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刹,秦冲将车停在路边。
“如果我说我没谈过恋爱,你信吗?”
白珊珊摇摇头。
“如果我说我谈过一次恋爱,你信吗?”
白珊珊复又摇摇头。
“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大萝卜,心是花状的大萝卜?”
白珊珊重重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秦冲一阵无语,继而头大如斗,老爷子也真是的,没事在现任女友面前讨论自己的过往情史,尤其是“我数数”这句话太歹毒了,明摆着就是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把恋爱当饭吃的花花公子,这是特么的要棒打鸳鸯呀?
报复,绝对是赤裸裸的报复,秦冲可以想象,秦爸正在家偷偷的笑呢!
如果白珊珊过不去这个坎,自己和她的关系就会止步不前,今晚原本打算的拉个手,拥个抱的就有点悬了,亲个嘴滚个单啥的那就是遥遥无期了。
秦冲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绝种好男人,深情地看着白珊珊,满脸肃穆道:
“玉帝在上,王母在下,不是,玉帝在下,王母在上,也不是,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秦冲对天发誓,白珊珊是我今生第二个恋爱对象,如果口不应心,就让玉帝他老人家把我带走!”
“秦冲,你第一个恋爱的女人是谁?”
“咳咳,珊珊呢,过去的就把它当个屁放了吧,那个谁不是说过嘛,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你只要知道我现在心里只有你就行了!”
白珊珊认真道:
“完整的说法应该是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出自宋朝晏殊的浣溪沙一向年光有限身。”
秦冲竖起大拇指:
“珊珊,厉害!不愧是人民教师!”
“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
唉,这个傻妞,怎么这么较真呢?照这样看来,以后想沾个花惹个草啥的就不用想了,咳咳,貌似有点想多了。
“珊珊,还记得上次你来皇冠小区家访时遇到的那个女人吗?”
“是不是那个把我当成秦菜妈妈的那个漂亮的女人?”
“嗯,就是那个漂亮的女人!”
白珊珊的脸突然很难看,一扭头,不再搭理秦冲!
秦冲蛋疼不已:老子又怎么了?
猛然,秦冲脑中灵光乍现:
“咳咳,珊珊啊,刚才的回答没有经过大脑,现在,我再重新答复你一遍,嗯,就是那个普通的女人!”
白珊珊扭转身,静静的看着秦冲:
“她不普通,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那你们为什么要分手?”
秦冲眼中的痛苦之色一闪而逝: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嗯,那我可以知道她的名字吗?”
“欧阳靖!”
白珊珊默默的记下了!
车子继续前行,不多时,来到陵城大学门口。
白珊珊打车开门下了车:
“秦冲,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嗯,那你小心点,记住,一旦遇到色狼,就往裤裆部位踢,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瞎说,大学里哪有色狼?”
“不好说啊,这年头,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的哪都有,没事,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你走吧,放心的走吧。”有缘书吧yyshu8xs
一朝经蛇咬,十年怕井绳。
前些日子的惊魂事件仍然心有余悸,白珊珊急忙道:
“那,那你还是送送我吧?”
……
刘教授的小院在学校的尽头,离门口有一段距离,两人漫步在那条幽深的小道上,两旁是小树林。
白珊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秦冲心不在焉的敷衍着,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才能让两只尺寸不同的手“凝聚”在一起。
秦冲刚想抓对方的左手,对方很巧合的把手抬起来抚了抚留海,秦冲转到另一边,瞅准机会,伸向对方的右手,对方又很巧合的把手抬起来,以手掩嘴,干咳两声。
然后,白珊珊将两只玉手放在了身前……。
瞬间,秦冲的心拔凉拔凉的……。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突然,一只白色的流浪猫从左边的树林里钻出来,在二人面前闪过。
瘁不及防之下,白珊珊吓了一大跳,发出“啊”的一声,本能的紧紧抓住秦冲的手。
终于碰触到了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带着炽热的体温,还有淡淡的香汗。
惊吓过后,白珊珊想把手抽回来,可惜某人的咸猪手像一把老虎钳子,死活不松口,试了几次,放弃了。
忽然,两旁树林里传来阵阵怪异的声音,像树木摇摆,同时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之声。
白珊珊眉头紧皱,疑惑道:
“什么动静?”
我靠,这个傻妞也太单纯了吧,连这个也不知道?
“珊珊,你想知道吗?”
“嗯!”
“那你看好了!”
说完,秦冲清了清嗓子,大吼一声:
“教导主任查夜来了!”
这下可了不得了,两旁的小树林里犹如煮沸的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炸开了锅:人影绰绰,惊慌失措,拿着衣服,四散奔逃,有两个慌不择路,光着白花花的屁股上了小道,一溜烟没影了。
白珊珊目瞪口呆,不由用手捂住了眼睛,只是手指缝越来越宽……。
“呵呵,珊珊,看清了吗?”
“哎呀,羞死人了,大学里是知识的殿堂,他们怎么能那样呢?”
“就是,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在这里做苟且之事,太不像话了,多不卫生啊,套套挂满树枝,第二天又得辛苦保洁大妈,依我说应该选在宾馆里……,哎,珊珊,等等我……。”
终于来到了刘教授的小院门口。
“秦冲,我到了,你回去吧!”
秦冲干搓着双手:
“咳咳,珊珊呢,我想,我想,我想……。”
看到秦冲猴急的样子,白珊珊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俏脸通红,咬了咬牙,然后闭上了眼睛。
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了,秦冲激动的大小便都快失禁了,将自己的嘴巴朝着那只樱桃小口凑去,近了,近了,更近了……。
突然,秦冲的手机响了。
白珊珊恍从梦中惊醒,扭头跑进了小院。
煮熟的“鸭子”飞了,一看号码又是个生号,秦冲怒火滔天:
“喂,你特么的是谁?大晚上的打电话有病啊,不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子让你去跟阎王爷去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