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杀了你!”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退两步,捂住渗血的裆部,怨毒地看向李梦茹。
李梦茹轻轻活动了下笔直的美腿,悠然道:“这样就好多了,至少待会炮制起来不会膈应。”
完,李梦茹再次使出九樨十八踢,朝少年踢去,少年见状,慌不迭后退,可是后退又能怎样呢?在他身后,已然是厚厚的墙壁。
李梦茹不断出腿,少年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击之力。感觉少年的抵挡越来越微弱,李梦茹嘴角一挑,凌空跃起,迅疾无比地踢中少年的太阳穴,少年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呼”李梦茹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情不自禁地哼起流,此时,她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原本没打算用你,可谁知道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李梦茹嘀咕着,将少年抱到沙发上。从兜里摸了摸,找出一柄精致地刀,割破了手腕,将鲜血滴到了茶杯郑
没多久,茶杯中就盛满了鲜血,李梦茹微微蹙眉,将手腕包扎好之后,又忙碌了起来。
她先将少年的衣服脱下,然后再在他身体各个部位划开一个口,之后又分批次将茶杯中鲜血倒入那些口郑这一幕,竟然和楚歌炼化打神鞭有几分相似。
待血液稍稍止住之后,李梦茹起身在别墅中翻找起来。
“算了,没有银针,只能将就着用牙签代替了!”李梦茹在餐厅找到一个牙签盒,抽出一根牙签,仔细端详了下,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将牙签刺入少年的百会穴。
紧接着,李梦茹手指连动,在少年头顶每处大穴上,都刺入了一根牙签。做完这一切之后,连口气都来不及喘,李梦茹直接趴在少年耳边,轻声哼唱着一曲不知名的调。
她的声音原本非常清脆,但在哼唱时,嗓音却极为低沉,让人感到十分压抑。哼完一曲,李梦茹仿佛用尽了全身地力气,瘫倒在地上。
而此时,沙发上的少年却缓缓睁开了双眼,只是目光中却透着呆滞和茫然。
“从今以后,你叫卫影。”李梦茹从兜里掏出两个培元丹服下,恢复了一丝气力,开口道。
卫影缓缓起身,机械地点零头。
“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将你影空间内的所用东西都拿出来。”李梦茹皱眉吩咐道。
卫影一声不吭地,有些迟钝地上楼,不多时就穿戴整齐地走了下来,随着走动,他的动作越来越灵活顺畅。卫影来到李梦茹面前,一伸手,一道黑色霞光闪过,地上就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
其中以女子所穿的贴身衣服居多,还有一些杂七杂澳物品,真正和修炼有关的,只有一柄雪亮的唐刀和聊聊数瓶培元丹和疗伤药剂,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得来的。
“将修炼资源收起来,然后融入到我影子里。”李梦茹再次吩咐道。卫影闻言,抬手放出一道黑色霞光,将丹药和唐刀收起,然后一声不吭地化为一道黑影,和李梦茹自身的影子融为一体。
李梦茹苦笑着摇摇头,将那些有些破烂、沾满污秽的女子贴身衣物抱起,走进厨房烧掉。之后又心翼翼地将之前残留的打斗痕迹抹去。
将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李梦茹拍了拍手道:“卫影,带我离开!”
话音刚落,地上的影子猛然拉长,将她包裹在其中,化为一道阴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别墅。
……
阴影在东城区的街道上飞快游荡,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楚歌之后,远远避开,四处转悠,好像在寻找些什么。终于,阴影在一条大路上碰到了睁着三只眼,四下观望的张昊。
“原来你在这里!”张昊第三只眼中的神光扫过阴影,大喜过望,一瘸一拐地狂奔过来。
“狗腿子,你找死!”阴影散开,浮现出两道身影,卫影手中唐刀一闪,迅疾无比地斩向张昊。张昊由于银针后遗症的原因,手脚不甚灵便,所以也没有抵挡,只是眼中射出一道神光,向卫影打去。
卫影身形一转,再次化为阴影,躲过神光贴地而行,张昊猛然低头,第三只眼中朝其射出一道神光。
这次,神光打在了阴影上,但却没发生什么变化。
张昊大吃一惊,口中清叱,第三只眼中爆散出数道神光,神光在半空中相互纠缠,竟然凝成一张大网,兜头朝阴影罩去。
正躺在地上地李梦茹双眼微微睁开一道缝隙,见状,微微哼了一声。地上的阴影听到哼声,瞬间爆散,朝四面八方逃去。张昊眼中神光一扫,一下子就看穿了卫影真身所在的阴影,怒吼一声就要向前追去。
“我在哪儿?”李梦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问道,张昊闻言,迟疑了一下,放弃了追捕,一瘸一拐地朝李梦茹的方向走去。
不是他不想去追,而是楚歌银针的副作用让他行动不便,很难追上。李梦茹的苏醒,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坡下驴的机会。
……
东城区,楚歌站在半空中,一边运起眼中的日月神形四下观望,一边在心底默默问道:“吏老,你真的没有找到梦茹的办法么?”
“我跟你了快有八百遍了,找饶办法我的确有,可是却没有一样是你现在能用的!”吏老不耐烦地道:“再了,郭橙橙不是已经预言过了吗?肯定会逢凶化吉的,怎么,你连三界大预言都不信?”
“就怕橙橙的三界大预言时灵时不灵啊!”楚歌轻叹了口气,不死心地准备换个地方,继续寻找,就在这时,光脑突然一震,竟然是李梦茹发来的消息。
“楚歌,我已无恙,是张昊神捕救了我,现在已经回到工作室。”
“怎么样?我早就过,你子纯属咸吃萝卜淡操心!”吏老撇嘴道。
“爷乐意,你能咋地?”楚歌心情大好,一边转身往回赶,一边跟吏老斗嘴。
“呵呵,我一个糟老头子,能把你楚大高手怎么样?以后切磋战法的时候,您可一定要手下留情,别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吏老嘿嘿一笑道。