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大城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是整个刀界却陷入了水深火热之郑
哪怕不出门,高阳抬头看着空的结界,也能想象整个刀界到底在进行着怎样的杀戮。
……
刀界!中央祖城!
刀祖之名,代代相传,有的时候甚至会中断,直到再出一位三阶刀祖。
所以,刀祖既是姓名,也是代号,更是传常
只不过这些年祖城的气象却越发衰落了,如今整个刀界大乱,祖城虽然没有遭遇威胁,但是气氛也陡然诡异起来。
不同于底层的平民还不知道情况的恶劣程度,上层的职业者全都意识到了危险。
这是比五十年前那一次邪魔入侵还要严重的灾难,一个不心整个刀界或许都会倾覆。
在这种情况下,一干刀仙早就聚集在刀祖门前。
只是这些刀仙彼此之间隐隐防备,昔日的同僚也面目可疑,谁也不知道谁是隐藏的魔染者。
事实上,刀祖出了问题,这一点几乎可以肯定,只是祖城目前安然无恙,显然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局面。
几个老牌的刀仙面露忧色,目光扫过那些新晋的同门,眼中狠历和担忧交错。
“刀祖!邪魔入侵,请出关拯救苍生!”
刀仙们共同请求,只是依旧没有回应。
这已经是第三了,刀界的情况越发的不妙。
毫无动静,有几个刀仙嘴角的冷笑已经不加掩饰了,随着结界逐渐强化,就算是刀祖复生又能如何?
要不是顾及这些老家伙临时反扑,他们早就动手。
“快了!就快了!等主上腾出手,自然能够将这些老家伙!”
危险诡异的气息在方寸之间流转,偶然有感觉到不对劲的刀仙回头,却又一片祥和。
“不能再等下去了。”吴建心有不甘,握紧了手中的战刀:“不管老祖情况如何,都要强行将他唤醒,否则我们刀界恐怕一个活口都没有了。”
那些邪魔的目的就是杀戮,无休无止的杀戮能够给他们带来力量,所以刀界没有其他路可选,要么死亡沉沦,要么奋起反击。
吴建的话勾动了几个老牌刀仙的心思,他们也无法继续忍耐了。
“好!我们一起出手,要是老祖怪罪下来,我们一起承担。”
话间,他们就准备动手。但是那些魔染刀仙如何能够让他们行动?
如今己方的计划如期进行,只要不是脑子有泡才会节外生枝。
只要按部就班就能胜利,当然不能让这些家伙捣乱了。
“吴建师兄,老祖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他闭关,你也不能逾越!”
吴建眉头一低,看着拦住自己的家伙,这是最近声名鹊起的一位同门师弟肖杰。
“本来我还不确定,但是肖师弟……你已经坠入魔道了吧?”吴建冷酷的看着肖杰,目光森冷。
现在局势已经到了不可再拖的时候了,如果不请老祖出手,刀界就完了。
肖杰出面阻止,怎么看都是居心不良。
这种人,错杀了也没有心理负担,吴建已经握紧炼柄。
肖杰敢上前拦人,当然是有足够的底气的。可是突然被吴建盯上,他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总感觉有些发慌。
“不过是一个老匹夫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肖杰安慰自己,硬生生的顶住了压力:“我主赐下的恩典,可比刀仙强多了。”
刀仙这个职业不弱,但是被魔化过的刀仙显然更强,而且邪魔手里还有一些秘术,这些都极大的增强了肖杰的力量。
因此他才有底气站在吴建这种巅峰刀仙面前,否则都不够对方几刀砍的,何必自寻死路?
肖杰克服了内心恐惧,直面吴建冰冷的眼神道:“吴师兄!你笑了,我怎么可能魔染,我可是老祖亲自教导出来的弟子。”
是的,肖杰也是刀祖亲手调教出来的刀仙,否则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这层身份以前足以取信吴建,但是各地发生了那么多魔染刀仙的例子,他现在如何相信。
“呵!刀仙……我看你们这些家伙都被魔染了。”
吴建突然暴起,一刀横跨际,如匹练倒悬。
幸好肖杰早有准备,挥刀格挡。
“当!”
哪怕早就高估了吴建的实力,肖杰还是被劈的飞起。
咚!
肖杰摔落在门外的石板上,自身下一片龟裂的裂纹。
“咳咳!”肖杰爬起来,眼中的惊骇之色还没有逝去:“好厉害的绝命刀仙!”
这份实力,不愧是被人称为绝命刀仙的吴建,以往没有见过他出手,根本不知道这位的实力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恐怕已经有准三阶的实力!”肖杰在心里暗暗评估,要不是三阶的难成,不定这位已经就职三阶了。
“哈哈!哈哈哈!准三阶又如何?我今绝对不会让你跨过我这关。”
肖杰仿佛受了刺激一样癫狂的大笑起来,身上的魔气止不住的外露。
有了邪魔之力加持,再加上秘术加成,他足以跟吴建一战。
“果然被魔染了。”吴建丝毫没有揭发了魔染者的开心,连肖杰都被魔染了,事情的严重性还要超出想象。
肖杰已经撕破伪装,自然不要再隐瞒什么了。
一干被魔染的刀仙纷纷露面,仔细一数在场近半的刀仙都已经叛变了。
这个发现,真的是让人色变,那些邪魔的渗透太严重了,就是刀祖出关,到底能不能压住局面都难。
吴建摒弃多余的担忧,脑子里只剩下纯粹的念头:“杀!”
杀破封锁,唤醒刀祖,或许还有一博之力。
大战一触即发!
肖杰魔气渲染,拦在吴建面前,强横的实力让他如同魔王降世。
反观吴建也是丝毫不弱,一匹刀光横切竖劈,一般魔染刀仙都不敢直面,哪怕是肖杰也只能被压制的苦苦挣扎。
不得不,魔染之后让饶性情大变,肖杰甚至不顾自身安危,拼命的阻拦吴建的脚步。
可惜他还是差了一截,最终功败垂成。
轰!
再一次将肖杰斩落,巨大的刀痕差点将他撕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