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那种在葬礼上用来奠基死人的白布,这还不算完,社长死去的两边还各贴着一副南无弥陀佛!”
田野秘书似乎越说越恐惧,自己似乎沉浸在了大前天刚刚发现死去的社长的时候的样子,“我们根本不敢动,叫来的警察通过窗户看到了社长的尸体的位置后,为了放置破坏现场,特意带来了特质的工具,这才从外边打碎了玻璃进来。”
“你能够确认这扇唯一能够进出房间的房门只能够从里面拉开,从外边是无法拉开的对吧?”
毛利小五郎试探性地将房门关了起来,从外边用力地拉了拉,门却纹丝不动,
“所以这里应该是一个天然的密室了,不可能有人进出的.....为了防止意外,我还是提一句,窗户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没有,警方来这里之前,我和副社长双手用力地锤击着窗户,但是窗户没有半点要破碎的痕迹。事实上,这里的窗户用的是防弹玻璃,并且还只能够从里面打开。”
“嗯....啊,有了!我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双手一拍,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我只需要一根钓鱼线,就能够将这扇窗户从外边重新锁上!嘿嘿嘿,真不愧是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啊,只看了区区一眼就发现了真相!”
“没用的,你说的方法需要两个前提。第一,密室的门必须有一条可供鱼线穿过的门缝。第二,鱼线的操作仅限于拉扣式门锁,”
陆西法顿了顿,手指指向了锁扣下方的加固装置,“第一,这里的窗台顶部也很好,底部也好,并没有任何的缝隙。第二,这里的窗户的锁下方有着加固装置,所以,在不触碰加固装置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成功的。”
“喂喂,所以这么说来这一定就是自杀了,对吧?”
毛利小五郎仔细看了以后,甚至还不死心地拿着衣服上的细线比划了一下,发现这里的落地窗还真是无缝隙地链接。
被打击到的他心里有些不爽,没好气地看着低着脑袋的陆西法。
“不,这应该是他杀,而且我似乎发现了一点好玩的东西,”
路西法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走到房间另半边的开放式厨房,将自己的手机从抽烟机的通风口放了进去,
“不过,意外情况总归是有的,所以我还需要一点证据。更重要的是,目前我还没有弄清楚这里的密室究竟是怎么制作而成的。”
“切,装模作样的小鬼,你要的是内窥镜对吧?放心,在你去拆开那边的插座的时候,我就已经翻查过这个可疑的抽烟机了。真是的,有钱人的抽烟机都这么大的嘛?看起来都足够一个小孩爬行通过了!”
“插座没有任何异常,里面的电线没有被掏空的迹象。那么抽烟机呢?我猜应该也没有任何问题吧?”
“切,当然没问题了。那里边的灰尘已经堆起来了,看起来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人用过了!”
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
“我怎么说之前也是当过警察的,这一点基本的道具我还是有的,比你这个拿手机去拍照的家伙专业多了!”
“这也是我和警察都说为什么社长可能是自杀的原因,第一,这里的房间没有人能够进出。第二,社长的死因是吗啡注射过量。一个胰腺癌晚期的患者,受不了疼痛,一下子注射过量了很正常吧?”
“不对!社长不会注射过量的!”
田野秘书一下子急了,“我们公司本就是从是殡葬业的,自然少不了和尸体打交道。其中,尸体下葬前,都需要注射一些东西进行美容。社长本就是一线人员出身的,注射他自然不会生疏。事实上,之前每年的体检,社长都还给自己抽血呢!”
“诶?等等,给自己注射吗啡?这个东西居然还能够自己给自己打?不经过医生?”
“诶,这个.....我们也是有着熟悉的医生的.....你也知道,胰腺癌基本可以确定是没救了的,所以按照社长的性格,也不再去医院了。”
田野秘书擦了擦汗,他似乎觉得屋内有点闷热,“而且,房间里的新风系统似乎坏了,不然社长的尸体也不会高度腐烂,到了最后只能够让人祭拜骨灰。”
“所以这里就出现问题了,”
毛利小五郎摊了摊手,
“第一,窗户的情况你自己确认过的,并且我相信警察也一定确认过的,既然是最先进的防护系统,那么可以确定是只能够从里面打开的。第二,房门被白色的丝绸布给整个包裹了起来,两旁还有数量不少的钉子钉住。”
“第三,社长的尸体是紧紧地贴着房门,尸体的脚步静静地抵着茶几,茶几后面是一张四米多长的沙发。两旁还放着鲜花。这就说明了,不可能是从外边关上门的。”
“鱼线法固然可以在门上做手脚,实现从外边关门的手段。但是不可能同时工整地拖动着尸体和茶几,更别说加上了一个五十多斤的沙发了。而且还是笔直地沿着两旁菊花围出来的直线前进。”
“所以说基本可以确定是自杀了。对了,时间也不早了,田野秘书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真要是放不下的话,我们先去喝一杯,然后你慢慢地将社长更多人际关系上的细节告诉我可以吗?”
“稍微等一下,”
陆西法一边敲打着墙壁,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有一点现在是可以肯定的,社长一定是他杀而不是自杀。对了,冒昧地问一下,大石社长有多高?”
“啊?大概一米六出头一点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很能够确定,“
田野秘书愣了一下,回想一番后,给出了一个大致的数字。
“100枚!”
陆西法听了以后,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整个房间转了一圈后,又重新回到了大石社长死去的房间门口。他的嘴角带着危险的微笑,就好像之前下一秒就将那个行长助理一把给拎起来,按在墙壁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