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年前,诸子百家各自出世,其中以儒家为代表,诸子九家相自争鸣,那是还没有释家,而是农家作为诸子九家之一,与其相争鸣。
本来九家相争处于一个平衡的状态,但谁都没有料到儒家出了一个孔仲文,而孔仲文的出现也打破了九家争鸣的局势,虽然孔仲文不是引领一个时代的天下第一,但却是诸子九家中出现的第一位飞升仙人,其实力也是毋庸置疑。
当时正十七岁的儒生孔仲文初出江湖,游历天下,阅遍人世间的浮屠,看遍天下内的苦难,孔仲文于夏洲各地宣言“仁”之思想,收下弟子三千余人,更有一百零八位贤者,当时四十六岁的孔仲文一步踏入逍遥之境,再次周游列国,体悟人间大道,终在六十三岁时踏入陆地神仙之境,后在七十二岁时破碎虚空,踏入仙界!
孔仲文,乃百余年前齐地鲁国人氏,开创了私人讲学之风,创立了夏洲第一个私塾,倡导仁义礼智信,孔仲文在世时就被尊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其飞升之后更●app下载地址xbzs●被后世统治者尊为孔圣人、至圣、至圣先师、大成至圣文宣王先师、万世师表。而他开创的那家私塾,便是如今夏洲第一学府的蓬莱书院前身,孔仲文乃是当时最为博学之人,曾问礼于老聃,向剡子学习过官制,向师襄请教过琴艺,故而极为博学,这也是的如今的蓬莱书院不仅教孔仲文所倡导的仁义礼智信五义,更教导蓬莱学子琴棋书画御射六艺,也正是由此,蓬莱书院才能坐着夏洲第一学府的位子百余年之久。
蓬莱书院中有一阁,名叫蓬莱阁,蓬莱阁中供奉着孔仲文之无仙位以及当年由孔仲文亲自修订的《诗经》、《尚书》、《礼记》、《周易》、《乐经》、《春秋》六经,还有根据一代儒仙孔仲文的言论所编纂而成的《论语》。不过这些都是供奉在蓬莱阁三楼之中的孔仲文亲留之物,不过,蓬莱阁作为夏洲第一书院,蓬莱阁便会衡量夏洲一切可以传天下的诗词曲赋,放置于蓬莱阁二楼之中,而一楼中则是一些镇国诗词曲赋,蓬莱书院将其放入蓬莱阁之中,供夏洲前来蓬莱书院的士子学习,由此也算是以示资鼓了。
至于最顶层的四楼,则存放着被儒家士子奉为圣典的九字卷天书!
当年靖远王妃楚曦在溟彝丘之战时所吟诵的杜宇寰之所作《征夫吟》便是一首可入蓬莱阁一楼的镇国之诗,但当楚曦王妃一曲镇国之诗后,《征夫吟》也因此享誉天下之间,得入蓬莱阁二楼,成为一首名传天下的边塞诗。
一楼镇国,二楼传天下,三楼破碎仙界!
意思便是入一楼者当镇国,入二楼者需名传天下,入三楼者当要破碎虚空,踏步仙界!
蓬莱仙岛没有方丈岛那样不过一丈之方大小,但也不像瀛洲岛那样有数百公里,充满了世俗的烟火气息,所以相较于瀛洲岛的烟火俗世、方丈岛的妖蛮聚集,蓬莱岛才可以真正称得是世外仙境、方外国度,蓬莱书院位于蓬莱岛最中央之地,占据着一方并不算太大的地方,其余之地皆是荒林枯草,里面也有不少的野兽居住着,极具仙境气息。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推位让国,有虞陶唐。吊民伐罪,周发殷汤。坐朝问道……”蓬莱书院中,一道道朗朗的读书声传出,孔仲文奉行有教无类的思想,他认为学识不应分国界之别,只要有求学之念,便应授之以书,正所谓人无贵贱,学也应无国别。
蓬莱书院中,那传出的朗朗读书声乃是儒家前人所编纂的启蒙教育读物《千字文》,与孔仲文最早编纂的《三字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而如今蓬莱书院的院长孔庸却也正是孔仲文的后世子弟,若按辈分来算的话,孔仲文算是孔庸的玄祖一辈了。孔庸如今在儒家的地位也仅次于当今儒圣钟离疏,而钟离疏却是孔仲文在飞升之前收的小弟子,在儒家的辈分高的吓人!
内力对于江湖武人来说叫做内力,但儒家却称其为浩然正气,释家称为佛法,而道家则叫内力为法力,各家各派都有不同。
“咚咚咚!”
一阵钟鸣响起,原本坐在学堂中的孩子们宛如扑食的猎豹一样迅猛,跑出学堂后便向住舍冲去,一个个欢声笑语,并没有那种长时间远离父母的思念与哭泣!
学子住舍前,一名须发皆白但却一尘不染的老者躺着一张苦竹制造的太师椅,摇摇晃晃地享受着学子们跑进住舍的那份青春气息和金色阳光洒在身的那份朝气蓬勃的力量。
“孔庸!速蓬莱阁!”原本还笑眯眯地感受着青春勃发气息的院长孔庸,耳边突然响起一道苍老而又不是中气的声音,已经年至百岁,贵为蓬莱书院院长的孔庸在听到那道声音之后却立马站起身来向蓬莱阁走去,此时正是学子大范围聚集之时,孔庸若是使用他逍遥境的实力,定会吓到那些求学的儒生士子。
很快,孔庸走蓬莱阁,并没有在一二三层停留,而是径直走第四层。
蓬莱阁四楼,只有一人坐于书桌之前,另有九字卷天书放在那人的正前方,隐约间似有金光冒出。
“师叔祖!”孔庸来到四楼那人面前,竟躬身行礼。
不过那人却是连头都没抬,只顾着自己看书,但口中却道:“若有一日,儒家要被覆灭了?你该如何?”
“师叔祖……这话……是何意?”孔庸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你没听错!如果有人要覆灭儒家,你该如何?”一直顾着看书的老者终于抬起头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苍老,却相反的显得有些精神矍铄。
“还请师叔祖明示!”孔庸终于明白了当初老祖孔仲文的遗留之语,而师叔祖如今的话却又正好印证的当年老祖所说。
“不久之后,书院便会到来一人,儒家是保持千年之盛,还是在数年后缓缓消散于夏洲,皆要看此人,儒家千年之机,成于他,亡亦于他!”
“什么?”一直未曾起身的老者说完,孔庸一声惊呼,原本他一位那人只是对儒家有些些许的影响罢了,但终归没有想到,会是那尚不知道姓名的神秘人,掌控了他们儒家的存亡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