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极大的可能是骆统当时的队友太菜了。
玉天恒嘴角勾了勾,道:“你继续。”“唔好的。骆统学长在天斗皇家学院近十代中也算的上很出色了,而且在骆统学长于去年突破,成为魂宗之后,修为并没有停滞不前,如今的骆统学长要么就是42级巅峰,要么就是已经43级。骆统学长的武魂是金魑琉璃甲,一个攻防一体的武魂,并且具备着极快的速度,因为学长那恐怖的速度与强大的破坏力又被世人誉为闪电伯爵。”
闪电伯爵?!卧槽?!?!
啧啧啧,好吧,我勉强接受。
“再多的我也就不知道了,终归我和骆统学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玉天恒点了点头,随即不再说话,看向舞台。
舞台上是几个学长学姐一起的一个嗯,玉天恒也不知道是叫合唱还是叫重唱的来着。好吧其实是我不知道,冰山不具备丝毫艺术细胞
玉天恒看了没有几分钟,就开始觉得烦躁了。
就在这时,玉天恒另一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看的很无聊吧,我也觉得很无聊,并且在我看来这些演出毫无意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修会炼,或者抓紧找个对象。”
玉天恒诧异地看向了身边,只见一个与秦明装扮差不多的青年坐在了他身边,带着一个单片眼镜,与秦明不同的地方则在于秦明的头发是棕色的,而他的头发则是淡金色。
玉天恒并没有注意到,也因为他没有将精神力释放开来,他并没有注意到刘琛那突然激动了起来的样子。
青年看了一眼玉天恒身边的刘琛,顿时刘琛就安静了下来,但是眼睛中还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玉天恒揉了揉鼻子,问道:“是有点,请问阁下是?”
青年笑了笑,道:“我叫骆统。”
玉天恒眼睛眯了眯,问道:“学生会会长?”
“嗯。”
骆统眼中带着温和。
玉天恒砸了砸嘴。
玉天恒一时找不到话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静静看着演出。
骆统也是陪着玉天恒静静地看着演出,一直到演出结束。
“要不要跟我去学生会总部看一看?”
“好。”
玉天恒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答应了下来。
学生会总部办公室。
刚刚结束了演出的几个学生会成员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骆统推门走进,身后跟着玉天恒。
几个女生看到了骆统走了进来,眼睛都亮了。
玉天恒砸了咂嘴,这比前世的什么校草之类的还要屌啊
骆统微笑着对着每个人点了点头。
玉天恒稍微注意了一下,不止是刚才在演出的学员在,还有几个多出来的人。
应该就是学生会的核心高层了吧
然而玉天恒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雪歆。
雪歆抬起头,看到了玉天恒,眼中也是闪过一抹诧异。
但是雪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微笑着对玉天恒点了点头。
骆统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问雪歆道:“你认识他?”
“啊,认识。”
众人都是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玉天恒。
能让会长带着进来学生会,还认识雪歆这么一位来自皇室的智囊,这小子谁?
一个脸上带着些许邪笑的少年道:“会长,不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是?”
骆统嘴角一抽,他刚想回答对方其实没加入学生会,只是被他带来参观,但是玉天恒却是抢先一步道:“玉天恒。”
少年眉头一皱。
“玉天恒?蓝电霸王龙宗少宗主?”
屋子里除了雪歆以外的所有人都是眼中流露出一抹震撼与惊诧。
蓝电霸王龙宗少宗主的身份即使是在学院当中,也是极高的。而且根据各种各样的情报,玉天恒,是一位比他们的会长骆统天赋还要高的天骄。
骆统听到玉天恒这个名字时,眼中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惊讶。
玉天恒转身,看向骆统,微笑道:“会长,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些事情。”
骆统眉头一挑,直接大跨步走了出去。
玉天恒跟着骆统,也离开了办公室。
等到出来以后,玉天恒问骆统道:“嘿嘿学长,让我也加入学生会怎么样?”
骆统挑了挑眉。
他并不清楚之前的玉天恒对学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但经过这么短短的一段接触的时间,他也可以感觉出对方对学生会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是什么让对方突然改变了想法?
然而玉天恒的下一句话就让骆统无语了。
“当然了,我是有要求的我想咳咳带着几个人参加三年后的那届全大陆高级魂师学员精英大赛。”
骆统当场懵逼。
“你说什么?你在你自己想参加的基础上还想带几个人一起参加???”
玉天恒脸一整,严肃道:“都是魂宗境的天骄,唔或许会有一个类似雪歆学长的魂尊境的智者。”
骆统脸色舒缓了下来。
魂宗境,尤其是作为贵族,这可以保证最少不拖后腿了。
骆统接着道:“其实你知道吧,天斗皇家学院分一队二队的,一队二队最高上限人数都是15人,所以,如果你带的人一队放不下,你可以单独再组建一支二队,这个权限我可以给你,虽然说二队基本上都是要给那些废物一样的贵族留着,但是我有这个权力。当然了,你要打出成绩。”
玉天恒眼角一跳,看了一眼骆统。
这话可不是谁都能说的,要知道,二队其实就是给那些废物的纨绔贵族镀金的,但是骆统居然能直接给他一个二队的编制,虽然有要打出成绩的要求,但是玉天恒还是想说一句,牛批,霸气。
玉天恒点了点头。
骆统见到玉天恒同意,便笑道:“好,既然你同意了,那么我们来商量一下你在学生会中的职务吧。”
玉天恒一皱眉,道:“会长,我可不想要什么要管理特别多的事情的职位,那会影响我的修炼。”
其实玉天恒真不是什么修炼勤奋的人,他只是懒的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