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没有?”
“是,我敢肯定!”刘方信誓旦旦地保证。
“昨天还没有……”狄仁杰嘴里嘀咕着,背着手在屋内踱来踱去。
“老先生……”刘方见狄仁杰不紧不慢地散着步,想要开口,被胡迩给拉住了。
胡迩拉住刘方,示意他别出声。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看狄仁杰在憋大招呢吗,要是让你给打断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冷却好。
所幸狄仁杰没有被打断,还在那踱着步思考。突然,狄仁杰停了下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原来是这样!”
“恩师,您想到了什么?”胡迩看到狄仁杰读条结束,连忙狗腿般的过去扶着他。
狄仁杰微笑着说道:“嗯,是想明白了一些事儿,有些眉目了。”
胡迩连忙追问,无奈狄仁杰却笑而不答:“摩斯啊,既然你我有言在先,老朽就不多嘴了,也好让老朽看看你的本领不是?”
胡迩本以为狄仁杰同意跟着了,已经向他这个黑恶势力低头了,没想到还藏着一手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胡迩本来想做一只只会喊六六六的咸鱼,等着谁没事翻自己一把,没想到做咸鱼还被人逼着要自己翻身。
学着狄仁杰踱步,大脑在飞速运转,狄胖子究竟想到了什么呢?昨天没有刀,今天有了,又能想到什么?昨天没有……昨天没有!胡迩眼前一亮,如果刘方靠谱的话,那就是有人昨夜故意把刀藏于此处,那么凶手是王氏和宋金可能性就不大,他们昨日就已被关入大牢。胡迩一拍大腿,怎么把他忘了,那么多刑侦片都白看了,如果一件案子不断给报案人镜头,那么凶手成就是报案人了。
“我明白了!”
狄仁杰露出一丝诧异,没想到胡迩这么快就想明白了,难道这小子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
“是他?”
“是他!”
刘方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打着哑谜,什么是他不是他的?忍不住开口问道:“二位说的是谁?”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狄仁杰饶有兴趣地看着胡迩。
“动机,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动机,我打算重走那王强的生前活动轨迹,看看能不能找出破绽!”
“哦?说来听听……”
刘方见两人自顾自地谈着,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不由得傲娇起来了,不告诉我,我还不稀罕呢,我自己也能想清楚。这样想着就学着二人踱步。
胡迩和狄仁杰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后,抬头发现刘方在那摸着下巴走来走去,嘴里还嘀咕着:“到底怎么回事呢?”
“刘兄,你在做什么呢?”
“没什么,不必管我,你们先去忙吧。”刘方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
“那我和恩师先走了?”
“去吧去吧。”
胡迩满腹疑惑,刘方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中二病又犯了?算了,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在这玩吧。
胡迩看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再拖着狄仁杰到处跑怕狄仁杰吃不消,想到狄仁杰早餐吃了一半就被自己搅和了,便开口问道:“恩师,已临近晌午,不如先用过午饭,休息片刻,再继续查案?”
胡迩将狄仁杰带到醉仙楼安顿好,道了声失陪,向胡九交代:“你待会儿派人回家让胡汉三把马车赶来。刚才那位老先生给我好生招待着,不得怠慢。”
胡迩趁此机会跑去和月娘撩了会儿骚,最后被在旁边看不下去的杜老二赶了回来。自从和胡父定下两家的婚事后,他是怎么看胡迩怎么不顺眼,有一种自家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感觉,再好的猪它到底还是猪。
顺便提一句,杜家父女终于有了自家的店,可惜和胡迩没什么关系了,胡父将醉仙楼旁的一处小院落送给杜家作为聘礼的一部分,正在让人修缮,过几日就可以搬过去了,前面开店,后面住人,一院两用。
胡迩揉着屁股走在街上,他可算知道了月娘那爆脾气是遗传谁的了,他不过是拉了拉月娘的小手,就被踢了屁股。还有没有王法了,你闺女都和我订亲了,拉拉手都不行?
胡迩腹诽着回到了醉仙楼,没想到却看到了刘方在门口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地转来转去,嘴里还嘟囔着:“明白什么了呢?”
“刘兄,你来了?”
刘方看到胡迩,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冲过来抓住他的手:“你和老先生到底明白什么了?”
胡迩没想到他竟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嫌弃地抽出自己的手,刚才就觉得刘方的动作有些似曾相识,这时候想起来了上次在玉花轩他就是这样和那紫烟姑娘,执手相看泪眼的。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刘方喜不喜欢丢肥皂。呸!我在想些什么,我是不是没救了,快给我去污粉,我才不要是老污龟!
看着刘方满是求知欲的眼睛,胡迩贱贱一笑:“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刘方闻言把头凑了过来。
“你猜!”
“你耍我!”刘方先是一愣,随后怒喝道。
……
“哎呦……”胡迩站在那再一次的揉起了屁股,虽然他刚说完就跑了,在刘方反应过来前已经跑了近十米,结果还是被追上了,刘方抓住他的后背,手腕抖动往下一墩,给他狠狠地来了个平沙落雁式。
“你这也太狠了,我屁股都被摔成瓣了。”胡迩揉着屁股向刘方抱怨。
刘方心里有些惭愧,刚才太激动了,下手有点重。挠了挠头,尴尬地问道:“要不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揉揉?”
胡迩当时就惊了,你想要干什么?我可不是这样随便的人。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赶紧用手捂紧了屁股,防贼般地看着刘方。试探着问道:“刘兄上次跟我借钱给紫烟姑娘赎身,为何这么些天了,还没有动静,你不会是不喜欢紫烟姑娘了吧?”
刘方见胡迩质疑自己对紫烟的感情,顿时激动起来:“你胡说,你借我钱的当天就去为紫烟赎身了,无奈那老鸨苦苦哀求,紫烟心善,就答应了老鸨再呆几天,待到新头牌立起来在离开。”
胡迩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