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地冰棱未到,那直带着无法匹敌般逼人地寒气,便先发一步蹿出。
蓝剑客哇哇只叫地朝着眼前的船长王令道。
“请你放尊重点!我不是什么怪物,我可是武者名龟当中的队长。”
船长王令鼻尖耸动了下,噙着抹冷笑,发出哼的一声。
她觉得如此近的距离,眼前的这只绿色大乌龟,
是无法彻底成功般轻易避开自己所用冰火果实发出来的寒冰攻击。
可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只见这眼前的蓝剑客非但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反击亦或者是后退的趋势,
反倒是张开嘴来便喊了一句:“红刺客!趁现在!”
话音方落,此时此刻那楼道的天花板处,猛然蹿出一道黑影。
那黑影就像是会爬墙般的壁虎,
无声无息地带着索命般气势,
不知从何时起便潜藏在众人头顶上这楼道的天花板处。
一直到他裹夹着股猛烈地气势,彻底在接收到蓝剑客嘴里的讯息后,
从天花板处直朝着底下的船长王令,发出攻击时。
众人这才有所看清他的面貌。
正如林世杰想象当中一样。
同样是带着浑身上下绿油油般地皮肤,
额头处还绑着条和蓝剑客一样的头带,
只不过并不是蓝色的,而是像大红花一般的嫣红。
这个半路从众人头顶上楼顶天花板处杀出来的红刺客,
他的武器并不是忍者刀,而是一柄锋利地黑铁式双叉。
那双叉紧握在红刺客的手中,像是螳螂捕捉猎物时的那种出手刁钻和狠辣。
船长王令并没有想到对方的配合,竟然会如此的充满默契和思绪严谨缜密。
她想去呼唤身旁的哈布,帮助她抵挡住这半路从头顶楼道天花板处杀出来朝自己发难的红刺客。
可是,直到她的眼角余光猛然朝着身旁同伴哈布所在的方向,那么一瞥时。
却是发现自己的同伴哈布,已然被一只浑身上下带着绿油油般皮肤的类人似乌龟给彻底缠住。
双方已然缠斗在一起,那里有什么过多的时间去理会其他的。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来,甚至快到林世杰都还没彻底反应过来。
他睁睁地看着那只同哈布缠斗在一起的绿油油般皮肤的类人似乌龟。
和前面两只一样,那类人似乌龟的额头处也绑着条紫色的头带,并且武器还是一根木棍。
这位同哈布搏斗的,应该就是武者名龟当中的紫棍士。
万般无奈之下,船长王令又看了眼此时此刻还安然无事般的林世杰。
但她目光又十分短暂地重新收了回去,继续关注着此时此刻的状况。
那意思……好像放弃了想要呼唤没有任何天赋果实能力的林世杰帮助。
这种感觉,有点挺……不是滋味的。
林世杰偷偷紧咬起自己的牙根来,双手在这过程中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一连重复着。
明明自己的同伴正陷入生死危机,而他却只能眼睁睁般站在旁边看着。
袖手旁观么?
作壁上观么?
还是本来就无能为力……
林世杰忽然间触景所发,不禁回想起自己以前那正值青葱岁月、风华正茂般学生时代的一幕……
他在中学的时候,暗念过一个人,那个人是他小学时候的班长。
在幸运女神的眷属之下,他有幸同班长在中学时也共同读在一个班。
当时,班里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学生,欺负着他那高冷的女神——班长。
而他,坐在位子上,重复着同现在一模一样十分类似的过程,坐着又站起,站起又重新坐下。
那带头的学生,目光暴戾地盯着他,像暗示他别多管闲事……
他当时十分的难受,明明自己所喜欢的人儿,正在被人欺负,而自己却……
这一幕,事后一直伴随在他脑海里头,埋在他心窝中最深的地方……
连同班长事后对他彻底感到失望般的眼神一起……
带他步入犹如梦魇一般的深渊……
熬过……变得比陌生人还遥远……
假如时光倒流,他……能做什么?
假如不曾放手,她……多年以后……
会怪?
会恨?
还是会感动?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倒流……
他……是否懂得……
走错了,
就不能回头,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但……
林世杰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
他猛然间发出戚得一声,咬紧了牙根,双手骤然坚定般的握起。
那困住他步伐的某种神秘情绪力量,在此刻被其奋力般的挣开。
他发出道怒吼,拳头径直朝着身前所奔跑的方向挥去。
有那么一瞬的时间,他竟然有种自己将过去时刚才所回想起的一幕,给彻底打碎般错觉。
但等林世杰反应过来回过神之后,才发现这一切只是错觉。
眼前除了船长王令和哈布等错愕般出乎意料的神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了。
要……成功击中了么?
林世杰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蓝剑客。
那长的同乌龟一模一样的脸庞,心中就快要忍不住窃喜……
就算他没有任何天赋果实能力,
却也能在此关键时刻,发挥出作用,让船长王令和哈布二人刮目相看时。
兀然间,林世杰只觉眼前猛然一花,
像有什么东西在瞬间彻底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发起攻势的动作。
林世杰他看见……
一只额头处绑着橙黄色头带的乌龟,正对自己摆出一副肃穆般地神情。
这是……武者名龟里剩下的最后一只,拥有着将双截棍做武器的蛋黄派。
下一秒,还不待林世杰有所来得及彻底反应。
他直觉的自己的肚子好像受了一记巨大气力所带来的冲击。
是蛋黄派用双截棍二话不说般重重打在他肚子上!
所引来的巨大气力冲击。
嘭——得一声,林世杰的身子骤然腾空般地飞出。
又是嘭得一声,林世杰飞出的身形,狠狠撞在楼道的墙壁上。
他浑身上下传来钻心般地疼痛反应。
吃了蛋黄派这一击,他已然彻底丧失继续作战的能力。
浑身疼痛般径直瘫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凭那沿着嘴角边缘所渐渐溢出来的血丝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