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降和苗秋剑等人看到岳峰旁边的那个女生并不是奚蕊,而是江画晴。
奚蕊长相甜美,个高腿长,蜂腰D杯,一举一动活泼可爱。而江画晴面容柔美,清秀文静,举止优雅,禁欲系味道更浓一些。
“这么快就换人了,还是风格不同,师叔把妹的水平也是相当高超啊!”刘降给岳峰、奚蕊拉开了后车门,暗笑道。
可笑着笑着,刘降突然鼻子发酸起来。
大师兄吴承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未婚妻就在松江发展,他明年就赶过去结婚,也顺便在松江开武馆。
苗秋剑是连城本地人,女朋友是女足的沈妮菲。
而刘降自己,二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秋剑,愣什么呢,快开车!师父他老人家都等不及了。”刘降作为单身狗的无名怒火,只好发向了苗秋剑。
苗秋剑莫名其妙被刘降一顿吼,心想这家伙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赶紧一踩油门飞奔路。
这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岳峰也把具体情况问了个详细清楚。得知自己要斗的人是个高手,岳峰也是忧心忡忡。
他倒是不怕打不过对方,岳峰担心的是拳脚无眼,自己在擂台难免受伤,可这一受伤就要耽误球队的正常训练了。
如何能在不受伤的情况下,还能给杨兴武报仇,这是个大问题。
见师叔默不作声,刘降和苗秋剑也都不敢言语。
发现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奚蕊用手捂着衣领,笑着向前探出身子,“两位大哥哥都是岳峰的队友么?请问怎么称呼?我叫奚蕊,是连城八中的学生。”
刘降赶紧回道:“不敢不敢,叫我刘降就行了,岳峰是我们师叔,可比我们大一辈儿。”
奚蕊发挥起社交方面的强项来,不断引导着话题,车内的气氛顿时又活跃起来。
通过聊天,奚蕊也大致弄清楚了岳峰和东来武馆的关系,不禁也为他此行捏了把汗。
一到泰山,众人直奔擂台赛的举办场所,此时正是85公斤级的选手们正在争夺冠军。
这个级别,岳家拳没有选手参赛,但八极拳却有弟子正在场厮杀。那人还刚好是昨天打了杨兴武一拳的刘师傅门下。
只见那人梳着光头发型,步伐稳健,出拳有力,动作刚猛,虎虎生风,将八极拳寸截寸拿、硬打硬开的手法展现得淋漓尽致。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这话果真不假啊。”杨兴武一边叹着气,一边朝岳峰迎来。
只见他下巴有一处淤青,像是受伤不浅。岳峰赶紧抱拳施礼,“师兄,这拳法并无高低贵贱之分,真正厉害与否,还要看使用拳法之人。”
杨兴武点了点头,随后一指那八极拳门派的刘师傅,低声道:“这老家伙说咱们打的不是岳家拳,还扬言要找组委会把咱们得的两个冠军都给拿掉,实在是太气人了!”
“师兄莫恼,待我去会会他。”岳峰从刘降那里听说了辈分规矩,也知道现在只有自己才能给岳家拳找回面子,于是当仁不让,站在了队伍最前面。
这杨兴武一门的岳家拳,本就是他岳峰改造的,说他们打的不是岳家拳,这可连自己也一起羞辱了。
不一会儿,场比赛结束,八极拳那个光头大汉不出所料,获得了85公斤级的冠军。
那姓刘的师傅立刻颜色大悦,喜眉梢,直给自己徒弟擦汗递水。这冠军一到手,自己在整个八极拳派之内,身份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再把冠军弟子的照片往自己开的武馆一放,这宣传力度可就大了,到时候真金白银都会往自己腰包里面流,真是名利两丰收。
可就在这时,刘师傅却见一群人来到面前,他仔细一看,原来正是昨天被自己胖揍的岳家拳杨兴武。
刘师傅冷哼一声,“姓杨的,你是来找我报仇的么?”
杨兴武未答话,岳峰率先站了出来,冲对方一抱拳,“这位刘师傅,您说我岳家拳不正宗,不知可否当面指点一二。”
刘师傅一愣,都在武术圈混,练岳家拳的人他也大致清楚,说起同辈份的高手来,也就杨兴武和那姓张的。现在竟冒出来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跟自己搭话,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只见对面这少年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下也是寻常的运动鞋,跟个普通高中生并无两样。
刘师傅皱了皱眉头,冲岳峰一瞪眼,“我跟你师父说话,你这小子搭什么茬?没有长幼尊卑了么?”
杨兴武咳嗽一声,走过来指着岳峰道:“刘师傅你错了,这不是我的弟子,而是老夫的小师弟岳峰。”
“哦?”这下刘师傅更加吃惊了,心想杨兴武都快六十的人了,怎么师弟这么年轻?
见对方一时愣住,岳峰开口道:“我们这岳家拳的确与从前有所变化,刘师傅见怪也属正常。但一家拳法又怎能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样子?”
“不瞒刘师傅,这岳家拳正是小弟所改,但招式虽变,拳理精髓却并未有变动,心法要义也遵循着岳家传统。老兄若说我们改造过的岳家拳就不是岳家拳了,这话未免有失偏颇。”
岳峰这话一出口,八极拳的刘师傅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暗道:“这少年竟说岳家拳是他改的?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改进拳法?忽悠鬼呢?”
刘师傅心中怒气顿生,这明摆着就是杨兴武这老家伙故意找人来戏弄自己的。
想罢,刘师傅把手一挥,仰着脸说道:“你既然是杨兴武的师弟,我也不管你是来跟我讲道理还是来报仇的,一句话,不服气咱们就擂台!
岳峰虽然神色威武,又一身的肌肉,但在刘师傅眼里,也只是个孩子。
虽说拳怕少壮,但“少壮”怎么指的也得是二十岁左右的,一个未成年人他还怕个球?
说完,刘师傅腾身而起,了擂台。
岳峰刚要跟着去,却发觉衣袖不知被谁给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