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你看事情还是有点片面,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为他们报仇。”施亦娴放下碗筷,“没错,他是我弟弟,不过他是罪有应得,现在得到了法律的制裁有什么不对,而且他也没做过什么好事,被他们杀害的确是不合法,但坏人总得有报应,不然谁还做好事,你是不是?”
“你不想报仇,也不想把我们送进监狱,所以你的目的是?”
“我家里一出事我就从美国回来了,一年多我有找过你麻烦吗?我甚至都不关心你是谁,我们家虽然是大家族,不过父亲还是重男轻女的老派思想,我从学习成绩非常好可就是得不到父亲的喜爱,他总女人又何必抛头露面呢。
我不这么想,我对经商非常有兴趣,所以他们出事反对给我了一个机会,不得不我还得感谢你,哈哈哈。”施亦娴笑了几声,继续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那你想怎么样?你上次完全可以不用答应我,也可以把我的事告诉他们,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挺聪明的,换句话挺吸引我的。”施亦娴完喝了一口水,“我是比你年长一些,不过大不了几岁,我也知道你结婚了老婆快生了,不过我不在乎,我享受的是在一起时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没结婚的原因。”
“我我怕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你是让我离婚?还是?”
“这么有风险的事,如果不是为了喜欢的人我也不想承担这个风险,以他们的势力就算把他们送进监狱我们也没有安稳的日子可以过,特别是我挪用了他们这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还有,再多一句,洪尚焕让我下周五宣布施氏集团和秦氏集团合并重组的消息,也就是周一到周四是他们逐步买入股票的时间,也是你最后考虑的时刻,你可以自己做决定。”
杨家铭听完饭肯定是吃不下了,离婚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也是不可能去做的,可是不做施亦娴如果不帮自己,就不能把他们的资产掏空,如果他们用这笔钱周转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可能自己会前功尽弃,而自己也会一直被他们控制,家人也一直会被监视着
杨家铭知道今离开这里前必须做决定,拖下去毫无意义,看着施亦娴将饭吃完也没有回答她,
“这么难吗?看把你愁的。”施亦娴笑了笑,“你老婆生下孩子你也可以去看啊,我不会这么不近人情的。”
“但是我如果举报他们,我就必须出是我杀的刘子雄,到时候我也会坐牢,你知道的。”
“我会找最好的律师帮你,你是被威胁做出的举动,而且就算到时候出庭我也可以作证,的确是他们汇钱给我让我收购秦氏集团,最多我钱都不要出他们的洗钱罪行,而且他们背后都有纹身,我也找人查过了,胜星会就是靠这种手法起家的,当年的华收购案和这次的如出一辙,而且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证据,只需要你点头,将他们送入监狱不是什么难题。”
“你找人查过了?你拿到他们的证据了?”
“这很难吗?只要做过的事就肯定会留下线索,而只要是线索就肯定有一个价码,谁出得起就可以得到。”施亦娴看杨家铭实在为难也不想太强迫他立马做出选择,“这样吧,你回去想一想,当然越快越好毕竟夜长梦多,只要你那没问题,我肯定都听你的。”
完将手放在了杨家铭的手上,杨家铭顺势将手往后缩,“那我先走了,再见。”
“考虑好给我电话,不用太着急不过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再见。”
走出施家大门,杨家铭立马点上一根烟,坐上车往家里开,车速始终保持的很快,到家后看见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换下鞋进洗手间冲了个凉然后进卧室躺着,感觉好累,真的好累,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脱离这种感受,睡觉似乎也没什么大作用
陈智恩心翼翼地推开门,看见杨家铭躺在床上笑了笑,“没事吧?”
杨家铭点零头笑了笑,陈智恩关上门爬上床躺在他身边,摸着他的脸很心疼地看着他,杨家铭摸着在陈智恩的手闭上眼,觉得很温暖
“你在想什么?”陈智恩睡在他的怀里问,
“我们离婚吧。”不知怎么的就出口了,陈智恩听得很清楚,两个人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过,房间里格外的安静,
杨家铭感觉到怀里的陈智恩在抽嘘,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话,
“对不起,我们明就去把手续办了吧。”
还是没等到陈智恩的回答,杨家铭也没有继续话,两个人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周一早上杨家铭睁开眼,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人,跑出卧室看见陈智恩和父母坐在沙发上,杨守民投来异样的眼光,邓艳华则愁眉不展
“我和爸妈了,我准备和你离婚,等下我们就去签字。”陈智恩看着杨家铭,
“家铭,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惹智恩生气了。”邓艳华跑到他身边问,
“妈,离婚是我提出来的,对不起。”
“你昏头啦,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离哪门子婚,你要是离就别再认我们。”杨守民站起身愤怒地,
“我先打电话去单位请假,你们买车票回老家把。”杨家铭走去阳台点上烟,
邓艳华坐在陈智恩身边,“智恩啊,家铭乱讲的,不能离啊,妈求求你了。”邓艳华唰一下就哭了出来,
“妈,尊重家铭和我的选择吧,对不起,辜负了你们。”
“智恩,我们知道和你没关系,哎,这个儿子我反正是不会再认了。”杨守民完就往房间走去收拾行礼,
“妈,你别哭了,看到你哭我也很难受的。”陈智恩把纸巾递给她,
杨家铭挂羚话走进客厅,“走吧,智恩。”
邓艳华站起来走到杨家铭身边,用尽全力抽了儿子一个耳光,“谁把你教成这样冷漠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