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我身边学习学习,要是对炼丹或者炼器感兴趣,就自己去练习。”
高阳将陈岳带在身边,就开始动手炼器。
他一直都记得,刀界孔家上次被自己连累损失不,后续还有不少麻烦,现在晋升了二阶肯定要回去看看。
正好得到了一批水府的装备,熔炼了之后炼制一批灵刀带过去当作礼物正好。
“你看好了,炼制灵刀也算是一种炼器,难度比炼制一般的一阶法器还要困难。”
有了龙宫的诸多武器打底,正好熔炼了来炼制灵刀。
因为分离材料损耗的原因,大概一把灵刀需要两件兵器熔炼,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高阳第一次练手就很不幸的失败了,雷劫洗礼之下,灵刀直接化作两节。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然后高阳不动声色的指挥陈岳:“炼器就是这样,失败是经常的事情,你去把断掉的灵刀拿来。”
陈岳乖乖的将断刀捡回来,就是眼神有点奇怪。
“嗯!你看,这里面灵性全都消散了,已经没多少价值了,”高阳指着灵刀残骸,本来灵刀就要求削弱灵性,现在完全废了,于是他随手扔到一边走:“灵性虽然没有了,但是材质还可以,你可以先拿着练手,或者当作添加材料用。”
有了一次失败的经验,高阳摸索到了一点诀窍,第二次动手总算是成功了。
“轰隆!”
轰鸣的雷电赋予了灵刀不凡的特性,完全可以当作是职业核心。
高阳松了一口气,伸手将灵刀摄来:“你看看,这东西最关键了,心点别用灵识污染了它。”
这东西炼制起来麻烦,保存也要格外心,一旦纯粹的性质被污染,就失去了作用。
陈岳心翼翼的观察,在阳集团他可没见识过这种神奇的手段。
“馆主!这添加点材料,应该很容易就晋升一阶吧?”
“当然,要不是刻意压制,早就是一阶了。”
高阳将灵刀放好,然后一连炼制了五把灵刀。
答谢也要讲究一个适当,五把灵刀刚好。
“你自己去研究去吧!”高阳将陈岳打发走,炼器光靠看可看不出名堂。
独自一人,高阳终于有时间研究一下在秘境得到的仙剑。
这柄仙剑曾经是三阶层次的飞剑,是由一名唤作玉鼎的四阶元神修士炼制而成。
不过高阳觉得这柄飞剑更像是一把流水线产品,否则也不至于连个名字也没有,水府也不会如此随意的扔在军营的府库里。
但是对高阳来,再是流水线产品,飞剑现在也是个准三阶的宝贝。
配合那个配套的御剑术,恐怕比骆飞的攻击力还要强。
后者要是知道高阳手里有这种好东西,恐怕红着眼也要过来争夺。
到底要不要炼化了这柄飞剑?
高阳只犹豫了一秒钟:“炼,肯定要炼。”
没谁嫌自己手段多的,多一门攻伐无双的御剑术,高阳只有欢喜的。
炼化飞剑不是一件轻松的活,高阳花费了三时间,才完成了这个过程。
平常不用的时候,飞剑就盘旋在道基之上,等到高阳心念一动:“去!”
配合御剑术,飞剑出入青冥,冲出了世界。
但是高阳依旧牢牢的掌控着飞剑,甚至闯入了梦灵界郑
正好,一头倒霉的梦灵界生物出现在飞剑面前,高阳有意试试飞剑的威力。
“斩!”
飞剑快若流星,那梦灵界生物刚刚感觉到危险降临,眼前就是一黑。
轰!
飞剑轻易的将梦灵界生命轰成碎片,强大的力量搅动着一片地域都动荡不安。
“威力不错!”
高阳十分惊喜,这飞剑品阶真的不错,发挥出来的实力不弱于自己压箱底的法术了。
“以后可以拿这一手飞剑对敌,消耗还能隐藏自己的手段。”
高阳一张嘴,飞剑重新飞回道基之上。
水府一行的收货真的太大了,剩下的点灵术还没有试验,可惜没有合适的实验对象了。
水府的虾兵也是经过洗妖池才挑选出合适的个体使用虾兵点灵符的,目前白山世界没有这样的个体。
这就十分可惜了,毕竟白山府可没有碧浪水府的底蕴。
于是高阳只能把这一门手段暂时藏箱底,等以后有了机会再来试验。
一连在白山秘境待了半个月,高阳将最近的收获捋清楚了,一身实力又进了一步。
不过江城的风波反倒是越演越烈,听水府竟然没有消失,只是遗留的面积相当狭窄,里面还有三阶蛟龙坐镇,想夺也没那实力。
而且因为这个隐患存在,江面上是没有一只船行走,这样的影响肯定压不住了,大明朝廷直接派人来了江城。
这种时候,高阳当然不想冒头去做靶子。反正白山武馆没什么产业,这个时候安心苦练内功就是,外面的风风雨雨暂时不用理会。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刀界走一趟。
离上一次离开刀界已经月余,也不知道现在邪大城情况如何。
高阳悄悄的潜入炼界,这一次他还是没感觉明显的窥伺福
“看来刀界还真的是无主之地,那刀祖也没有掌握这个世界。”高阳心里自然是欣喜的,哪怕没什么机会掌握整个刀界,但是至少行事也能少了许多顾及。
辨别了一下方向,这一次进入的地方还在邪大城附近,很快高阳就找到了邪大城。
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了邪大城的不对劲,这里的戒备明显森严了很多,所有进出的人都要经历一次严格检查。
看着守门的士兵连斗篷都要掀开查,看样子是鬼泣峡的事情发了。
高阳倒是没有遮拦,不过还是被拦住了。
“哪里来的!”
守门的士兵十分警惕,高阳余光一扫,周围已经有不少士兵围了过来。
高阳自己不知道,他那一身整洁光华的衣裳,还有不同于平民的气质,实在显眼的很。
一般来这种打扮的人出门都是前呼后拥,马车之类的代步工具更是不能少,哪有一个人独自从城外步行过来的,实在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