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新月公主要动真格的,其他人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话,包括孟公公在内。
这时只有艳红上去求情了,“公主,正太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完艳红又对文科道,“正太,你赶紧向公主殿下认个错。”
文科见到艳红冒死求情,心里有些感动,可感受到脖子上架着的刀,他心里还是有很大的抵触情绪。当下还是沉默不语。
新月公主见艳红求情,本来想顺着台阶下的,可看到文科还是沉默不语,心时原宇宙又爆发了。
她一脚踢开了求情的艳红,举起刀就狠狠地斩了下去。
见到大刀落下,旁边的太监宫女们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那人头落地的场景。
艳红见新月公主真要杀文科,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文科到是很冷静,默默等着刀落下。
“砰”大刀没有斩在文科的脖子上,而是重重地斩在了石头地面上。
新月公主到底还是心软了,了后关头改变了方向。
“你当真是死也要沉默对我吗?”
“殿下为何要犹豫,我不过是一个阉人而已,死不足惜。”
“你昨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就这个样子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新月公主追问道。
“今早上你和艳红姐谈论我,当时我正在门外,我全听到了。”
“啊……你全听到了?”
“嗯,全听到了。”
新月公主仔细想了想今早上的对话,突然意识到他们背后没什么,可让当事人听到了,却也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对不起。”新月公主道。
心高气傲的新月公主竟然也为向壤歉?
而且还是向一个身份卑微的太监道歉。
现场众人都是惊讶万分。
这是什么情况?
周正太只是一个太监,怎么能得到如此恩宠。
文科看着新月公主,发黑的面庞突然垂了下去,“殿下,你又何须如此,我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那你原谅我了?”
“不敢原谅,我是殿下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以后还是不是他,他没,他要看新月公主对他的态度。
这次的事情,因为新月公主放下身段,他也没再计较了。
他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而且他也怕过由不及。
要是新月公主一气之下真把他砍了怎么办?
毕竟活着比死了要好些。
而且他还想在这个世界干出一翻事业呢,怎么能壮志未酬身先死呢?
想到这,他双膝跪地道:“殿下,奴才有事禀告!”
“有屁快放!”新月公主口气也是冲,却又挥着手绢指使艳红,“艳红给他擦擦,擦擦……”
艳红蹲下身,拿出手帕要给文科擦血。
文科却拨开了艳红的手,再对新月公主道:“禀殿下,奴才将要禀告之事干系重大,请殿下准许奴才单独向殿下明情况!”
“什么干系重大,快!这里都是自己人!”新月公主道。
文科叩首不语。
新月公主都快被气疯了,若是换了其他奴才这样气她,早就被拉出去砍了。
“殿下,不妨先听听他要什么……”正在给文科擦拭鲜血的艳红,俯着身子道。
她是在给新月公主台阶下,今的文科太不对劲,新月公主脾气也不太好,这针尖对麦芒的,万一新月公主愤怒下做出错事,那就悔之晚矣了。
艳红的话,新月公主还是愿意听的。
气呼呼的新月公主对着文科瞪眼,却又抬了抬手道:“行行行,滚蛋,都滚蛋……你们都给本宫滚……”
“奴才告退!”
“奴婢告退!”
一群太监宫女都被赶跑了,很快,这苹果园里就只剩下新月公主、艳红、柳飞鸿、文科四人。
艳红和柳飞鸿是绝对信得过的!
新月公主走出凉亭,掐着腰站在文科身前,低头咬牙切齿的道:“能了吧?!”
“启禀公主殿下!”文科声音非常平静,语速不快不慢的道,“奴才在进新月宫的前一夜里,曾亲耳听到直殿监管事太监赵子龙、三总管张一山,以及一位赵大人,三人密议,商谋造反之事!”
“你什么?!”
平地一声惊雷起!文科的话显然是把新月公主吓到了!谋反之事文科是张口就来,这种话已经不是得不得的问题,而是只要了,无论真假,必然会有若脑袋!
新月公主脸色直接变得渗人起来!
“正太你,正太你别乱话……”一旁艳红却是急了。
新月公主猛的扭头瞪了一眼艳红,艳红顿时缩了缩脖子,垂下了头。
“正太,这是你亲耳所听?”
“亲耳所听!奴才以性命担保,奴才所句句属实!”
“你什么时候见的?具体时间,在哪里?快与本公主细细来!”新月公主变颜变色的,竟然越越兴奋!对!是兴奋!愤怒要大于兴奋!因为新月公主一直想要帮姐姐,却得不到门路,只能用笨方法。
“奴才入宫的前一夜里,就在管事太监赵子龙的新宅子里,三总管张一山与都一位赵大人密议,了关于拥立新帝,等李阁老命令再动手之类的话,奴才并未听全,但可确认他们意图谋反,此事必然干系圣上以及殿下的安危……”文科跪着,将情况简单了一番。
新月公主听了,却脸色太不对劲。
她盯着文科,又道:“你都听到了什么,复述于本宫。”
文科马上便将当日听到的情况了,听到什么,便一直不差的转述给新月公主,柳飞鸿已经走到新月公主身后,面无表情的听着,艳红则在一旁很紧张的样子。
苹果园里又陷入寂静。
新月公主眯眼看着文科,带着嫩气的娃娃脸上写满了“怀疑”,眉角上的威严之色去渐重。
“正太……”新月公主突然开口。
“奴才在!”文科应声。
“你所之事,本宫暂且信你,但本宫有一个问题,你能否解答?”新月公主问。
“奴才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