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省大佬,威风凛凛,可谓是位高权重,于冬立马从心:“哼!先放过你,等我收拾了其他几个人再来收拾你。”
没了于冬咄咄逼人,七皇子当然也不会做这个恶人,只要袁翰及时甩锅,就不会被牵连。
可是……袁翰需要甩锅吗?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啊!
他袁翰有问题吗?肯定是有,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
贪了十套一阶的法器,要是被大佬知道了,估计命都能去掉半条。
眼下一阶的法器价值如何?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有价无市!
看看在场诸人,二阶的职业者不少,但是一人一顶多一件一阶法器,也就是超管司这几位身上富裕点。
不过袁翰底气十足啊!自己是卖了水府不错,但是卖出的价格也是实打实的。
贪!自己也贪的心安理得。
于是袁翰一挺腰,底气十足:“部长!我跟你汇报过的。”
“你什么时候汇报过?”大佬一脸懵逼,这子难道要自己给他圆谎,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些不爽了。
袁翰见大佬似乎没想起来,赶紧提醒:“五十套!法器!”
“哦!!?是用水府换来的?”大佬终于反应过来,起这五十套法器他可是印象深刻,甚至自己身上这法剑也是其中之一。
伸手摸摸法剑,大佬有些尴尬:“七皇子!我差点忘记了,当初以五十套法器的价格把水府卖出去了。”
五十套法器?七皇子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这是在忽悠自己吗?我自己手下的二阶职业者都没配齐一套法器,父皇他的精锐卫士也就这待遇,你们在哪弄来这么多法器的?
不用七皇子自己开口,于冬就充当了急先锋。
“不可能!法器何等稀少,他哪里拿的出来?”
“怎么不可能?”袁翰终于忍不住了,从一开始这人就叽叽歪歪不停,自己何必忍他:“白山一脉传承有序,水府府主高阳道友道术惊人,更是精通炼器、炼丹,乃是我江城的有道真修,这些法器就是出自他手。”
能够炼制法器、丹药,这些都是稀缺技能,这一下连于冬也无话可了。
可是让他承认那个子如此厉害,他是准备万分不甘心的。
可是七皇子也容不下他胡闹了,瞪了一眼这个成事不足的巡检:“原来如此,要是有机会请袁司长替我引荐一下这位道长。”
无人可知,七皇子心动了。一个精通炼丹炼器的职业者,这在京城不是没有,可惜都轮不到他招揽。
想要觊觎那个宝座,肯定要有自己的班底和实力,很显然这就是一个好机会。
袁翰当然连忙答应下来,然后他起了这次来求援的原因。
其实他是准备避开七皇子的,可惜后者死活赖着不走,还大有继续缠着他的意思,于是只能当面汇报。
鲜血教派在省城这边也备案过的,大佬一听有这个机会,立马拍板:“我马上就派人跟你一起回去。”
剿灭这么一个不稳定的教派,显然对维持治安有着莫大的好处。
七皇子本来只是好奇,但是听完之后心中一动,出人意料的插嘴道:“我的人也可以帮忙!”
袁翰和大佬都诧异的很,不知道七皇子怎么要插手这一摊浑水。
七皇子倒是坦然,见其他人看着自己,微笑着:“我准备在江城立足,这等邪教当然早点除掉的好,而且……这也是份功劳不是?”
后一句当然是玩笑话,身为明皇第七子,他可不像几个哥哥一样需要功绩。
实际上,他更想借这个机会跟当地的地头蛇搭上关系。
比如收服高阳,然后将水府名正言顺的拿过来,再以江城为根据,向无上宝座进军。
七皇子的野心当然没有人知道,不过对于这意外的助力,连袁翰也不会拒绝。
“多谢七皇子仗义出手!”袁翰道谢,立马又催促:“宜早不宜迟,我们要尽快赶回去。”
“没问题!”七皇子显得十分大气。
不过七皇子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所以约定了在江城汇合。
七皇子带着手下离开了超管司,于冬几步上前:“七皇子!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们?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再出来收拾局面不好吗?”
于冬当然不希望看到自己帮助江城那伙人度过难关,按他的想法,等双方两败俱伤,再出面收拾残局最好。
七皇子脚步不停,冷静的回答:“区区一个邪教,有什么资格跟超管司两败俱伤?现在出手正好。”
地位不同,视野不同,七皇子可不认为朝廷比不上一个邪教。
于冬心有不甘,还在想着怎么报复江城一干人,七皇子却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他:“于巡检,最近你跟在我身边,我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明白吗?”
这是怀疑于冬可能很邪教暗通曲款,后者自然愤怒,但是一对上七皇子的眼神,怒气又飞快的消失了。
“我明白了。”
真的,没有七皇子管束,他还真不准会做出什么事。
七皇子警告完之后,不在管于冬,他不认为后者有胆量违背自己的意愿。
至于水府……慢慢谋划吧!
……
见到高阳之后,袁翰的第一句话就是:“于冬那家伙又来了!”
于冬?高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哪位。
实话,这位也就是实力不错,否则高阳根本不会正眼看他。
志大才疏!眼高手低!傲慢自大!
这些标签都可以贴在于冬身上,而且绝对没有一点夸张。
这样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下手阴人都没什么手段。
“来就来呗!不定还能忽悠他替我们打前阵。”
高阳的表情很轻松,看的袁翰一阵心急。
“他可不是自己来的,还有七皇子。”
袁翰当即把自己的见闻给高阳听,后者一脸蛋疼,这算不算秒打脸?
刚刚还于冬阴人都不会,这不就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
不过七皇子又如何?大明的皇子从来就那样,还不值得自己去跪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