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展凭着自己扎实的功底,分别在拳脚、兵刃以及水下功夫上,三次大败那海盗头子。
从心理上彻底征服了这些桀骜不驯的海盗们,陈展开心地坐下来开始了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陈展问道。
“我叫符家声,本是坤州前海岛人士。”海盗头子符家声答道。
“本是?也就是你原来是个良民。为什么良民不做,要做海盗?”陈展继续问道。
“还不是官逼民反!以前我和弟兄们在前海岛上面都是老实本分的渔家子弟。
可是,前些年,坤州水军来了,强行霸占了我们的家园。
还让我们给他们干各种杂役,做他们的奴隶。我们不服,就跟他们理论。
没想到,这些杀千刀的狗官,污蔑我们造反。
杀了我们很多弟兄。我的家人都被他们杀光了。于是,我们就反了!”
看得出来,符家声对坤州水军仇深似海,一说起来他们来就是咬牙切齿。
“我们又不是坤州水军,你们今晚为什么要偷袭我们?”陈展问道。
“我们远远望见你们和海族人混在一起,我们就以为你们是坤州水军呢!
所以,我们今晚就偷偷摸过来了!”符家声说道。
“坤州水军平时和海族混在一起么?”陈展继续追问道。
“是啊,坤州水军霸占了我们的前海岛后,把那里建成了一个军事要塞。
然后,近些年来,有许多的海族人和海妖族,甚至蛟族都跟他们在一起。”符家声答道。
问到这里,陈展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西海海族会突然和东海海族反目?
为什么西海海族一直联合西海各种势力,不停地陷害刘峰起的舰队?
这背后真正的主谋,原来是坤州水军。
但是,坤州水军根本不具备远航的能力。
那么,他们怎么能未卜先知,知道坎州水军会派舰队寻找西方大陆呢?
还收服了西海海族和海妖一族来对抗坎州水军的舰队?
目前,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
算了,懒得去想,以后慢慢都会有答案的,陈展心里忖道。
“你们反出了前海岛,那么,现在你们住在哪里?”陈展继续问道。
“这乌兹里海我们了如指掌,乌兹里海里面有无数的小岛礁,我们走到哪住到哪!”
符家声看了看那些跟他一起被抓住的弟兄们,一群海盗们自负地笑起来。
“就你们这一两百人,怎么和坤州水军对抗?”陈展漫不经心地问道。
陈展心想,你们肯定有巢穴,只不过现在你不想回答罢了。
“这一两百人,只是我们的一支小队罢了,我们的人多着呢!”符家声不服气地答道。
“我看你们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胸无大志,被坤州水军霸占了老家,没了根据地。
你们也就成了一群偷鸡摸狗,到处流浪的小海盗罢了!”陈展试着用激将之法,慢悠悠地说道。
“谁说我们是乌合之众?谁说我们胸无大志?我们日夜想着打回前海岛,赶跑那些侵略者。
要是老子有你们这样的大船,要是老子有你们这样的武器,老子早就带人杀回去了!”
符家声被陈展说到了痛处,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嘶着声音吼道。
“可怜我家里年迈的父母,我两个儿子和刚出生的女儿,还有我老婆,都被他们给杀了!
我们这些弟兄大多和我一样,都与坤州水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我们都发过誓,我们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符家声被勾起了伤心事,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才是条汉子!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可以帮你报仇,你愿不愿意和我们合作?”
陈展看着符家声真情流露了,开始抛出了自己的诱饵。
“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帮我们报仇吗?”符家声警惕地问道。
“你先别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陈展笑着答道。
“曹校尉,你去叫太子殿下和刘将军过来!”陈展对曹德宇说道。
不一会儿,嬴子白和刘长海都来到了陈展这艘船上。
他们那两边的审问,因为海盗们的不配合,都没有什么起色。
陈展和他们两个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刚刚审讯得到的成果。
于是,大家都明白了,原来桑海这些人都是受了坤州水军的指使,故意来陷害坎州舰队的。
陈展决定和这些与坤州水军仇深似海的海盗合作,一起来对付坤州水军。
陈展把自己的战略意图告诉了嬴子白,嬴子白当即表示了赞同。
陈展让人给符家声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在船上自己的舱房里,几个人坐在了一起。
“符家声,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坎州的太子,嬴子白。
这位是我们坎州水军的副统领刘长海。
我叫刘长生,是坎州水军的一员副将。”
陈展微笑着一一介绍道,他们几个都希望开诚布公地与符家声好好谈一谈。
“各位大人好!各位大人好!”
符家声一边躬身向几个人行礼,一边在心里嘀咕。
这刘长生只是坎州水军一员副将而已,就这般妖孽,这另外两个不是更可怕!
“符头领,刘副将已经告诉了我,你和你们这些兄弟的不幸遭遇。
我对你们这些原本善良的渔民被逼成这样,表示深切的同情。
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就是万恶的坤州水军。
他们用尽各种阴谋诡计,弄沉了我们多艘舰船,杀害了我们许多战士。
所以,现在我们想与你们合作,咱们一起联手打败坤州水军。你意下如何?”
嬴子白语带沉痛,真诚地望着符家声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愿意合作!愿意合作!
我早盼着有人能来帮我们收拾坤州水军这帮鳖崽子了!”符家声高兴地说道。
“好,为表我们双方合作的诚意,我们近期酒会支援你们一批武器和船只。
我希望你也拿出一点诚意来!”
嬴子白看着符家声的眼睛,微笑着说道。
“诚意?可是,这位太子爷,我们没什么东西能拿出手来给你们啊!”
符家声不好意思地说道。他心想,我们穷得叮当响,哪有什么东西能给你们啊?
“哈哈,符头领,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们不需要你们什么东西,我们需要你的真心。”
嬴子白笑着说道,“比如,你可以把乌兹里海和前海岛的地形图画给我们吗?”
“哦,那没问题。我不是吹,对这乌兹里海,我是了如指掌。
对于前海岛的一草一木,我都再熟悉不过,我马上可以画给你们!”
符家声唾沫横飞,胸脯拍得“咚咚”直响,指天画地地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