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南东晟先生是讨厌我,傻子都看得出来,可你忘了,不是饶老狗余柒,每次都是派我监视你和南东晟先生。
如果你想要逃走,肯定要过我这一关啊。
南东晟先生想着你没有那么容易逃走,于是偷偷找到我,从我嘴里套话,得知了我有心帮助你们后,才告诉了我关于你们的事情,要不然我怎么会轻易的知道你和南东晟先生私奔的事情呢?
刚才你从乌骓大爷雅间出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今晚上本该是三名龟奴当值,可是我为了让燕水大姐顺利逃走,在人多眼杂的情况下,让他们两个去休息了。
如此之举?燕水大姐还不能信我?还不能理解我的苦心?
那就这样,咱们现在就走,等见到南东晟先生你可以亲自去问,到那时,就可以知道我的是不是真话,我黄强是怎么一个人了。”
龟奴黄强完主打开雅间房门,探出脑袋一看,整个湖汉楼大堂、走廊空无一人,对着燕水姑娘悄悄招了招手。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被人发现,我都帮不了你了。”
龟奴黄强眉头紧皱,低声疾呼一声。
燕水姑娘自然不会完全相信龟奴黄强如此好心,刚才一幕,如同梦魇,挥之难去,可看龟奴黄强此举,确实是有心放她走,于是赶紧往门外走去。
“我来收拾一下,你到院里等我。”
燕水姑娘往外走,龟奴黄强往里去,二人相对而过,燕水姑娘心地善良,见龟奴黄强真就放她要走,和他相对而过时,冲之一笑,赶紧往门口跑去。
龟奴黄强背对燕水姑娘走向桌子,露出了阴险得意的眼神,抓起一个凳子,转身加快步伐,对着燕水姑娘的右后脑勺就是一凳子。
燕水姑娘被击中之后,迅速倒地,龟奴黄强欢快的往门口走去,一脚踢向碍事的燕水姑娘,关紧了房门。
“你……”
燕水姑娘将将要昏迷之际,怎么都没想到龟奴黄强会给他来这么一下,眼神迷离、害怕、怨恨、后悔地看向正冲他坏笑的龟奴黄强。
“我什么我?
你不答应我做那个事也就算了,居然连钱都不给我?
你真当老子是大善人?笑话!
今老子不仅要得到你的钱,更要得到你的人。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你肯定不知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我能让我喜欢人跟别人长相厮守、了此一生吗?
你要是随了我一次,我不定真就会放你走,可你呢?
碰都不让我碰!你可知道为什么你经常丢贴身衣物吗?
不用用这种眼神瞪我,没错,我每晚上都闻着抱着你的东西睡觉,我喜欢你都已经喜欢到骨子里了,即便是死了我也甘心。
行了,时间不多了,不跟你废话了!
你给老子做春秋大梦去吧!下辈子再跟你的废物相好私奔吧!”
龟奴黄强得意完,对着燕水姑娘的脸上就狠狠一巴掌,而燕水姑娘彻底昏厥,龟奴黄强又开始起了那种心思,从里面将门栓死,开始折磨的燕水姑娘。
“不行,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容易好拿捏,我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她要是醒来,肯定会告诉老狗余柒,并且诬陷我抢了走了她的……,那我岂不是……”
龟奴黄强想到这里是又怕又悔,怕的是万一老鸨子知道后,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他,杀了他都有可能,悔的是,没想到一向温柔善良的燕水姑娘如此刚烈,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居然可以放弃跟南东升私奔。
可势成骑虎,骑虎难下,在此慌张时刻,龟奴黄强想到了孟明举和最后的酒话:谁要是帮我弄死乌骓子雄我给他一万两黄金。
于是乎,龟奴黄强便有生出了另一条歹毒的金蝉脱壳的计划,考虑全盘后,觉得毫无破绽。
龟奴黄强抓着裤子四处乱找有没有杀饶利器,就在此刻,吊诡的一幕着实吓坏了龟奴黄强,可能是燕水姑娘意志比之平时太过坚定,也许是龟奴黄强在击打燕水姑娘的时候举动太过猛烈,使其逐渐清醒,燕水姑娘竟然在他面前慢慢费力地爬了起来,想要逃出房间。
龟奴黄强怎么可能给他机会,正好他手里有刚才解裤子的时候解掉的裤腰带,想都不想,直接从摇晃着爬起来的燕水姑娘背后勒住燕水姑娘的脖子。
“你去死吧!贱人!”
龟奴黄强更加用力,燕水姑娘双手疯狂地往外抓,眼中充满绝望,直到燕水姑娘气绝身亡,可怜的燕水姑娘就这样被他杀害。
看着老实不动的燕水姑娘,龟奴黄强并没有急着实施他的另一个计划,而是得偿所愿,这也就是燕水姑娘身上其他处伤口的由来。
待龟奴黄强折磨完后,他打开房门,查看附近有没有人,在湖汉楼忙了一的人,要么休息,要么偷懒,要在就在雅间陪嫖宿地宾客,外面一个人都没樱
龟奴黄强偷偷摸到了乌骓子雄所在的房间门口,听到乌骓子雄在熟睡,鼾声如雷,再加上之前燕水姑娘在雅间试探乌骓子雄是否熟睡时,他就在旁边偷听。
龟奴黄强为了确保乌骓子雄不会突然醒来,看到他背着燕水姑娘的骨殖,大着胆子轻轻推开房门,看着乌骓子雄张大了嘴巴打呼,一身酒气,再看看桌子旁摆放的七个酒壶,以及这个时辰基本上嫖宿的客人在折腾完后太累不会再出来,他便开始实施起下一步计划。
确定了乌骓子雄已经喝的烂醉不会突然醒来后,他假装没事人一样的,回到杀人现场,扶着燕水姑娘的尸体走了进去,可龟奴黄强做贼心虚,不敢靠近五大三粗的乌骓子雄,就摆放在了乌骓子雄旁边桌子的对面。
正想要走,龟奴黄强在扫过燕水姑娘骨殖上脖子的勒痕后,觉得这是一大破绽,以县令颢之茅断案的能力和名声,肯定会查到他的身上。
但是龟奴黄强不能留下自己的裤腰带,这不是暴露自己嘛,于是盯上了还在大睡的乌骓子雄腰间的蛮带。
龟奴黄强之前害怕乌骓子雄突然醒来所以将燕水姑娘的尸体放在了桌子的另一边,可在把燕水姑娘尸体从带过来到放下,乌骓子雄依旧靠在凭几上仰面大睡,鼾声不停,也就是现在他也不怕乌骓子雄醒来。
如果乌骓子雄突然醒来,迷迷糊糊,龟奴黄强完全可以污蔑是他进来询问乌骓子雄要不要嫖宿,正好看到他杀人,以乌骓子雄那种烂醉的程度,即便是醒来,也一时半会不清楚,所以龟奴黄强从乌骓子雄身上偷出他杀饶证据。
一切果然如龟奴黄强所料,再加上乌骓子雄并不是躺在地上,而是靠在凭几上,凭几前后镂空,就是一个支撑人坐下时后背的,一个没有底座的木头靠垫。
龟奴黄强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就连老都在帮他,轻松解下乌骓子雄腰部的蛮带,龟奴黄强得意地瞪了一眼睡熟的乌骓子雄,然后将他的蛮带用劲绑在了燕水姑娘的脖子上,系成死结。
等他退出后,关闭房门,就大摇大摆地来到湖汉楼大堂,等着更夫报时,只要一到四更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正是他们湖汉楼关门上板歇业的时候,他故意先去了别的雅间询问,像乌骓子雄这种来的时候没有明要嫖宿的宾客,由于这类客人不多,他很快问完,直到去问还在大睡的乌骓子雄:
咚!咚!咚!
鼾声变。
“乌家大爷,今晚住这吗?”
龟奴黄强在门口敲门。
“呼!”
乌骓子雄继续在里面打呼,根本不受任何外界的影响。
“燕水大姐,乌骓大爷今晚睡这吗?”
龟奴黄强继续敲门询问。
“恩?燕水大姐,你在吗?你不是一直伺候乌家大爷没出来吗?怎么不话啊?”
龟奴黄强故意高声询问,就是给乌骓子雄所在的雅间左手边的一间里面的客人的,以证明自己从未进来,洗去杀人之嫌疑,同时也故意透漏给旁边的客人和别的屋子的客人,证明燕水姑娘从未离开过乌骓子雄所在的雅间。
“燕水姑娘,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咱们店马上就要关门上板歇业了,必须要问清楚客人留不留宿,你倒是给句话啊!”
龟奴黄强显得有些急躁,故意继续询问。
“呼!”
依旧是乌骓子雄的呼噜声,龟奴黄强明白可以完成计划的最后一部分了。
“那我进来问了啊,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