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施城中,有着大量的胡人留下的东西,钱粮没时间清点,只将大量的箭矢,火油,动物油脂,条石,木头,全搬到城墙下备用(不能全搬城上,碍事),靠近城墙的房子,全拆了,取材料用于守城,搬上城头或城下待守城时备用。
第二天,没有胡人来攻城,城外出现了不少胡人的侦骑斥候,汉人继续做着守城准备。
第三天一大早,城外人喊马厮,号角震天,胡人大约3万多骑兵遮天蔽日呼啸而来。离城2里立下军阵,从胡人军阵中冲出一员大将,手持大号狼牙棒,跑到城下大叫:“叽里瓦拉瓦拉……”
程昱和关羽面面相嘘,呃,听不懂啊!
典韦在旁边大叫一声:“不好意思,听不懂啊,会说人话吗?”
胡人将军一楞,立即改口道:“会的,会的!卑鄙的汉人,竟敢偷袭俺们的城,俺不服!有本事下来一战!”
程昱哈哈大笑:
“汉语说得这么好,稍后留你一条狗命!”
说罢,示意典韦出战。
典韦转身走下城楼,手持双铁戟,打开城门,纵马出城,也不打话,直冲胡人大将。不到十合,斩下胡人大将一条胳膊。胡人狼狈逃回阵中。
“俺们军师说了,你这厮汉语说得好,留你一条狗命。“典韦对着胡将的背影大声叫道。
哈拉托一挥手,又有两员大将冲出,想要双战典韦,典韦将铁戟挂在马上,取两支小戟在手,转身投向两员胡将,胡将双双落马。
哈拉托大怒,让传令兵吹响号角,一万胡人骑兵如潮水般漫涌过来。
程昱见状,连忙鸣金召回典韦,关闭城门。
一万胡人,前排举着大木盾,木盾后是几十架云梯,云梯后是刀盾兵,刀盾兵后是弓箭手,梯次分明,军列颇为严整。缓缓向前推进。
看得程昱关羽暗暗点头,这哈拉托也算是个将才啊,不负匈奴悍将之名。
此时的很多羌胡,因与汉人杂居,已经开始掌握各种攻城器械和攻城技巧,要不然五胡乱华时,也不会打得下中原的那一座座的坚固城池。
何况像云梯这样的设备,很容易就能制造出来,没有任何机密性的。
胡人进入射程后,云梯队和刀盾队开始加速,弓箭手则在木盾后向城头放箭。
城头开始还击,与城下对射。此时,汉军装备的优势就彻底体现出来了。王嵩给骑兵装备的铠甲,上半身是钢铠,头盔里也镶嵌着钢片,守城时刚好只有上半身暴露在外,铠甲和头盔起到了很好的防箭作用,只要不是被射中面门,基本上就没什么事,而胡人穿皮甲或皮衣,箭矢都能射穿,死伤累累。好不容易把云梯挂上城墙,上面石头,木头,象下冰雹一样往下猛砸,待到云梯下胡人聚集,几坛火油丢下去,再丢一个火把,连人带云梯一起点燃。
胡人攻打了一个上午,损失了500多人,却没有一个胡人能登上城头。
哈拉托传令收兵,胡人纷纷退去。
下午再战,增加了攻城锥,用攻城锥冲去城门,用了一个时辰,攻城锥终于撞破城门,胡人蜂涌着冲进瓮城,程昱让人丢下几个汽油燃烧瓶,汽油引燃早就倒在地上的火油,将蜂涌而入的上千胡人烧得干干净净。哈拉托无奈,只好传令收兵。
待胡人退去之后,关羽下令用巨石封死四座城门洞。
第四天,城外胡人增加到5万多人,云梯也增加到了六七百架。
哈拉托正式开始发力,将胡人分成四部,四面围困,四面同时发动进攻。汉军仗着高大的城墙和精良的铠甲,与胡人死战,牢牢地控制着城墙。
此时,城外的羌胡首领哈拉托,也得到了的龟兹县以东地区被汉军扫荡的消息,派去联络的人员,还是发现了龟兹县城被汉军占领及附近村寨惨遭屠灭的情况。
通过权衡利弊,哈拉托没有分兵去攻龟兹城,而是选择集中所有力量攻打肤施的方案。
哈拉托将情况告诉了羌胡各族首领,说明了形势的严峻性。这些首领主要来自肤施的南部和西部地区。东北部地区的首领都没有来,也让他们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通过一番商议,首领们再次征召部落中所有能战的男性甚至健壮的妇女,并再次派人去通知更西部地区的羌人前来助战。决定孤注一掷,先灭掉肤施城里的汉人,再去收复龟兹县及东北部地区。
第五天,城外胡人增加到七万多人,已经有胡人数次登上城头,但都被汉人赶下城去。这四天守城,汉人累计伤亡2000多人。能战者不足8000人。被解救的汉人奴隶男子,也披上从汉军阵亡将士身上解下的铠甲,拿起武器加入到守城战中,女子则照顾伤员,帮忙包扎伤口,为汉军做饭送饭。
第六天,城外胡人增加到接近9万人!形势非常严俊,众将士都脸带忧色,关羽的脸色也变成了红中带黑,唯有程昱一脸坦然,神色自若。
程昱向众将士道“最迟明天,张翼德必至!“?于是军心安定,拼死守城。战至天黑,能战者已不足6000人。好在守城器械资料很多,尚能勉强坚持。
且说张飞等四将,带领3万人,沿途扫荡,杀死胡人男女老幼近20万,俘获胡人年轻女子5万多人。沿途收容汉人及解救汉人奴隶共8万多人。另有缴获马匹10多万匹,牛5万多头,羊60多万,金银粮草器械无数。
大部分被解救的汉人被集中安置在几个大的据点,协助看押被俘的胡人女子及牛羊马等物资。
少部分愿意从军的汉人青壮则加入了张飞的汉军之中,随军作战。进入龟兹县时,兵力已经增加到5万多人。
进入龟兹县之后,周仓向张飞转达了关羽(程昱)的计划之后,张飞便安排周仓领2000精锐及3000被解救的奴隶兵驻守龟兹城,负责看守缴获的物资,然后置换出守原来周仓的3000汉军精锐,领着张辽晏明,急行军去策应关羽。
张辽向张飞献策,采用突袭作战。于是张飞命令军队昼伏夜行,在第二天夜间赶到离敌营20里处,此时斥候来报,肤施城处境艰难,恐有破城之危。
得斥候回报肤施城的情况,张飞很是担心典韦和关羽的安危,即刻就要发起进攻去救他大哥二哥,张辽力劝张飞不急于进攻,而是休整一天,让将士养足力气,然后要等胡人再次全力进攻时,出其不意进攻胡人后方。这样才会将战果变到最大。张飞不笨,只是习惯用力不用脑,听张辽说得有理,欣然接受。
第七天,胡人全力进攻,多次攻上城头,汉军拼死守城。战至中午,胡人背后突然喊声大起,张飞等三员大将领领着5万多汉军骑兵,势如奔雷一般,从胡人后方猛扑过来。
胡人立时大乱。5万汉军骑兵就算正面硬扛,都可以吊打9万胡人了,更何况是出其不意的突袭?
汉朝时,有一种说法叫“一汉当五胡“,说的就是全盛时期(汉武帝)汉军的战力,是胡人的五倍。为什么呢?主要有三个方面:
一,身体强壮程度。汉人的粮食能吃饱饭且有肉吃,而胡人经常饿肚子,汉人普遍比胡人强壮;
二,铠甲及武器装备远比胡人精良;
三,汉朝时期,孺学还是尚武的,民族勇武血性尚在。
关羽典韦看到他们的好基友三弟来了,开心的不得了。赶紧让人将城门洞里面的石头搬开,只留1000人守城,带领其余全部人马出城夹击胡人。混乱中张飞遇上哈拉托,两人大战数合不分胜败。
张辽看到两员战场指挥官在单挑,觉得大大的不妥,这厮二话不说跑上去,一箭将哈拉托射死了事。
气得张飞只好一矛捅穿哈拉托的死尸,高高举起,扯起雷公嗓门哇哇大叫:“哈拉托死了!”
“哈拉托死了!”汉军纷纷齐声高喊道
胡人胆丧,有的亡命奔逃,有的跪地投降。
张飞的6万人马,休息了一天一夜,精力体力充沛,衔尾追杀胡人80多里,最后四散逃走者不到3万人。杀敌4万,俘虏3万,若加上胡人攻城时的死伤,此战歼敌超过8万以上。
肤施周边地区的胡人青壮,几乎在这一战中耗尽。
关羽和张飞乘机将6万大军分成数十股,向南和向西扫荡胡人部落,再次屠杀羌胡近10万人,俘获胡人女子3万多人,牛羊马等物资无数。
善无之战歼灭胡人10万,肤施之战歼敌8万,赵云扫荡西河郡屠杀了15万,关羽张飞扫荡上郡屠杀了超20万!加上俘获的胡人女子8万多人,四个月内,胡人损失将近60万人口!
并州胡人大伤元气,己经暂时对王嵩的辖区构不成威胁了。
这次的3万男性俘虏,程昱劝阻了关羽的屠杀,全部押送到楼烦铁矿和繁峙金矿去挖矿,解决雁门郡挖矿的劳力和苦力不足的问题。
关羽令众将继续扫荡清剿周边地区的残余的胡人和漏网的胡人。肤施地区胡人几乎被屠杀一空,残余漏网的胡人,纷纷逃往更两边的凉州地区或朔方郡等北方草原。
扫荡羌胡所得的丰富的缴获也为后续的移民提供了物质基础。
此次收复肤施之战,意义非常重大,其中最大的政治意义,在于收复了中华民族的始祖——黄帝的陵寝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