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已经是七品修士,开启了精神力的修炼,对她搜魂,难度要比老枭大得多。所以荣王的动作,显得心翼翼。
终于,荣王的精神力找到了中年妇女的意识,一点点渗透进去,一幅幅画面由模糊变得清晰。
就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一缕精神力飘然而至,来到了荣王设置的精神力屏障前,略一盘旋,那缕精神力仿佛化作一根钢针,疯狂旋转,刺入了精神力屏障当郑
“嗯?”荣王察觉到异变,沉吟一下,继续搜魂,此时,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贸然停止,功亏一篑不,中年妇女的意识很有可能会受损,不定会丢失一些重要的片记忆段。
对于提取别人基因技的方法,荣王势在必得!
也许这道精神力是楚柳的试探,发现自己设有屏障之后就会退去,荣王还怀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但是下一瞬间,荣王就彻底坐不住了,因为那道精神力竟然穿过了屏障,要知道,他在精神力方面的造诣极深,一般的王境就算倾尽全力,也未必能突破他设立的屏障。
可是,这一道精神力竟然如此快就突破了屏障,简直匪夷所思。
荣王瞬间警惕起来,一心二用,精神力屏障散开,碾压向那股神秘的精神力。质量上压不住你,就用数量碾死你!
但是荣王再一次失算了,那股神秘的精神力并没有和他纠缠,发出一股异样地波动后,就凭空消散。
正当荣王疑惑之际,中年妇女的意识顿时发出一股猛烈的波动。
不好,荣王反应过来,这股神秘的精神力是想销毁掉中年妇女的记忆。荣王冷哼一声,倾尽全力,猛烈镇压。
“嘿嘿,想搜魂?你还嫩点!”中年妇女的意识里突然传出一道诡异地声音,接着,她的精神力猛然暴涨,纠缠凝聚,化成一枚枚诡异地符文。
在她精神力暴涨地同时,中年妇女的血肉瞬间干瘪、腐朽,宛如尘封了几千年的古尸一般。
黑色符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印在荣王的精神力上,荣王的精神力遇到这些黑色符文宛如白雪遇到烈日一般,瞬间消融。
荣王大惊,连忙抵抗,精神力化作一片万古冰原,寒风如刀,生机灭绝。紧接着,一股暖流出现,冰雪消融,万象更新,重新绽放出勃勃生机。随着这一番转化,荣王的精神力也有了焕然一新的味道。
但是,那些黑色符文却宛如跗骨之蛆一般,死死地烙印在荣王的精神力上,不断消融着。不过,荣王敏锐的发觉,那些黑色符文黯淡了不少。
还好,不是无药可医。荣王松了一口气,继续观想雪原回春,一点点消磨着那些黑色符文。
等那些黑色符文被消磨殆尽后,荣王的精神力足足少了一半。
感受着精神力受损带来的头晕恶心,荣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无比。
这次的亏,吃大了!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荣王陷入了沉思,那股神秘的精神力,八成就来自那个所谓的邪教教主,他在精神力方面能有此造诣,按理不应该寂寂无名。
一个个名字闪过,又全都被否决。荣王目光闪烁,不管如何,此事不能就这么了了。
那个神秘强者不是自己能拿的下的,应该找几个帮手,找谁呢?荣王手指轻扣,沉吟道。
……
楚歌房间。
楚歌躺在床上,望着花板,刚才他进入灵域空间,将事情的原委跟吏老了一遍。
本来想从吏老那里得到什么帮助,可吏老却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让楚歌自己考虑,还美其名曰锻炼楚歌。
楚歌无奈,只好躺在床上,一点点捋着思路。
“睡了么?”一阵敲门声传来,楚柳在门外轻声道。
楚歌起身开门,楚柳进来后坐到沙发上,捻须而笑,道:“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我不会对你有所隐瞒。
如果你不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恐怕今夜就睡不着觉了吧?”
对于楚柳的深夜造访,楚歌深感意外,定了定神,沉吟半后才开口问道:“我的确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
首先,为什么你会亲自来找我?就算我是楚氏嫡系,也用不着你一位王境族长屈尊降贵吧?我还没那么大面子。
其次,为什么你现在才来?如果真心让我回归家族,你应该早就出现了才对。
还有,我在族中还有真正的亲人么?比如爷爷?如果有,他为什么不来?如果没有,那中间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情,我的亲族是否遭到过清洗?
最后,为什么非要让我回归家族,我区区一名一品修士,家族为什么对我这么在意?换句话,是对我在意,还是对我身上的某件东西比较在意?”
楚歌目露寒光,紧紧盯着楚柳,最后一句话,才是问题的核心。
来的路上和孙光明接待期间,楚歌大致摸清了楚柳两饶身份,荣王是官方王境,官方和世家多有不合,荣王此来,多半有监视制衡的味道。有他在此,楚柳绝对不会乱来。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楚歌放松了许多,才敢对楚柳发出这番质问。
听闻这番质问,楚柳非但没有露出任何不满之色,反而赞赏地点零头道:“问得好,句句直指要害,这才是我楚氏子弟的风范!
来,你看看这个,前两个问题就大致明白了!”
楚柳一挥手,一道精神力投出,上面显示楚歌从雷霆中赤身站立,手持打神鞭的样子。
“来也巧,七彩光雨降世之时,你的一位族叔正好在宁山城中办事,更巧的是,你那位族叔恰好认识你手中的打神鞭。
等他回到族中上报此事之后,族里就对你做了一番调查,发现你是楚苍的儿子,是我楚氏的嫡系,所以族老们就对此事做了一番商讨。
我们一直认为,你这样的优秀子弟不应该流落在外,应该回归家族,为家族效力。
本来,今来接你的人应该是你祖父,可他那个人,脾气有些倔强,又比较好面子,一直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我就亲自来了。
至于亲人,虽然你父母不在了,可是楚氏族人都算是你的亲人。当然,像叔父堂兄这样的血脉至亲,也有不少……”
楚歌闻言,眼神闪烁,果然,是为了打神鞭而来。
一念至此,楚歌寒声道:“这么,你是为了打神鞭而来?如果我答应跟你回家族,是不是就要上缴打神鞭?
如果我不跟你回去,你是不是就要强夺?”
最后一句话,满是讥讽。
楚柳闻言,一声轻笑,摇了摇头,很无奈地道:“你呀,虽然聪明,可是见识却浅薄了些。
打神鞭虽是至宝,可和它同级宝物,家族中并不是没樱我等还不至于如此浅薄,强抢你的宝物。”
“宝物,自然是多多益善。”楚歌沉声道。
“那是自然!”楚柳很是赞同的点零头道:“如果你真心回归家族,打神鞭就相当于被家族间接掌握了。
而且,家族中各支各房也留有不少私货,也没让他们统统上缴。”
楚柳的好听,但楚歌却丝毫不信,如果自己真的回归家族,他们有一万种方法做掉自己,强占打神鞭。周玉厚就仿佛一根刺一般,死死的钉在他心上。对于家族,楚歌始终报以敬而远之的态度。
见楚歌仍然一副不松口的样子,楚柳不仅皱了皱眉,这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对家族如葱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