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这件事情,绝对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算是他们再怎么算计,也绝对算不到无论如何夜孤天和冷冰馨都不会离开李渡镇的。
因为在李渡镇上存在着一个让他们不可能离开的理由,那就是小龙还在李渡镇上。
和小龙之间他们都有一段十分特殊的渊源。
李渡镇上忽然起了这么大一场火。
无论是谁都能够看得出来,这场火起的绝对不正常。
冷冰馨和夜孤天这样的人绝对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不过不是因为小龙从李渡镇上还没有离开这样一场大火,已经把他们的性质彻底给打扰了,他们也许就会转身离开,根本不会关心究竟是什么人放了这样一场火,放了这样一场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清虚道长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前辈来此有什么指教?”
夜孤天淡淡的说道:“我虽然一直都不太喜欢你们武当派那些牛鼻子,一向自命清高,但是至少他们全都行得正坐得端,当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他们是从来不会干的,可惜的是他们居然老眼昏花,把武当派掌门之位传给你这样一个人。一个伪君子永远要比一个真正的小人可怕的多。”
清虚道长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是对夜孤天的话,却不敢有任何的顶撞。
夜孤天本来就自号魔帝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从来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如果他一个不高兴杀了他这个武当派掌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区区一个武当派,恐怕还真就进不了魔帝夜孤天的法眼。
至于吴云凯就更加寒蝉若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小龙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江湖中的各门不合格派,本来一向为九大门派马首是瞻,而近些年来九大门派在江湖之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小,如今看到清虚道长和吴云凯的这种表现,九大门派若是不日渐凋零,才是更加奇怪的事情。
夜孤天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杀了你们,只会脏了我自己的手。”
夜孤天的话音一落,清虚道长和吴云凯如蒙大赦一般仓皇逃窜。
清虚道长和吴云凯都逃了,那几个挖坑的人更是逃得比谁都快。
青区道长和吴云凯夜孤天都懒得和他们计较,剩下的这些人夜孤天更加没有兴趣为难他们了。
相对之下没影子反倒是走得慢吞吞的。
如果说逃跑的话,这些人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比没影子跑得更快。
明明是一个跑得最快的人,在走的时候偏偏却是走得最慢的。
夜孤天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
就算是没影子,在江湖上有再大的名声,但是也没有办法进入夜孤天的法眼。
这些人都走了之后,夜孤天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都走了,出来吧,不嫌里面热得慌。”
小龙拉着夜千寻从灶底钻了出来。
看来无论你藏的有多隐秘,在夜孤天这种高手的眼中还是无所遁形的。
夜孤天淡淡的说道:“当年敢和我直接叫板的那个小龙到哪里去了?遇到这么几个不成器的家伙,居然还要躲躲藏藏的。”
小龙嘿嘿一笑说道:“我如果不藏起来的话,又怎么会看清楚这些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夜孤天冷笑一声,探手一爪,向那几个人已经挖好的大坑里抓了过去,只听通的一声巨响,大坑内尘土飞扬,有一件东西从大坑内飞了出来,直接落入夜孤天的手中。
夜孤天大坑内抓出来的,居然是一个小小的铁箱子。
能够把东西埋在这么深的地方,显然这个东西的价值是非同小可的。
夜孤天看都没看那个铁箱子一样,随手就扔给了小龙。
当一个人的武功达到了像夜孤天这样的境界之后,这个世界上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得了他的注意力了。
箱子上居然还有一把小锁头。
小龙扭断铁箱子上的小锁头,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册子上面只有两个古篆字,蛊经。
夜孤天瞄了一眼那个小册子,也不禁咦了一声,“这是上古时期的东西。”
“上古时期的东西?”小龙也不禁吓了一跳,不管这个小册子里究竟记载的是什么东西,单凭上古时期这个字样来看这个小册子就属于无价之宝了。
在人类发展的历程之中,能够从上古时期一直流传到现在的东西,几乎已经找不到了。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上古时期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今天在这里居然发现了一本从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小册子。
这实在是一个天大的意外。
蛊术是中国西南部的苗族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
最早见于湖南湘中及湘西古梅山地区的一些宗教书籍中,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文字学上的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徵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民间以讹传讹至祸害民众的妖术。继承者多为女性,生来就有,以害人性命为生。
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对于毒蛊致病的法术,古人深信不疑,宋仁宗于庆历八年1048年曾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一书,就连诸病而侯论、千金方、本草纲目等医书中都有对中蛊症状的细致分析和治疗的医方。
传说
从前有位有蛊的母亲,蛊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害她的儿子。但是,蛊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才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蛊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大蛇。
这些放蛊方式和蛊的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有见过,所以有的人认为是子虚乌有的。
人们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比如某男青年“游方”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有蛊”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属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在汉文典籍中,放蛊者并不仅限于女性,为什么苗族认为只有妇女才有蛊呢?这与汉、苗两族的社会文化传统有关。在汉族的巫术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没有性别的对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中,在母权制被父权制取代过程中形成的文化上的性别对立遗存要强烈得多,这种对立表现在巫术信仰中,就是占据正统地位的男性巫师成了维护社会秩序的一方而在母系社会曾经居统治地位的女巫则成了秩序的破坏者,被诬为黑巫术的传承者。一切男性巫师无法解释或禳解的天灾人祸,统统被扣在了女巫的头上。于是,妇女有蛊的结论就这样被推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