,恐怕他们会陷入疯狂吧。”
“那你呢?”自来也同样声“你不害怕吗?”
昂热是混血种,和龙族是敌对的关系,而此刻对方的首领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深刻体会到了次代种力量的自来也很想知道秘党究竟是在这千万年的历史中,是如何抵御有可能复苏的龙王的。
“害怕啊……在这样的存在面前,又有什么人能按捺的住心中的恐惧呢?”昂热轻叹道
“可是……”他抬起头,直面那所谓的龙王,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如果因为心中的恐惧就停滞不前,那么混血种就不应该存在!”
“我们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弱!可是我们却从不曾退却!”
在一刹那,昂热再次发动了时间零,在超高的时间流速中,昂热纵身向前,同时冷喝道“你们两个快跑!跑到那超能力者的所在,让他带着你们离开!”
“这是我们混血种的战场,不应该有忍者的陪伴!”
他高高跃起,手中折刀以拔刀斩的方式挥出,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神速拔刀斩,比闪电还要快,比雷光还要闪亮!
骤然挥出,音障几乎在瞬间便被突破,并且仍在以几乎几何倍上升着!
当初在水之国挥出的那一刀再现,甚至更快!
气浪瞬间排开,刀光掠影间,前方化为真空,而在挥刀的同时,昂热脚踏空气迅速前进,两者配合的几近完美,在刀光闪过之时,他也已经到达了巨龙的头部,帝释的前方。
如果换成其他生物,哪怕是初代火影,宇智波斑这种级别的高手,自来也也相信他们未必能反应的过来,这是超越了神速的超神速斩,是以凡人之身,抵达神域的一击。
可是他的敌人却是龙王!
是混血种力量的源泉!
在自来也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帝释连站都没有站起来,只是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张开了嘴,好似要什么,顿时间世间万物便慢了下来……
不,不是慢了下来,而是昂热回复到了正常的时间流速!
没有了五十倍延缓时间的时间零,昂热本身的身体素质也不过是数倍普通人而已,这样的速度自然是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惊艳世人!
帝释轻笑一声,然后伸出一根手指,便轻轻的挡住了这一刀……
而这时,他的话刚刚完……
“言灵,取消……”
昂热顿时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最强的一击就这么被轻易的化解了!
“取消言灵……这怎么可能!”
“时间零……相当不错的言灵啊。”帝释淡然一笑,然后不在意的道“可是凭借言灵,怎么可能对抗我们的权柄!”
他突然瞪大了眼,仿佛要咆哮,他要将被封印千万年的戾气发泄出来!
“来自我们的力量,又怎么可能伤害我们!”
“凡违抗我意的,必被炙热的龙血所抛弃!直至死亡!”
他一瞬间爆发出了难以估量的能量,恐怖的赤色旋风席卷而起,昂热被热流烘烤着,然后在狂风的作用下轻易的便被击退了下去。
“昂热!”
自来也连忙一跃而起,顶着那股狂暴的力量前进,在最后关头接住了从而降的昂热。
然后他瞬间后退,同时心底对龙王的实力再次有了数,取消混血种的言灵他并不在意,但是从之前爆发出来的能量总和上,他已经超越了所谓的影一个档次。
换句话,他恐怖与当初在木叶和圣主对战的初代火影与金色面具人是同一级别的高手!
这就是初代种龙王的实力吗?
那封印了龙王的奥丁呢?
连龙王与奥丁都非常忌惮的黑王尼德霍格呢?
不敢想象……
恐怕,这又是一个不下于圣主的敌人!
可是在帝释面前,他根本来不及退!
只见下一刻,这位龙王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放在人类之中,算是不错的了。”他如淬评道“如果不是封神之路断绝,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但是在如今这个时代,也就到此为止了。”
昂热有些虚弱的“封神?果然是傲慢的龙族啊。”
“这只是你们曾经对我们的称呼罢了,你不喜欢换一个也无所谓。”帝释耸耸肩,他走到自来也的身前,突然微笑道“我或许不该你们是孱弱的人类,毕竟能够打伤我的子嗣,如果你们孱弱的话,那么身为龙族的我也挺悲哀的。”
“如果我们的目标不是您与您的子嗣,您相信吗?”自来也声道
严格来,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带土,巨龙也是晓组织先招惹的,虽然这也和昂热的任务有关……
但是在此刻,自来也总不能就这么他们的目标就是你这条老龙的孩子,而且不只是这两条,迟早也要把你这条大的给送进去这种胡话。
“我信,为什么不信呢?”帝释笑了笑“只不过这很重要吗?”
“并不重要……”自来也苦笑,实力相差悬殊,这看起来确实不太重要。
因为对方如果想的话,完全可以轻易的将他们杀死,在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下,所谓的理由与动机本就无关轻重。
“参孙受了伤,总是要有人付出一些代价的。”帝释不在意的摇摇头,然后轻声“那么,你们的代价是什么呢?忍者与混血种?”
“……”自来也一听这话,内心开始了疯狂的思索,听这句话的意思,这位龙王似乎并没有想要杀了他们?
“您需要什么吗?”想到这里,自来也试探的问道
“杀人。”帝释面带寒色,森然的道
“杀……人?”自来也一愣,重复了一句
他想不透有什么人需要一位龙王来委托他们去杀。
“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家伙,我要你们去找到他的踪迹,然后尽可能的缠住他,等待我的到来。”
“……”自来也眉头一皱,但下一刻急忙舒缓,道“我明白了,我会去打探的消息的。”
对于他来,只要不威胁到木叶的利益,那么找一找金色面具人也算不上什么事。
虽然这家伙帮助他们对抗了魔族,并且似乎还在帮助他们对抗蓝染,但是大蛇丸却从未相信过对方。
对于大蛇丸来,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存在无缘无故的馈赠,他们的援助,只能是因为他们有着更深层次的诉求!
这一点,大蛇丸自然也是与自来也谈过的,后者也不傻,他也明白,那两个金色面具人绝不可能做永恒的盟友,他们遮盖住面容,并且曾经对五影与申出过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没有人清楚。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可怕。
如果能够趁机去试探一波,那么似乎也是可以的?
“我也不急,你们完全可以等到抵抗蓝染成功以后再行动。”帝释耸耸肩“毕竟你们合力所守护的世界,迟早都会再度回归到我的麾下。”
自来也强行笑了笑“你要做的事情我们明白了,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帝释抬起手,然后他的指甲边长,轻轻的刺进了自来也的皮肤内,之后又在昂热身上重复了一遍。
之后他身形一闪,又来到了蝎的本体面前,他打量着晓组织黑底红云袍中的蝎,摇摇头“将自己身体改造成了傀儡,真亏你能想得出来,只不过对我来也是无所谓的。”
他用同样的动作刺穿了蝎以后,又回到了自来也与昂热的面前。
“我在你们的体内留下了我的血液,如果你们违背了自己之前所的话……那么你们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完,他便无趣的转过身,看起来是要离开了。
“等等!”就在这时,昂热出声了,他低声问道“每一位龙王,都拥有着无效言灵的能力吗?”
“套情报吗?”帝释头也不回的“这些事情知道了,也只是让你们更加绝望而已。”
“龙与龙之间的战争,从来都是靠着刀刀见血。”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随口了一句
“起来,你们曾经遇到过康斯坦丁吧?”到这里,他的声音又变得充满了追忆与感慨“你的刀上,曾经浸染过他的鲜血这枚贤者之石,也是由他的龙骨研磨而成,真是可笑,你们所谓的屠龙,就是如此吗?”
“他当时似乎在找你,一直在呼喊着哥哥。”昂热低声“看起来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是啊,那家伙一直都是这样……”帝释叹息“完全不像是一位龙王。”
“对吾等一族而言,死亡不过是一场沉睡,只不过之前我沉睡的太久了,久到让那孩子担心了吧?”
他再也没有话,只是发出一声嘶吼,同时好似在追随者王,两只巨龙也跟着他咆哮了起来,声音交织共鸣,在世界上无限的传播,最后巨龙的长尾抽打河水,水面顿时裂开了一道裂隙,龙首在空中划出弧形,帝释踩在上方,他们钻入裂缝之中,水面在片刻之后合拢,只余下一圈圈的巨大涟漪……
帝释消失了,他与两只巨龙一起回到了青铜城,这辉煌的古遗迹或许就会从此彻底掩埋,谁也不知道他的下一次开放时间是什么时候,但是他们知道,一个崭新的时代就要降临了。
…………………………
“真的想不到,事情居然会演变到现在这种境地。”
自来也有些苦涩
龙没屠了,带土没抓住,反倒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叫什么事啊?!
“这才是真正的龙王啊……我们先前遇到的,简直是在过家家。”昂热也是站了起来,他感叹道
“在我们的历史上,不乏有龙王苏醒的案例,但他们就好像一个匆匆的过客,冷眼旁观着我们做的一切,然后又悄无声息间离去,当初的大地与山之王任凭秘党刺客准备了一年的毒药,就好像全然不在乎人类的表演,可一直到此刻,我们才终于认识到龙王的真正力量。”
自来也能体会到昂热的心情,毕竟在面对这种怪物的时候,自己引以为傲的言灵竟然会失效!
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
换做是他,如果面对一个可以让自己锻炼了几十年的忍术全部无效化的敌人,他可能也会感到怀疑人生吧。
“这也算是一件珍贵的情报了吧。”
昂热抬头,勉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