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带着白云天向神殿走去,想到:自从五贼从神殿中盗走令牌之后,神殿众人,现在多数的人对谷外之人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今日我带着这人入谷,守谷的弟子肯定已经通知了神殿,我若就这样带他入谷,沿途中少不了愤恨的弟子会忍不住想杀他,我既不希望谷中弟子违反祖师的意志,滥杀无辜,又不愿意与谷中弟子为难,只能想一个折中的办法,既不让谷中弟子有机会杀他,又能安全的将他带到神主那里去。
大师姐带白云天路过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大师姐将白云天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将他藏好,白云天不明白大师姐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询问,大师姐却出言说道:
“你在这里藏好,不准说话,不准离开,等我一会,我回来再带你去见神主,如果你没有听我的劝告,不但你见不到神主,而且性命难保。”
白云天也不知为什么,心中百分之百的相信了大师姐的话,道:
“姑娘放心,在下会一直呆在这里,等姑娘回来。”
大师姐转身离开,白云天担心节外生枝,便待在原地,等着大师姐回来,等了许久,白云天有些不耐烦了,大师姐终于回来了,大师姐解开了白云天的风缚绳,然后对白云天说道:
“将你身上的衣物脱下来。”
“啊。”
白云天一时间呆在了那里,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错了,哪知大师姐继续说道: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把衣服脱下来。”
白云天总算听清楚了大师姐说的话,心中一阵为难,不知道大师姐要干什么,一阵犹豫道:
“姑娘,这样不太好吧。”
“废话太多,你把衣服脱下之后,将这套衣服换上。”
说完,大师姐便给了白云天一套折好的衣服便转身过去,白云天将衣物换好之后,发现这是一套神魔谷弟子常见的衣物。大师姐说道:
“你穿上神魔谷弟子的衣物,大家便会把你当做神魔谷的弟子,谁也不知道你是从谷外来的,只是现在若是去神殿,你没有修炼神魔谷中武功,很容易就被神殿里面的那几个实力高强的家伙和一群老怪物察觉到。我在你身上做一些手脚,然后晚上人少的时候再带你见省神主。”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深人静,大师姐带着白云天径直走向神典,白云天道:
“请问姑娘芳名?在不中不能一直用姑娘称呼吧。”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又何必知道我的名字呢,待你将令牌交给神主时,我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苏希瑶。”
说完之后便再也不开口,无论白云天说什么,苏希瑶都一直保持着沉默。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神殿外,到了神殿外,本来以为一切顺利之时,神殿入口一个身穿华丽藏青色服装的少年拦住二人的去路,苏希瑶见到少年,少见的露出了紧张之色,那少年盯着白云天看了一眼,嘴角露出微微笑容,却恍若无事的说道:
“苏师姐辛苦了,今天是苏师姐带领弟子守谷,忙到这么晚才回神殿,荒废了今天的修行了。”
这少年叫张铭晨,与苏希瑶一样,是神魔谷中少有的武学天才,二人的长辈有意撮二人,张铭晨在心中也对苏希瑶有意,可是苏希瑶一心都在习武上,对张铭晨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只是张铭晨只要没事就出现咋苏希瑶的身边,让苏希瑶感觉很烦,于是便主动要求守谷。只是张铭晨虽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却是心眼极小之人,若是被他看穿了自己在白云天身上做的掩饰,少不了要麻烦。
苏希瑶强作镇定,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平常,道:
“神魔谷的弟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带着白云天进入了神殿之中,而这一次,张铭晨出奇的没有再纠缠苏希瑶,苏希瑶虽然心下奇怪,但是还是庆幸张铭晨没有看出破绽。苏希瑶走远之后,张铭晨脸色依一下就阴沉了下
“有意思,有意思,自从五贼之后,又有谷外的人来到了神魔谷,虽然苏希瑶你在他身上做了手脚,可是瞒不过的,如今人已经被苏希瑶带到了神殿之中,虽然现在的神魔谷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是一条心,可是一切都是暴风雨中的平静,神魔谷现在暗潮涌动,随时都会分崩离析,如今我就在火上浇油,推波助澜一下。”
说完也转身进入神殿之中。
苏希瑶带着白云天小心的朝神主的住处走去,到了神主的门口,苏希瑶敲了门,们轻声道:
“神主,苏希瑶有要事求见。”
屋内没有人应答,苏希瑶再次道:
“神主。”
良久,屋内还是没有人回答,已经到了神主的门口,无内没人应答,苏希瑶没有得到神主的命令,不敢轻易的进屋,但是白云天不是神魔谷的人,直接就推门而入,苏希瑶想要阻止不及,白云天就一闪进入了神主的屋内。苏希瑶心知神主秉性,不喜有人打扰,白云天此举定会惹得神主大怒而丧命,急忙也跟着进去了。
屋内灯亮着,但是却没有人在,这个时候神主应该在休息才对,白云天对苏希瑶说道:
“苏姑娘,在下千里迢迢赶来此处,只为见神主一面,当面交还令牌,并带家父赔罪,但是神主却不在。”
苏希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神主不在,但是也没有怀疑有他,道:
“神主不在屋内,一定在那个地方,跟我来。”
刚刚走出来,却碰到笑盈盈的张铭晨,苏希瑶心里咯噔了一下道: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脸上却故作镇定,道:
“张铭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苏师姐,师弟我晚上睡不着,只是到处转转,可是苏师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带着你们殿的弟子到神主这里,是除了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师弟帮忙。”
“不需要。”
说完,再也不理会炸张铭晨,怕自己说多了露馅,带着白云天就向另外的地方去了,苏希瑶一走,张铭晨便笑眯眯的说道:
“苏师姐,我可是将神殿里的护卫全都调走了,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白云天不知道刚刚那少年和苏希瑶的关系,于是便问道:
“苏姑娘,刚刚那人是谁?”
“张铭晨,一个十分讨厌的人,他在习武上,是一个了不得的天才,因此被神主指定,成为了神魔谷的神子,没有什么意外,他将是被当作神魔谷神主培养。”
白云天想不到那少年竟然是神魔谷的神子,心中想是不是要见令牌给他,让他代为转交给神主时,苏希瑶轻声道:
“快到了,这里是神主的练功房,神主除了睡觉的地方,其余时间,多数都是呆在这里练功的,而且练功房周围守卫重重,我们待会靠近时要特别小心,你到时候呆在那里不要动,我去禀告神主后再带你见神主,如果神主没有召见,你千万不要硬闯。”
说完便到了地方,却和苏希瑶说的不一样,原本应该守卫重重,但是现在却空无一人,苏希瑶觉得今晚的怪事特别多,不疑有他,带着白云天径直走到门口,便要开口求见,却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似乎屋里布置神主一人。苏希瑶觉得奇怪,平时神主不然人进入他的练功房,怎么今晚却有这么多人在。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苏希瑶耳朵贴墙,想听屋内是什么人在说话,白云天见苏希瑶在偷听,也不由得将头贴墙偷听。
屋内却是有人说话,但是不知道是谁,苏希瑶和白云天屏住呼吸,不敢惊动屋里的人。
有人说道:
“现在谷中的人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另外有人道:
“谷中支持我们的人不少,但是反对的更多,他们认为,规矩是祖师定下的,我们应当遵守,倘若破坏了祖师定下的规矩,是对祖师的不敬。”
一个十分生气的声音说道:
“放他娘的屁,一群食古不化的顽固,祖师当年一时糊涂,定下了错误的谷规,让子孙后辈跟着一百多年都受着破规矩的束缚,娘的,老子受够了,实在不行,我们就逼他们松口。”
“不可,几年前,我设局,让从外边进来的那五个家伙盗走神魔鬼令牌,为的就是让我们有正当的理由,若是现在我们强逼他们,便师出无名,到时候便把事情弄砸了。”
白云天再屋外听得轻轻楚楚,突然脑中一炸:难道当年天门五老盗令牌是一个阴谋?同时心中一腔怒火。苏希瑶在白云天身上动了手脚,能感受到白云天的变化,于是急忙制止快要爆发的白云天,示意他继续听下去。当得知五老盗令牌是一个阴谋时,在苏希瑶的阻止下,白云天继续听下去。
“那帮顽固已经起了疑心,已经有人在怀疑。那五个外来人盗走令牌,是有预谋的,凭他们的武功,是不可能在重重的守卫之下,取得令牌的,即使他们能取得令牌,以谷中各殿主的武功留下他们轻而易举,但是还是让他们逃走了两人。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只怕对我们不利。”
“怕什么,神典是那几个人的命根子,既然钥匙丢了,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找回来的,没有了神典,只怕他们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哼,真搞不懂他们这群顽固,死守着神魔谷有什么好的,从外来人的口中。我们才知道神魔谷外的天地广阔,世界丰富多彩,就因为祖师的定下的规矩,凭什么让我们一辈都窝在神魔谷中。”
“规矩是人定的,既然祖师能定下这谷规,我们也就能改嘛,只是谷中顽固太多,想要改却困难重重,神魔谷一百多年未有外人进入,恰好有五个外人却进来了,这正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神主果断,既然那几人将谷规和神典看得比命还重要,那神主就帮他们一把,让神典只能看不能练,看把他们急得。”
“好了好了,毕竟大家都是神魔谷的弟子,若是他们同意自然好,若是不同意,那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如果真的内斗起来,两方损失都会不小,一旦我们废除了祖师的规矩,,到时候元气大伤的我们,想要在神魔谷外崛起就是痴人说梦了。”
“神主说得对,我们尽量在最短的时间把此事办妥,我们再忍那几个顽固不化的一段时间。”
“我们现在两步走,一路人稳住那几个老顽固,表现出我们现在想通了,不在有打破祖师谷规的想法,同时还是协助他们处理好谷中的大小事务,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另一路人暗中把守谷的弟子全部换成我们的人,派一小部分人出谷,但是千万不能让人发现谷中弟子少了,然后由他们去了解谷外世界更多的环境,为我们出谷做准备,等一切水到渠成之时,我们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此时众人都没有意见。
“切记,我们现在势弱,特别时期,千万不能出错,一旦被那几个知道了我们真正的意图,在坐的所有人都难逃干系,他们可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的。”
“放心,我还等着出谷大杀四方,在神魔谷中,学了武功有什么用?不能对自己人动手,整天对着空气练。祖师不是被逼隐退神魔谷吗?我出谷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祖师出气,定要杀得所有武林中人胆寒,不敢反抗,让谷外的人知道神魔谷武功的厉害之处,扬祖师威名。”
白云天和苏希瑶听得投入了,苏希瑶突然听到了这样的秘密,脑中如五雷轰顶,不知如何是好,白云天听到有人说道要在江湖中大开杀戒,一时间没有忍住,轻声的“啊”的一声惊呼。屋内的人没想到在重重的守卫下,门外还有人,于是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打呼道: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